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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或者有其他的恩怨情仇夾在這個混亂的夜晚裡一起解決。
西面的戰鬥已經結束,觀主院落之前的率先碰面的群雄打到一半,便發現了一靈觀中人正在附近,他們便宛如驚弓之鳥,一觸即分;但分散之際,又不忘如同禿鷲一樣給敵人最後一擊。
鮮血灑落在黑夜裡。一個命中另一個的頭顱,另一個命中一個的胸膛。
心臟被從胸膛裡撤出來的那一個人當然死得不能再死,人而無心,豈能苟全?
而腦袋被擊破的人自然也倒了下來,沒有心或許能活,沒有腦袋卻是必死無疑!
鮮血與殘軀灑落一地,守在這裡的一靈觀的其中一個本想上前收拾,卻被另外的老成者搖頭阻止。
於是倒下的人僅有的那一丁點熱度也被夜風捲走,成了一堆冷冰冰的肉塊。
東面的戰鬥還在繼續。一靈觀的弟子秉持道家“天心慈心”之念,出手束手束腳,招式也從不向闖入者的要害部位走去。但闖入者卻沒有絲毫這樣的顧忌,三個人中的兩個纏住了一靈觀中人,還有一個身軀像蛇一般從頭到腳用力一抖,已經伏地直躥,越過了那守關兩人!
一靈觀的弟子大半注意力顯然被隨之牽引,正是這時,剩餘纏住對方的兩個闖入者其中一個用出睥闔掌中最剛猛的一招“碎骨掌”,帶著呼嘯勁風直襲向左側弟子的天靈!而另一個卻在前者的遮掩下,順著這鼓盪袖袍的勁風悄無深吸地彈出幾根細如毫毛的毒針。毒針針尖上的幽幽藍光在黑夜裡閃過一縷隱秘而陰險的藍光,直指那前來救援的另外一個一靈觀弟子的後背!
正是此時,一聲短促的慘叫突然自前方傳來,緊接著,剛剛如蛇般前躥的闖入者和一道飛掠過來的黑影一起出現,那道黑影身上的灰藍色衣袍幾乎也夜晚是一個顏色的。
慘叫聲響起的時候,他尚融於溶溶夜色之中;慘叫聲還未歇下,他已來到戰團之前,大袖一捲,捲走飛來的銀針;揚掌一劈,劈中了使用睥闔掌之輩!
於是第二聲慘叫也在黑暗中響起,再一個身影倒飛出去,重重撞到院牆之上,兀自倒地□□。
這樣的情景在寒山山上比比皆是,不一而足。
蕭見深環一眼就將目光收回。他立於這寶殿之上,殿宇過高,別說常人,就是普通的武者,不經意抬起頭之間也只能窺見一團模糊的深黑,只似乎這塊深黑非同尋常的深邃!
他足尖一點,已自殿頂如一片落葉飄下,尚在半空的時候,忽然又無憑而上,如肋生雙翼,凌虛而飛。
就在蕭見深離去的那一剎那,端坐在寶殿之中,對著道尊默唸《靈元度人真經》的靈泉道士忽然抬了一下眼,凝視著洞開的小窗之外久久不語。
而在這寶殿之後,一身輕功世所罕見,飛虹谷的當代傳人飛虹仙子輕飄飄落於院牆之內。
她既非與人有所恩仇,又非為那孤鴻劍而來。
她位於陰影之中左右張望一番,視線最後落於那貼著如鏡面般的山壁而建,足有十數層之高,堪稱奇蹟的寶殿的最頂端之上。
在她的認知中。
若真是那人。
若那人在此。
當只有此一地可堪匹配!
她足尖輕點,曼身緩旋,如那花間蝴蝶翩翩而起,速度卻一點不慢,一旋踵的功夫就到了三層樓高的位置,再接連借力向上,四五六七八,都是等閒。而等來到了第九樓,她的雙目終於窺破黑暗,看見了那空無一人的寶塔頂尖。
於是渾身的勁力為之一瀉。只差一步就倒了寶塔最上的飛虹仙子失魂落魄落回了地面。
她似不敢相信自己竟找錯了地方,目光兀自痴痴地向上凝望了好一會,方才被周圍的刀劍聲驚起,當即恨恨一跺腳,暗罵了一聲“前世修來的冤家”,快速轉身走了。
夜還深沉。
一室的明,一山的暗。
面對著傅清秋的傅聽歡面容已如岩石般冷硬。
但他還是和傅清秋面對面站在了一起。在這這一間斗室之內,有且僅有他們兩人在。
是傅清秋先開口說話。他自小便與這個孩子不親,此時也無所謂拐彎抹角。他淡道:“一靈觀觀主昔年曾有恩於我。他此番請我過來,歸元山莊之人便只會幫助靈泉道長。我知你前來想要什麼。你若能悄然拿到,我亦不聞不知;你若鬧出了動靜,歸元山莊的弟子也無法裝聾作啞,對你網開一面。”
傅聽歡避而不言此事。他此時看著傅清秋,只問了一句話:“網開一面?當年你可曾對我母親網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