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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鐘正天從來就不是一個會被人威脅的人別說他現在是站在朱家的立場上來想問題,不可能來斷然扶持一個不熟悉的柳家,就算他不是站在朱家的立場,也有能力幫忙遞這個話,而於家也會看在義父的份上給個面子,他也不願意因為某種威脅而向柳家退步。
他能幫朱林月的都已經幫了,要和柳家退婚談條件,那是朱老太爺父子倆的事,與他無關
“呵呵……您不用謙虛,我知道您明白”柳總裁卻不在意,依舊笑嘻嘻地看他:“一句話,只要您願意出面幫忙替我們和於家牽線,小兒和朱家大姑娘的婚約,也不是不可以再商量。當然,於家那邊是做長久生意的,所以我們也不急,小鐘顧問您可以好好考慮一下。”
鍾正天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沒有再搭腔,而是轉頭看向一直沉默的柳董事長:“柳董事長,您既然沒有中風,我也就沒有再繼續留下來的必要的。關於朱家和你們柳家的婚事問題,朱爺爺就在外面,您和柳總裁還是直接跟他談吧”
說完,他再沒理會仍然笑嘻嘻地柳總裁,直接轉身開門出去。
如果不是因為柳董事長已經是位七十多歲的老頭,足足長了他兩輩,他甚至有種想甩門的衝動
一直等候在外的朱老太爺,本來還頗有些惴惴不安,擔心鍾正天會被那臉皮超厚柳總裁說動,但見到他這個略有些大力的開門動作,再見到他那面沉如水、十分不滿的表情,心中頓時一鬆,滿是皺紋的臉上很快就露出一絲喜悅的笑意。
但另外的柳老夫人和柳隨風兄弟倆卻是眉頭同時微微一皺,然後,柳老夫人的眼底便飛快地閃過一絲冰冷而狠毒的寒意。
站起身來,柳老夫人先示意兩個孫子進到裡間看看老伴的情況,她自己則故做著急地迎向鍾正天:“小鐘顧問,您這是怎麼了?是不是我家老頭子和小兒有哪裡說錯話,得罪您了?要真是這樣,您千萬別介意,他倆可能是習慣了對家裡人說一不二,方式上暴躁了點,但出發點還是好的”
儘管直覺得不應該親近這老婦,但她畢竟也是位近七十歲的老人,這麼主動迎上來,鍾正天也不好再甩臉色,只有暫時控制住內心的怒氣,當然也沒有給笑臉:“老夫人,您不用問了。總之,柳董事長很好,柳總裁也不錯,只不過道不同,不相為謀罷了”
朱老太爺一聽就在心裡樂開了花,不過表面上還得幫鍾正天緩緩場:“嗯,柳家嫂子啊,小鐘顧問可能是牽掛著外面的女朋友吧或者您先送小鐘顧問出去,我再進去跟柳大哥說說話?”
見柳老夫人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沒有攔阻,他便輕快地走進了裡間。
鍾正天出了病房門,就見柳隨風的老媽正和許青妍輕聲細語地聊著,柳隨風的大嫂雖然站在旁邊,卻只是淡淡地聽,沒有半點搭腔的意思。朱振強和柳隨風的二叔則是臉色各異地陪著爺爺坐在過道上的另一邊。
見他出來,朱振強和那位柳家二叔立刻目光一凝,起身迎了過來:“小鐘顧問,怎麼樣?”
朱振強往後一看,沒看著朱老太爺的身影,又問:“我父親呢?”
鍾正天搖搖頭,簡單地答了他一句話:“柳董事長沒事,朱爺爺在裡面陪他。”卻是再沒有心情去回應那位柳家二叔。
這位柳家二叔的城府可沒有柳總裁那麼深,當下眼神中就流露出一絲不忿,臉上也現出些許的戾氣。
跟著他出來的柳老夫人見此,目光再度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寒意,臉上卻是適當地流露出些許的不安,朝這個素來魯莽的二兒子輕輕搖頭,再緩緩走向許青妍那邊,收起眼中的焦急,十分親熱地拉起許青妍的手。
除了自己的老媽,還從來沒有一個長輩如此親熱地對待自己,何況還是一個才剛剛認識的長輩。因此對柳老夫人這個略顯突兀的舉動,許青妍即使再大方,也還是微微地顯露出些許的不自在,目光微垂。
注意到她這點異樣,柳老夫人眼底迅速閃過一絲輕蔑和冷酷,表面上卻是認真地朝她端詳片刻,然後展顏一笑:“這位姑娘就是鍾顧問的未婚妻吧?果然是個懂事的好姑娘,難怪朱老夫人也喜歡你,連我見了都喜歡。”
鍾正天就站著離她不遠的兩步之處,見她如此突兀地拉著許青妍的手說話,心裡正暗自稱奇,突然就靈敏地察覺到,有一股極其微弱又完全陌生的能量正從她那隻保養良好的右手裡悄然冒出,然後倏地鑽入許青妍的手心。那速度是如此之快,甚至連閃電都比不上,若非他的六識快於常人速倍,根本就察覺不到。
鍾正天心中剛生出一絲警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