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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何亭那雙瞬間變得黯然,卻也隱隱含有某種期望的美目中,鍾正天不用去感應她的腦波都能夠判斷出,白水易這一番話,應該在心裡已經盤旋很久了,也和妻子商量過,得到了妻子的支援,只不過礙於伍家畢竟是傳統的軍人世家,極為看中這子嗣問題,所以一直到了今天,才趁著酒意大著膽子地說了出來。多半也存瞭如果伍益不願意,就當做是酒後醉言一笑而過的心思。
而做為伍益的岳父的白書境,雖然是喝得很醉了,可說話的神智還是有的,對這個提法顯然也是比較贊同的,所以那雙因為醉酒而顯得鼓鼓的老眼雖然是轉向了伍益,卻沒有馬上喝止。都是白家的血脈,只不過是女兒生的,改成了白姓,還不是一樣繼承白家的勢力?
只是,伍益能同意嗎?
近十雙或醉或醒的眼睛不約而同地一起看向了似醒非醒的伍益,卻見剛才還在強睜著迷濛醉眼的伍益,沒幾秒就軟軟地將上半身往殘冷的酒桌上一倒,眼睛一閉,不省人事
早不醉,晚不醉,偏偏在白水易提出這個請求後醉過去,不用說,他的意思大家也都明白。
因此,白書境、白書遠、白水易、何亭、白家老太太五人的臉上均不約而同地流露出幾許失望。
倒是做為伍家的嫡系,伍利暗中鬆了口氣,覺得這個堂哥其實也挺圓滑聰明的。
沉默了近一分鐘之後,白水易搖搖晃晃地站起身來,跌跌撞撞地去了洗手間,只是象徵性地喝幾口酒、依舊很清醒的白書遠就不太自然地朝同樣很理智的伍利笑了笑,有些多餘地解釋:“小利,小易剛才喝醉了,他說的話,你別放在心上。”
“呵呵……不會不會,我瞭解易哥的為人,他平時就喜歡開玩笑”伍利很有深意地看了看白水易的背影,故做無所謂地笑了笑,只是鍾正天敏感地發現,他眼睛裡既有明顯的同情,卻也有一絲忿然。
不料白書遠解釋過後,又馬上扭頭來看鐘爺爺:“鍾老伯,今天請您和小鐘顧問過來,一來是想酬謝鍾顧問他甘冒莫大的責任和危險,不辭辛苦地救助書境,二來,也是聽說鍾顧問看病奇準,書境想請鍾顧問幫忙,給水易也看看病。只是書境喝醉了,我這個弟妹的臉皮也有點薄,不好意思說,就只有我這個當大哥的越杵代庖了您看,我們能不能進書房去細談?”
顯然白書遠在白家的地位很高,頗有種說一不二的氣勢,所以這一通話才說出來,白家老太就是老臉一紅,訕訕地陪起笑來,而何亭的臉則是驀地一下羞得通紅
冷不防被白書遠這麼一說,鍾爺爺一時間還沒有反應過來,相當驚訝:“我看水易他挺好的啊又精神,又壯實的”
白書遠頓時苦笑,但某些**的話還真的不方便在這裡說:“唉,有些病啊,外表還真的看不出來,像書境他那癌症,之前不也是大家沒有留意麼”
鍾爺爺想想有理:“也是”他也是深通世情之人,剛才還沒有反應過來,現在聯想到方才白水易那番醉話,馬上就同意了:“天兒,既然白書記這麼說,等下水易出來,你就幫忙把他扶進書房吧呃,”鍾爺爺想了想,又再招呼了一下另一桌的白老太:“白家妹子,等一下你也一起進來吧”
白書遠和白老太臉上同時一鬆,看向爺爺的眼神立刻就充滿了感激。
兩分鐘後,白書遠、白老太,鍾爺爺,鍾正天,連同剛從衛生間裡出來、似乎清醒了一些的白水易,一起來到白書境的書房。
這間足足有二十來平方米的書房寬敞明亮,一面是滿滿一牆櫃的各類書籍,整整齊齊地豎著,一面是高高垂下的一幅工整而用筆勁迥的仿魏碑的大字,雖然鍾正天不懂書畫,不知道此書法的作者是否名人,但單從字形上感覺,還是頗為大氣磅礴,至少比方至剛之前送的那幅要強烈很多,整個房間也因為這幅字而充滿了濃濃的書香味,雅緻了不少。
白書境這間書房平時不僅用來辦公,閒暇讀書,有時也供小憩,臨窗的一面放著個寬大的暗紅書桌,而大字的下面則擺了一套舊式的硬木沙發,正好供五人安坐,還多出一個位置。
待大家坐下,見依然醉意濃濃的白水易支撐不住地斜靠在沙發的扶手上,白書遠的眼中就透出幾分憐惜。對於這個同樣是選擇了走仕途的唯一侄子,他還是很看重的。
而白老太一坐下來就很不好意思地道歉:“鍾顧問,真是對不起啊,又要麻煩您了”
鍾正天理解地笑笑:“沒關係。伯母,能不能說說易哥和易嫂子倒底是怎麼回事?”
雖然他早已從伍利嘴裡聽到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