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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南被送去了軍區醫院,他的主治醫生說,只有等墨南醒來,才能做進一步的檢查,讓家屬寸步不離的照顧。
墨斌留在了醫院。
從醫院回家的一路上,葉欣都是鬱悶的。聖泉怎麼不靈了呢?害得墨南醒不了了。
經過四合院,葉欣下了車,去了滷菜加工廠。她昏睡了一年多時間,也不知道一品滷香發展的怎麼樣了?
滷菜加工廠裡安靜得很,幾個員工坐在那裡打瞌睡,嗡嗡地,有不少的蒼蠅在飛翔高歌。
滷菜加工廠沒有了以前忙碌景象,員工懶散,衛生極差。
“咳咳。”葉欣輕咳兩聲。
幾個正在打瞌睡的員工懶散地睜開眼睛,恍惚地看看站在門口的有些熟悉的人,呂正問,“小姑娘,想買什麼滷菜?”
“葉葉,葉葉,葉,葉老闆。”李芳猛然站起來,瞪大瞳孔,結巴道,其餘人驚醒了,蹬板凳,挪椅子,個個站了起來,不敢相信地看著葉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上班時間,都在幹什麼?”葉欣問,隨手摸了一下案板上的灰塵,手指上有厚厚的一層灰。
“葉老闆,你醒了。”李芳最先反應過來,帶著哭腔說道,“您再不醒來,我們都得失業了。”
“是的,葉老闆,你可醒了,這店要撐不下去了。”
“醒了好,醒了好。”
……
“孟廠長呢?”葉欣問。員工懶散,店面衛生不整潔,這是管理不到位,再者就是生意差,員工才會閒得在這裡打瞌睡。
所有人相互看看,低下頭沉默。
“李芳,你說,發生什麼事情了?”
“自從孟廠長的男朋友被他的家人帶走了,孟廠長就像丟了魂似的,無心工作,躲在家裡,不出門,不管生意了。還有,我們一品滷香出來的滷菜一天不如一天,一鍋不如一鍋,味道越來越差,客戶群在減少,現在每天沒幾個人來買滷菜,那些業務員都不來了,因為沒生意。我們幾個人找了原因了,沒找到原因,我每天滷菜,都是按照你交給我的方法去滷菜的,沒地方出錯,可不知道為什麼,味道就是變了,做出來的滷菜沒一年前的好吃了。”
聽著李芳的表述,葉欣目光對向了牆角,那裡依然堆著一些個個有十斤重的白塑膠壺,但數量比以前少了很多,由此可見,聖泉已經用光了。
因為沒有聖泉做滷湯,一品滷香的滷菜味道變了,銷售也降了下來,直到現在幾乎沒什麼顧客上門。
葉欣叮囑過呂正,這些用白色塑膠壺裝的水,只能用來做滷菜湯,不可用在其它地方。她記得在出車禍之前,這裡堆了至少有一百壺水沒用完,加上發貨區裡堆著的兩百壺水,足夠用兩年的了,怎麼會用的這麼快?
葉欣跑去發貨區看看,那些白色水壺不見了。
“你們滷菜用的是什麼水?”葉欣問。
“是自來水。”呂正低聲地回答,見葉欣的臉冷了下來,急忙解釋,“老闆,不是我不按照你的交代去做事,是因為你存放的那些水被陸小霞運走了一大半,那些水早就沒了,只能用自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