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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步行走,安安額心上的血珠如同血鑽般緩緩轉動而起,寒煙時不時的輕柔撫過,如同氤氳生煙,額心一點殷紅。
皎如秋月的玉顏,多了一抹妖治,清麗的姿容添了分綺麗。
身上緊貼的戰鬥服在寒煙的翻滾下,如同披了一件藍色宮裝。
行走間如同神仙妃子漫步於雲端仙霧下,杏眸流轉,顧盼生輝,只讓人不敢直視。
姿容絕色的神仙妃子,盈盈一笑,“去。”
清冷的玉音在溫柔的寒氣下,添了一分嬌柔,笑語殷殷間,手中懸浮而立的冰劍,被她揮手間隨意的丟擲。
短劍卻不是她那冷淡卻柔和的笑容,看起來溫潤如玉。
冰劍脫於玉手,閃爍的寒芒也褪去了溫柔,寒光不加掩飾釋放出它的威勢,直劃破空氣,射擊在喪屍獸的額心上。
一點暗紅色血色從沒入喪屍獸額頭的冰劍外流灑而出。
不同於安安額心那殷紅耀眼的血色,喪屍獸暗紅色的血液帶著骯髒,令人厭惡的氣息。
除了最初的一抹血色,額心再沒有了點點血水溢散出,哪怕喪屍獸腹下那碩大猙獰的傷口也沒有一點血水流出。
喪屍獸腹部下的碎步,就如同冰龍上的鱗片,凍結了一切的血水。
喪屍獸額頭的血色,似乎只是那冰劍為主人額上的小小傷口所報的仇。
小小的一個報復後,冰劍於漆黑的喪屍頭顱中消散,化作點點純淨的光芒裹著一顆晶核。
晶核在冰劍消散後所帶出的一點點冰水沖洗乾淨,透出晶瑩剔透,玲瓏似蘊有一滴靈氣所化的瓊漿玉液,被包裹於晶核中央。
冰芒如同獻寶般裹著那晶核,輕盈飛到安安的身前。
晶核落於掌心,冰寒流動間消散,於安安安的玉顏前,最後一點最純淨的寒光,溫柔的點向安安。
眉宇間的那點嫣紅血色褪去,妖治褪去,清麗的容顏卻絲毫沒有褪去顏色。
安安另一隻手,撫了撫額心有點點細微的刺痛,外界看來卻絲毫沒有傷口,在寒氣的縈繞下,安安嫣然一笑。
探在身前的手掌要合上時,一雙毛茸茸帶著溫熱的爪子輕輕拍到安安的掌心上,爪子很快抬開,安安掌心微微一沉。
安安眉眼盈盈的看向自己掌心多了幾顆閃亮晶核。
看向身前眼巴巴望著自己的大皇,安安杏眸笑意盎然,“我沒事。”
輕聲安撫了有些不安的大皇一聲,安安不禁再次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
“只是一點點刺傷,都不用今天夜晚,估計出了這片浪潮也就封口了。”
不得不說,進化者的體質真是好得不像話。
事實證明不錯,安安一腳跨出喪屍浪潮中,眼前的視野開闊,心情霍然舒展,額心上那酥酥麻麻的觸感,如同疲憊一起揮灑而空。
那有多快呢?
繞過喪屍獸那碩大猙獰的獸軀,再走個幾步也就走出了那血海,也就終於踏出那原先以為無邊無際變異生物浪潮。
天空的昏暗光芒,刺破重重疊疊的烏雲困擾,本就黯淡的光芒揮灑到身上,如同即將被淹沒的燭光,雖然暗淡卻依舊存在。
“今天是個不幸的日子,今天也同樣是一個烏雲密佈的天空。”
安安一手負於身後,另一隻手按於自己的小腹前,腦袋高揚,青絲散於自己的背後,隨風飄揚。
目光透過那層層疊疊的烏雲,隱約看到一點點光芒隱藏在暗色後。
“但光芒褪去,陽光消散,不是因為黑暗即將驅散光明!
而是日落西山,而是代表著一天的結束,戰鬥結束,殺戮結束,一夜的黑暗過後,便是新生的開始!”
安安聲音淡淡的感嘆著,如墨畫的眉眼似乎帶點惆悵。
但在看到身上大皇迷茫,懵圈成兩圈蚊香的眼神。
whatareyou弄啥勒?
一句洪亮的問話,和黑人問號臉一同浮到安安的腦海。
安安有些尷尬的乾咳了幾聲,負在身後的手收起。
裝逼失敗,因為根本就沒有聽眾,深沉時間結束。
和老虎講心裡感嘆,還不如跟它認真討論今天晚上吃什麼。
安安搖搖頭,有些鬱悶的彎下腰,拍了拍大皇的腦袋,大皇乖順的順著那輕柔的力度點了點頭。
一時間,一人一虎相處倒頗為溫馨和睦。
“大皇你拉低了我的逼格啊。”
但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