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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站直身子。等喬蔚然季臣下車朝他走來,他看清楚,便朝他們做了個勾手的動作,轉身先進了屋。
下車沒走幾步,喬蔚然差點沒被自己的腳絆倒,好在季臣及時掛住她,挽扶著她一起進屋,順便用手機把屋裡的景像快速拍下來。
屋子早被廢棄,裡面除了一張破桌子,兩個條凳,什麼也沒有,燈光全靠桌上那盞蓄電池式手機筒。桌上胡亂倒著些啤酒罐跟花生米,還有撲克牌。牌分成四堆散著,正中間還有一堆,很明顯這局牌被他們打斷,喬蔚然老遠就見到門口站著人,那屋裡打牌的四個人中必然包含了肉票喬蔚民。被人用刀架著手指喬蔚民還埋怨地望向她:“你怎麼才來,再晚一分鐘,你弟我就要去領殘疾證了。”
不用伸手摸,喬蔚然都能知道自己額上的青筋跳得多猙獰,要不是時間、地點實在不允許,她一定要揪住他耳朵狠狠削一頓。可現在,支在喬蔚民尾指上的匕首寒光閃閃得,她只嫌自己取錢的手太慢,好快點把他從刀下救過來。
手忙腳亂好一會才把幾摞錢取出來,喬蔚然才要推過去,就被一隻手按在了桌上,她抬頭,惱怒地用眼神質問季臣——你在做什麼?
無視喬蔚然的怒意跟掙扎,季臣死死按住她推錢的手,無情緒地對面持匕首的男子說:“先把借據拿過來。”
沒想到這繡花枕頭還懂點道,持刀男子興趣地在季臣身上打量完,朝旁邊的同伴使了個眼色,矮個子就把借據遞給季臣。
接過條子,季臣先仔細看了一遍才給喬蔚然確認。這時候,喬蔚然才明白出他的意思,檢查完確實是喬蔚民的親筆後,她感激地把字條還給季臣,“謝謝你,是真的。”
季臣撇了撇嘴,把借據塞入口袋,才抓開她的手把錢推到桌中心,“十萬塊,驗完錢就放人。”
矮個子及另一個同伴傾過身把錢一把攬了過去,就啐著唾沫數起來,被架刀的喬蔚民也兩眼泛光地盯著他們數錢,倒是持刀的男子,盯著喬蔚然,眼神越看越火辣。
喬蔚然被看得全身起雞皮疙瘩,緊張地退到季臣後面,手挽得他更緊。感受到喬蔚然的害怕,季臣回頭對她安慰地笑笑——沒事,有我在。喬蔚然回了他一個比哭好不了多少的笑。
十五分鐘後,十萬塊數完,持刀男子一個眼神示意,矮個子把錢裝進袋子就先出去,另一個同夥守到了門口。喬蔚然與季臣都感覺到事情不妙。
心已經緊張到嗓子眼,喬蔚然還是咬牙做強硬地喊道:“錢你們都拿了,還不把我弟弟放了讓我們走?”
“下午等你們來的時間,你弟弟閒來無事又跟我們玩了幾把,遇氣不好,又輸了5000塊,這幾小時的利滾利,差不多就一萬了,把這錢還了我就放人。”
要是時間可以倒退到十九年前,那個女人回來要喬蔚民時,喬蔚然一定不會再阻攔。這樣她就不用受含辛茹苦地把他養再被他活活氣死的苦。
季臣握了握喬蔚然發顫的肩膀,問:“我們沒帶那麼多現金,支票可不可以?”
“不行,沒錢就拿人抵,讓哥幾個銷魂一把,這筆帳算就勾消。”持刀男子像狼見了肉一樣盯住喬蔚然,是志在必得的篤定。
“你給我去死!”羞憤的喬蔚然從季臣身後探出問罵道。
喬蔚然的斥罵在持刀男子眼裡倒像是姐兒對俏哥的笑罵,清脆裡帶著顫意的語調聽得他心裡一片酥麻,“妹子你快點過來過來哥這,想讓哥咋死哥就咋死。”他的目光已化為無形的手肆意地撫|摸喬蔚然的身體,YY著佔有這據身體的銷魂滋味。
這種肆無忌憚、猥瑣到極點的目光讓喬蔚然的理智徹底崩潰,她閃出季臣身後就要上前去撲那個男人,就被季臣拽了回來。
他把她強行拽回身後,按著她的肩膀說完“別衝動。”就轉身,從腕上解下手錶,放到桌上。
棕色的皮質錶帶,泛著金黃色的錶冠,藍寶石的錶盤。一眼望去便知這塊表格價格匪淺。
“這表我買了沒幾個月,你們拿去當鋪,至少能換四五萬塊,有這麼多錢,比她漂亮比她騷的妞多的是,絕對比這老女人銷魂。”
季臣說這話時的神態語氣很上道,不知道的人還真以為他混這一行的,而且還是個老大。別說那幾人吃驚,就是喬蔚然也都傻了眼,被他說得滿臉脹紅。
不愧是當頭頭的,持刀男子很快便從吃驚中回過神,拿起表擺弄了幾下,臉上有竊喜閃過。這塊表他在老大那見過,當時老大新買來時還得意地向他們吹噓這表的牌子是百達翡麗表,要二十多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