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王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體滑坡,混在一起衝了下來。”
老樸呆呆地看著山崗,突然大吼道:“錢沒有拿出來?”
其他人家都聽了勸,收拾了細軟就跟著王橋離開了家。唯獨老樸是個硬頭黃腦殼,堅持不走。在緊張情況下,王橋動了拳頭,將老樸打倒,並直接拖出來。這一重拳打得老樸只顧著痛,把拿錢的事情搞忘了,家裡現金和存摺就放在床下面的厚木櫃子裡沒有取出來。
如果不潰壩,老樸放在家裡的錢是安全的,如今房子被埋了,皮之不存,毛之焉附,肯定被陷在了泥石流裡面。
陳民亮道:“你有好多錢?”
老樸哭喪著臉,道:“有一千多現金,還有存摺有一萬多塊錢。”
陳民亮笑道:“這個有啥子嘛,你是存在信用社的,到時由村裡蓋章,直接找信用社換存摺。”
老樸道:“存摺可以補,現米米誰來賠?”
陳民亮毫不客氣地道:“你龜兒子逃脫一命都靠了王書記,還恩將仇報,把王書記砍傷了,明天等到去坐牢。”
老樸辯解道:“是我老孃砍的,又不是我。”
陳民亮嚇唬道:“老孃砍的,你去抵罪。母債子還,天經地義。”
老樸是全村有名的犟拐拐,認死理,咬住了就會不放。但是他文化水平不亮,腦筋轉得不快,被支書嚇唬以後,梗著脖子來到王橋身邊,道:“老孃砍了人,我去坐牢就坐牢。我的錢要還給我,否則我要找人拼命。”
對於腦袋說靈不靈、說不靈有很靈的渾人,陳民亮這個老基層都很有些無語,道:“早知如此,王書記就不應該救你,讓你被埋了。”
其他村民雖然家被埋了,好歹重要錢財還帶著身上。他們心痛房子,可是比起光溜溜來到小學校的老樸一家人就要強得多,比上不足,比下有餘,心裡就舒服多了。至於老樸在王橋身邊鬧,他們都沒有勸。老樸這個楞頭黃經常咬到一點道理就不鬆勁,好多次都給大家帶來了好處。這一次大家都受到損失,若是老樸鬧一鬧有了成效,說不定還都能得到補償。
在這種心態下,大家都做旁邊者。
王橋顧不得鮮血長流,也不理睬站在身邊的老樸,道:“陳書記,你再核對一下大鵬礦,一定要準確。”
得到確切訊息以後,王橋對站在身邊的老樸毫不客氣地道:“走一邊去,別站在我面前。”趕走了老樸,他撥通了吉之洲的電話號碼,穩了穩心神,道:“吉書記,大鵬礦發生了潰壩,非常嚴重。下游九家人已經完全轉移,沒有人員傷亡。現在把他們安置在向陽壩小學,情緒基本穩定。”
吉之洲連聲道:“好、好、好,黑嶺山礦怎麼樣?”
王橋道:“我率了一隊人在向陽壩,黎鎮長在城內抗澇,暫時沒有了解到黑嶺山的情況。副書記李紹傑專門給陽和鎮打過電話,提醒他們注意防洪。”
結束通話電話幾分鐘以後,全縣都行動起來,華成耀帶著一路人馬奔赴遲遲得不到訊息的黑嶺山礦。
吉之洲親自率隊前往向陽壩村小。
潰壩發生十來分鐘以後,鄉村醫生才在雨水中趕到向陽壩小學。
在電力局家屬院,呂琪內心極度不安。她在電話裡聽到了王橋沉悶地“啊”地一聲,然後又聽到有無數人驚叫,隨後電話就結束通話了。在這風大雨急雷緊的夜晚,這一聲啊意味著肯定遇到了突發事件,否則依著王橋的性格,不會發出這一聲悶哼。
她隨即又撥打了電話,電話一直無人接聽。
“友樹,我是呂琪。”呂琪想了一會,果斷地撥通了劉友樹的手機號碼,講了與王橋通話的情況。
劉友樹今天恰好在縣委辦值班,道:“我剛才接到報告,大鵬礦潰壩,應該沒有傷亡,他們都轉移到了向陽壩小學。你放心,沒有太大問題。”
呂琪道:“我想到向陽壩小學,能不能幫我找個小車。沒有駕駛員都行,我能開車。”
劉友樹曾經在城關鎮工作過,熟悉城關鎮駕駛員。他立刻就聯絡了城關鎮一輛小車,直截了當地明說是王橋的未婚妻要車,同時簡單講了情況,提醒小車順便多準備幾箱礦泉水,向陽壩小學應該需要。
雖然王橋和呂琪還沒有宣佈婚事,可是憑著劉友樹對於王橋和呂琪的瞭解,他已經將斷定兩人肯定會結婚。劉友樹實在想不出還有什麼原因能夠阻擋經歷十年無助等待還能走到一起的一對戀人。
駕駛員聽說是王橋未婚妻要用車,當即就將夜間睡覺被打斷的怨氣消散得一乾二淨,迅速開車去小賣部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