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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相比較大王還經常捉弄進化者,懂得要多些。
大皇就是出生後沒兩天,就跟在安安的周圍,雖然也見識的多,但是有些人的時常喊話都是沒有怎麼聽到過。
因為戰鬥時,安安永遠是衝在最前方。
而同樣在安安後面一些的人,大多都是心智堅定能力大些,不會那麼懦弱在絕境將希望寄託在虛無中。
所以有時候大皇相比較大王要那麼少點見聞,然而大皇堂堂一個王中皇者怎麼會承認這種,形容它竟然是短淺的事實呢。
所以大皇眼珠子一轉,義正言辭的高聲道:“上帝什麼的,我覺得可以改改了,既然末世都來了,指不定以後的人再信奉也應該信奉什麼末世神。
就是像遭遇了喪屍化生物,還有進化生物襲擊,然後那些進化者就可以跪地大吼:
我的末世神啊,請您將您的那些喪屍生物暫時的招收回家吧,請讓我們同樣為你子民,得到點生的希望吧……”
聽著那情感異常豐富的叫吼,如果外人聽了,頂多就覺得這虎叫的可真感人這叫聲,怎麼感覺是聽著有故事的虎呢。
安安一手撐在輪椅的扶手上,探出了腦袋,就見大皇上聲立起,腦袋高高的昂著,鬍鬚抖啊抖的。
尾巴也筆直的豎起,然後又吧唧的筆直躺在地上,鎏金似的眼珠滿是誠懇信賴,彷彿正在對它的信仰,真誠的祈禱著。
“大皇,你這還一套一套的。”大王也捂著肚子大笑了幾聲,落在了大皇邊上的椅子上。
“兄弟,一貫你的說法鳥都覺得很膚淺,但是這次,本王覺得你這話有理。”
大皇尾巴懶洋洋的浮動著,再度慵懶的趴在地上,斜睨了邊上的大王一眼,不屑道:
“本皇何時還需要你這手下的王來認同,這不是拉低本皇的檔次嗎!”
說著大皇收回了分散於大王身上的目光,再度恢復目不斜視,一副高傲不容侵犯的神聖姿態,嘴裡則勉勉強強的叫道:
“罷了,這次你有點眼力勁,難得說了一句可以聽見耳朵的人話,本皇也就勉強的點頭應下了。”
大王沒再回話什麼,只不過吊著腦袋,對大皇連翻幾個白眼。
大皇那副高傲的姿態也維持不住,也翻著白眼回敬過去。
安安就這麼手肘撐在扶手上,捧著自己的臉看著兩隻獸都是臉朝著前方,眼睛斜著相互飆白眼。
看著看著,安安自己那水潤的性杏眸,也下意識的翻起白眼。
然後片刻後,二獸一人都感覺自己這模樣太傻,不約而同將責任全部推到對方的身上。
“特麼的你們怎麼這麼傻,翻白眼連續翻這麼久,傻不拉嘰的。”
……
“呵,自己沒點定力,我翻白眼怎麼惹著你了?自己看著眼睛不受控制,還把責任推到身上,什麼玩意兒!”
“要不是你翻白眼翻的太魔性,怎麼會感染到我們,就是你眼睛的錯!”
安安只淡淡的推卸了一句,便默默收斂了存在感,就由這二獸繼續家庭大戰。
最後說著說著,直到嘴中幹了,二獸才吊著眼睛,一同的漲著脖子冷“哼”了一聲,算暫時停止了今天第三場的對罵,爭執。
“照你們那相互推卸責任,我覺得你們再說,我估計責任都要推到上帝身上了。”
作壁上觀的安安,幽幽來了一句。
這會兒二獸倒是有默契感,皆是涼涼道:“我覺得我們要推卸責任,也是推到今天剛發明出來的末世神身上。”
安安沉默了一秒,又以一副有道理的神色,點了點頭,“沒毛病!”
與傻鳥紀念日一同被創造出來的末世神:我從被創造出,到有了意念統共不超過五分鐘,便已經消失在末世中。
因為我唯二的子民,都相繼背叛了我,本神沒有了本就沒有的信仰,只能遺憾長辭於世!
“什麼鬼?”
安安猛的甩了甩頭,將腦海中那悲憤的聲音,一個全身帶著晦暗光芒的神明從腦部中拍散。
大罵了一場,略有些筋疲力盡的二獸,聽到動靜抬起頭,紛紛黑人問號臉。
“啥玩意?”
安安擺擺手,鎮定道:“突然嘴巴有點空,就叫了一聲,沒啥大事兒。”
這可不能讓這兩個皮愈發厚實的獸知道了她現在腦補的病越來越重了,否則威嚴何處安置。
嗯,當然是掛在臉上了。
見安安神色淡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