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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在寢室的一幕如電影場景一般,讓所有人目瞪口呆。
(第二十章)
第二十一章退學和當兵
“誰幹的?”十幾個相同的聲音響起。
打人者隱藏在寢室裡面,大家基本上能猜到是誰,又不能說破,氣氛顯得頗為怪異。
王橋頭靠在枕頭上,暗自琢磨道:“包強算不上什麼人物,但是他身後有流氓團伙,如被他們牛皮糖一樣黏住,肯定會影響學習。不知這一次關門打狗會不會有效果,他若不怕打,死皮賴臉地留到寢室,還是麻煩事情。”他不怕惹事,可是時間太過於寶貴,若是浪費在與人打鬥這種無聊事情上,則實在可惜。
吳重斌以前也打過架,多是因小事而引發的突發事件,衝突中以拳頭為武器,以鼻青臉腫為結局。這一次關門打狗性質與以前完全不同,是一場人為導演的陰謀事件。他暗自興奮,剛開始總想著痛打包強的快感,後來又想到可能出現的局面,翻來覆去睡不著,罕見地失眠。
早上,太陽照常升起,秋風如往常一般吹來。
王橋聽到小操場傳來的籃球聲,心裡如有一條條小蟲在爬在跳,強忍著跳下場痛快打一場球的慾望,在小操場外圍跑步。
晏琳拿著英語書,來到香樟樹林裡,呼吸著略冷的新鮮空氣,讀著課文,偷偷打量王橋。這個沉默寡言的九分身上藏著許多秘密,引發了她濃烈的探求興趣。
吳重斌換上運動衣褲,到燈光球場參加校籃球隊訓練。
球隊正在進行戰術訓練時,保衛科爆發出一陣叫罵聲,包強衝出保衛科大門,飛一般逃竄,謝安芬舉著一張藤椅追了出來。保衛科值班幹部在後面喊道:“上次那張板凳沒有還回來,這次又拿椅子,多搞幾次,保衛科都要垮臺。”
謝安芬身體胖大,卻能健步如飛,將藤椅往地上一扔,回頭啐了一口,道:“誰稀罕你這些破爛玩意兒,老孃還瞧不上。”
保衛科幹部跑過去將藤椅撿起來,原本破損不堪的椅子斷掉了一隻腳。他唉聲嘆氣地提著椅子回到辦公室,圍著椅子看了一會兒,到裡屋東翻西找,找出一根木棍,綁在藤椅上,破藤椅勉強還能站立。
籃球教練老段見隊員分神,吼道:“有啥好看的,集中精力,完不成任務加練半小時。”
隊員們這才停住嬉笑,繼續訓練。
包強喘著粗氣跑到大街上,回頭見母親緊追不捨,扭頭鑽進南橋頭邊上的小巷子。謝安芬追到小巷時,失去了兒子蹤影,氣得暴跳如雷,罵道:“這個天打雷劈的,硬是不學好,以後不管在哪裡討口,老孃都不管你。”
話雖然如此說,畢竟兒是娘身上掉下來的肉,謝安芬抹掉眼淚,在橋頭徘徊一陣,再回到學校。
復讀班辦公室,劉忠看到滿臉橫肉類似孫二孃的勞動婦女,心生憐憫,倒了一杯熱水遞給謝安芬,道:“你彆著急,喝口水,慢慢說話。”
謝安芬喝了口熱水,讓自己情緒稍稍平息,道:“劉主任,昨天包強在寢室裡被人欺負了,幾個人關了燈,把包強按在地上毒打一頓,還用冷水將包強的鋪蓋淋溼了,把褲子脫了。現在十一月,溼鋪蓋你說咋睡,都是一個寢室同學,抬頭不見低頭見,這些同學太歹毒了。”
“他平時和同學們關係搞得不好,特別是喝了幾口酒以後,就要在寢室裡耍酒瘋,打人罵人砸東西,引起了同學們的反感,犯了眾怒。我們詢問了很多同學,都沒有知道誰打了包強。”
謝安芬道:“這就和他爸一個性子,喝不了幾口馬尿,偏偏成天都喝。但是他爸和廠裡同事關係很好。劉老師,像包強這種情況,你說咋辦?我是沒得屁眼法了。”
所謂一粒老鼠屎壞了一鍋湯,包強就是那粒老鼠屎。劉忠恨不得包強馬上滾蛋,作為教育工作者又不能直白地說出這種話,於是語重心長地道:“我們當老師有一個原則叫作因材施教,具體來說,就是每個學生有不同的特長,有的擅長學習,有的體育好。”
謝安芬道:“劉主任,有話就直說,我是個大老粗,聽不懂那些彎彎繞。”
劉忠咳嗽兩聲,道:“我覺得包強是個有責任心、勇敢、樂於助人的同學,這是他的優點。缺點是他不太喜歡學習,長期曠課,成績排在倒數幾名。任課老師都覺得考上大學希望不大。我個人也覺得繼續讀下去沒有什麼意思,冬季徵兵很快就要開始,他是非農戶口,當兵是一條好出路,回來以後還可以安排工作。”
謝安芬想了想,道:“這個挨千刀的,腦子和他爸一樣,都是榆木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