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滬有些失神,道:“如果可以帶著小孩上大學就好,聽說外國就可以。我們國傢什麼都在學習外國,這方面為什麼不學習,非得違反人性。”
晏琳道:“等20年,我們這一批人成長起來以後,就可以修改規則,大學生就能結婚生小孩。”
劉滬淚水奪眶而出,為了自己的未來,為了註定不能出生的孩子。她用筷子攪著碗裡的酸辣粉,道:“我希望到了我的下一代,在大學就可以結婚生孩子,免得承受象我這種折磨。”
吃完酸辣粉,兩個女孩慢慢走回學校。
劉滬因為懷孕變得格外多愁善感,道:“你是不是對紅星廠那人有意思了?我覺得要慎重,畢竟這是復讀班,大家前途一片渺茫,以後到了大學,優秀男生比現在多,選擇範圍也寬。”
晏琳的心思被閨蜜一語道破,便沒有遮掩,道:“不知道怎麼搞的,每天到教室,第一眼總是去看他的位置,他只要在,我就覺得很安定。你和吳重斌在一起是不是這種感覺?”
劉滬道:“我和他穿開襠褲就認識,在一起是水到渠成之事,和你的感受不一樣。”
晏琳道:“我小時候是個馬大哈的男孩子性格,很多男同學都當我是同伴,比如吳重斌就一直當我是哥們兒。其實我就是一個小女生,也想轟轟烈烈地談一場戀愛。從高二開始我就開始試著穿裙子,一直穿到深秋,你還曾經笑過我。如果有合適的男生,我早就戀愛了,我這人的性格你知道,最瞧不上窩窩囊囊的男生。”
王橋的模樣和氣質倒是符合晏琳的期許,劉滬嘆息一聲,道:“談戀愛可以,千萬要保護自己,別弄成我這個樣子,你要吸取我的血淚教訓。”
晏琳安慰道:“你別這麼說,你們相愛有了果實,沒有什麼大不了。”
進了東側門以後,劉滬獨自徘徊在小操場附近的樹林裡。
晏琳在理科班教室將吳重斌叫了出來,嚴肅地道:“劉滬在小操場等你,趕緊去。”
吳重斌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道:“怎麼是你來找我,劉滬不過來,你們兩人搞啥鬼名堂?”
晏琳臉上沒有一點笑容,道:“劉滬在小樹林等你,趕緊去,別問什麼事,她會給你說。”
見晏琳鄭重的樣子,吳重斌知道肯定有什麼難事,問了晏琳幾句,仍然不得要領。他急急忙忙來到小樹林邊上。劉滬經過最初慌亂,情緒基本穩定,見到男友後,撲進其懷裡痛哭流涕。吳重斌忙問:“出了什麼事情?你別光顧著哭,天大的事總得說出來。是不是被那幾個流氓欺負了。”說到最後一個問題時,他的聲音開始顫抖了。
劉滬抬手捶打著吳重斌的胸脯,道:“都怪你,都怪你。我懷孕了,肯定就是那天在圍牆邊上。”
懷孕這件事情雖然很麻煩,畢竟在可控範圍之內,吳重斌長長地舒了一口氣,道:“你什麼時候知道懷孕?”
“今天中午,我打了飯菜,結果冒酸水,想吐。”
“你肯定是懷孕?”
“應該是吧,大姐、二姐都是這個症狀。”
吳重斌溫柔地將劉滬眼淚擦乾淨,道:“先別這麼肯定,明天到醫院做個檢查。”
劉滬道:“我跟晏琳說了這事,明天讓她陪我一起去。”
吳重斌跺著腳,道:“你這個人沒有城府,什麼事都說得這麼快。這種事,怎麼能讓晏琳知道?”
“晏琳又不是外人,她陪我去方便一些。”劉滬已經想到傳說中的人流,身體開始輕微發抖,道,“如果真的懷上了,要做人流,醫院要不要單位證明?費用高不高?做人流痛不痛?需要臥床休息嗎?”
吳重斌才從高中畢業,社會經驗同樣欠缺,對人流之事更是一頭霧水,他假裝老練地安慰道:“我們今天下午就去檢查,有了結果再說,好嗎?”
劉滬雙手合十,祈禱道:“老天保佑,但願是一場虛驚。”
下午,晏琳、劉滬、吳重斌一起逃課,來到靜州第三人民醫院。
婦產科是女人天下,男子無論再焦急,到門口必須止步。一個三十來歲的男子焦躁不安地在門前踱來踱去,發著狠地抽菸。端著托盤的年輕女護士經過男子身邊,毫不留情地斥責道:“你這人一點不自覺,這是什麼地方,怎麼能在婦產科抽菸,要抽菸到外面去。”
男子尷尬地將煙熄滅,眼巴巴地望著婦產科的大門。
女護士柳眉倒豎,道:“別愣著,把煙滅掉。”
男子慌里慌張地滅煙,又被訓斥道:“你這人怎麼把煙朝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