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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車站附近?”
季臣失聲一笑,“你去陽臺看看就知道了。”說罷,他就出了門。
喬蔚然跳下床,拉開厚厚的窗紗,回型落地玻璃門外,舉目,一輪紅日下,巨大的輪船行駛在江面。有貨船,也有遊船,那汽笛聲正是其中一艘要出港的貨船發出的。喬蔚然臉紅得,都能趕上對面的太陽。其實這不能怪她,生長在西南高原的她去的最遠地方也不過C市,原來是沒錢,後面是施慶華“擔心”她的安全,她的活動範圍也就在本省內,見過最大的湖也能一眼看得到邊,哪有這麼大的輪船,當然更沒聽過輪船的汽笛。
新鮮事物的發現讓喬蔚然激盪出異樣情懷,激動地換好衣服去洗手間洗漱,準備先一人去江邊走走。才洗好臉,門鈴就響了,開啟一看,是酒店的服務生,給她送季臣替她叫的早餐。
S市的飲食是以清淡為主,口味喜甜,這自然與喬蔚然的口味相徑庭。不過季臣很細心,特意點了些靠近K市口味的點心,還叮囑多配上一碟鹽跟小米椒,儘量接近她的習慣。
一碗湯粉下肚,熱汗冒出,喬蔚然才體會到季臣的用心,想到他離開時對自己說的話,決定還是等他回來讓他帶自己去江邊更好。
等待的時間,她泡了杯紅茶,把椅子搬到玻璃門前,乘著空調的涼意,欣賞壯闊的合浦江,不時用手機拍下一張自感很不錯的景。悠悠然地便過了一上午,季臣回來。
兩人一起出門時,喬蔚然被經過身邊的一身紫紅色燈芯絨旗袍的大堂經理引得側目不止。季臣看在眼裡,吃完飯,便直接帶著她去到S市的百年成衣老店“珍衣閣”。
“你怎麼知道我想買旗袍?”喬蔚然吃驚地問。
季臣莞爾地勾勾嘴角,“你不知道我會讀心術?”
“信你才怪。”嗔了他一個白眼,喬蔚然便鬆開他的手,去看那讓人眼花繚亂的布匹跟旗袍。季臣則雙手插在褲兜,愜意地陪在她身後,記下她對那塊布多盯了,在哪件款式的旗袍前站久些。
挑挑選選一個多小時,喬蔚然才告訴營業員自己看中哪塊布哪款旗袍。營業員看喬蔚然看了那麼久怎麼只定一件,還以為她是忘了,便提示她還有沒要別的式樣。她搖搖頭——一件旗袍做下來就是3000塊,季臣在,沒辦法只能咬牙忍了,再多一件,那可就得內傷了。
當時季臣沒說話,等到喬蔚然進去裡間量尺寸時,他才招招手營業員過來,把之前記下喬蔚然多看的幾件款式跟布料添上去,並把款付清。
喬蔚然準備付錢時得知季臣已經替他付了,還有些不高興,認為他還把她當作從前那個貪慕錢財的喬蔚然,但但很快她就想明白這是人家的心意,自己真覺得過意不去就一會挑個相當的東西送給他,便沒再說什麼。反是那營業員挺為季臣抱不平,送他們出門時,給予喬蔚然兩個略帶殺氣的眼神。
珍一閣地處S市著名的步行街,整條街都仿著明清時代建築,賣的東西也大都與之相關。出了珍一閣,季臣便繼續帶她在這條街上逛。晚上兩人便在這條街上的某家老店吃了餐正宗的S市菜,飯後,喬蔚然才把憋了一天的想法提出來,季臣當即便開車帶她去合浦江邊。
夜色迷離,白日裡昏黃的合浦江水被兩岸絢爛如煙火的燈光照得像裝滿寶石的水晶匣,大船早已停靠到岸邊,江中偶有小船駛過,帶起的漣漪把寶石搖晃得更加璀璨。
江邊每一盞路燈下都有人駐足,散步的老人,遊客,夫妻,還有戀愛中的男女。
喬蔚然前俯在某盞燈路下的欄杆上,陶醉地欣賞著江景。季臣貼在她身後,雙後撐在她兩側的欄杆,把她包圍在他身體內,愜意地聽她對自己抒發感想,再適時地回應一下。晚風吹過她的面頰,帶起她的長髮,不時撩到他臉上,麻麻癢癢的,甜蜜地折磨他,時間,悄無聲息地流走。
不知道怎麼聊的,就聊到了喬蔚然的離開時間。喬蔚然說手上有幾個緊要的單要親自跟進,四天後回去,季臣的好心情就被攪壞。本來不想放她走,可他知道她的脾氣,吃軟不吃硬,不放她走對他們的將來沒好處,便只能答應她,但提了個“小”要求:
“等你把公司從施慶華那奪回來我們就結婚?”他巴不得明天就拉她把結婚證打了,但他知道,“大仇”未報前,她一定不會答應他的求婚。
喬蔚然驀地轉身,挑眉,“你什麼意思?要是我一輩子奪不回公司,你不就一輩子都……”不用跟她結婚?雖然知道季臣是好意,體貼她,但他表現得太淡然了,她又覺得不舒服。
“好心當成驢肝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