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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年,足以發生很多很多的變動!
雖然,鍾正天的理智告訴他,伍哥兒只是就事論事,碰巧撞上了他的傷心事,並不是想存心來揭他的傷疤,但是,鍾正天此時已沒有心情再理這位伍哥兒。
沉默了兩秒,鍾正天徑自轉過臉,很生硬地對眼裡同樣是又擔心又忐忑的楚經理說:“楚經理,我們現在就籤合同吧!下午我還要早點趕回花峰!”
離他最近的李定方和許青妍立刻感覺到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那股既氣憤、又憋火、還失落的陣陣寒意!
著急地對視一眼,李定方和許青妍很想找出一點什麼詞來安慰下他,可是,兩人同時張了張嘴,搜腸刮肚的,卻偏偏找不出一句可以讓此時的鐘正天心裡稍微好受一點的安慰詞!
場面上的氣氛一下子僵住!
見鍾正天根本不理會自己,伍哥兒的臉色也馬上變得鐵青一片。
怒哼一聲,他氣沖沖地上前兩步,暴瞪雙目,非常惱火地緊緊盯著鍾正天:“臭小子,你就一點面子也不給?一定要跟我伍某做對是不是?”
以他將近一米八的身高,配著那健壯的肌肉,再加上那充滿怒氣的虎目,頓時讓站在鍾正天身邊的楚經理生出極強的壓迫感,臉上的笑容也變得極不自然!
但離他僅有一步之遙的鐘正天卻恍若未覺,沒有一點異樣,也依然沒有理他,只是面無表情地催促楚經理:“楚經理,現在就可以開始了吧?”
眼看著伍哥兒虎眼一眯,就要發作,李定方和趙虎擔心地對視一眼,也同時上前一步,插在了鍾正天和伍哥兒的身邊,眼睛死死地盯住了伍哥兒,目光中全是警告,大有“你若動手,我便奉陪”的意思。
他倆都比伍哥兒稍矮一點,身形也是一個稍瘦,一個略胖,比不上伍哥兒的健壯厚實,但是,兩人聯手一擋,依然讓伍哥兒的眼中迅速閃過一分顧忌。
許青妍秀眉微蹙,雖然站在原地不動,但兩隻粉拳已下意識地握得緊緊地。
眼看著三個男人之間的氣氛越來越緊張,大有一言不合就劍撥駑張之勢,楚經理便憂心沖沖地頻頻向同樣已十分緊張的汪蓉使眼色。
收到暗示,再飛快地分析了眼前的情勢,汪蓉猶豫了數秒,就大著膽子上前兩步,強自鎮定地輕聲相勸:“伍先生,你誤會了。鍾同學確實不是有錢人家的子弟。他從小就沒有了父母,是唯一的爺爺撫養成*人,買房的錢也全是他自己憑能力辛苦賺下來的。現在他爺爺中風住院,他又剛剛考上本市的商學院,才會想到在市裡買房,把爺爺轉到市裡的醫院來治療。清風苑,他應該不會讓給你,你還是再看看其他的房子吧!”
她的聲音本來就十分悅耳,這回儘量地放柔了嗓子,又是用的嶽林本地話,聽起來更容易讓人接受。
楚經理愣了。
他原本也是把鍾正天等人當成有錢的二世祖,只不過這幾位二世祖,相對於其他的有錢公子哥而言,氣質和教養就好了許多。
他可是萬萬想不到;鍾正天居然是本省今年高考的語文、數學兩門單科狀元!
很快,楚經理看向鍾正天的眼光就變得驚訝、佩服,外帶一份明顯的欣賞!
伍哥兒也十分錯愕地怔住。
他本不是一個囂張跋扈不講理的人,只是見趙虎和李定方的衣著、氣質都挺不錯,許青妍和汪蓉也是難得一見的清純美女,鍾正天雖然衣著普通,眉目間卻有種強烈的自信,手裡又是隨隨便便就甩出一百來萬來買別墅,就下意識地認為,這三個猶存稚氣的年輕男人,肯定是哪一家的二世祖,仗著父輩的餘蔭,貪圖享受,不務正業,花天酒地,花錢泡妞。
所以,這幾人仗著手裡的錢多,搶走了他相中的清風苑,又對他的一再退讓置之不理,才成功地激起了他那出身于軍人世家的悍氣!
可是,如果汪蓉所說屬實,那麼,剛才的一切,就全是他的自以為是,口不擇言才導致。他不單罵錯了人,還很不巧的傷到了對方的隱痛之處,對方願意退讓,那才叫怪事!
愣了足足一分多鐘,伍哥兒總算及時地回過神來,立刻就不太確定地向汪蓉求證:“聽你的口音,應該和他們不是一個地方的,你怎麼就肯定他說的都是真的?”
汪蓉有些同情地看他:“我確實和他們不是一個地方,甚至也是才認識沒多久,但是,他爺爺住院這事,我是親身經歷的,而且,他的資料也很好查,他是我們省今年的文科語文和數學兩門的單科狀元,上了報紙和省臺的電視採訪,做不得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