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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結婚,您就拖,拖個一年半載,季臣的病能經得點打擊時。我們再給那人女人那下點料,讓他們之間產生誤會,到時季臣不就會死心,乖乖回到您身邊了麼?”
這解釋……怎麼……孟斌困惑地蹩起眉頭,“那要萬一打擊太重了,季臣又打回原樣怎麼辦?”這繞一圈,還是回到最初的辦法,那不等於一切又重新來一遍?季臣又怎麼可能承受得了,丁悠的解釋根本不通嘛?
“阿姨!”丁悠放下茶杯,神色凝重地望著她,“在你眼裡,也許會覺得一切又回到原點,季臣將會再重複之前的痛苦,但實際……”她輕咳兩聲,繼續:“我是個醫生,是個精神病醫生,是個成功治癒許多重症患者的精神病醫生。我很專業,我的每一步治療都是有目的、有用處的,所以……你明白嗎?”她問。
“明白。”其實一點也不明白,不過丁悠的話還是有點中孟斌心的地方——她是個專業的,成功治癒許多重症患者的精神病醫生。孟家雖人丁單薄,但必然曾經輝煌過,孟斌不希望季臣的病情被別人知道,留下詬病,便只能找丁悠幫忙。丁悠的治療雖緩慢,但還是有效果的,為了繼續保住季臣的名聲、孟家的名聲,孟斌只能繼續接受丁悠的辦法。
與丁悠分手後,孟斌揹著跳舞的行頭又轉去超市買了些菜才回家。不過三點鐘,季臣居然就回來了,坐在客廳裡,看著她進門。
“怎麼今天這麼早,你平時不都五點多才回來麼?”季臣問。
“今天空調壞了,太熱,大家便早點散了。”說著,孟斌取下挎包掛到架子上,從鞋櫃取出拖鞋換上,就要擰著菜去廚房,被季節臣喊住,“我準備周未回K市一趟,你跟我一起。”
“你爸忌日還沒到啊?”孟斌驚訝地轉頭,剛要問季臣要自己一起回去的原因就看到季臣座位邊的幾個紙袋。她也曾在“珍一閣”做過旗袍,知道那袋裡裝的是什麼。三個袋子,那就是三件旗袍,至少一萬塊,這個賤女人,又騙了她兒子一萬塊!
“蔚然走時我跟她提過結婚的事,她說要得到所有人的真心祝福。她來的時候你也就點卯地在她面前晃了兩下,太敷衍。周未你跟我一起回去,見見她家人,誠摯點,讓他們感受到你的真心。”
“我……我周未有個演出,是為F市失孤兒童募捐的義演,不去……怕不行。”明明心裡氣得要嘔血,孟斌還得裝出萬不得已的樣子,就怕季臣一個不高興,情緒起波動……真是可憐她這顆慈母的心,為了兒子,真都不是自己了。
似乎早點到孟斌會這麼答,季臣無情緒地勾勾嘴角,“人不去,表示心意的禮物總要帶到吧。”
孟斌很豪爽地笑道:“你看什麼合適就買什麼,不用管價格,錢我出。”
她以為自己表現得很真誠了,可季臣要的卻另有其物,“我記得外婆有留給你一個翡翠手鐲,那個當見面禮不錯。”
“那可是你外婆留給我的,我要留給我未來的媳婦!”孟斌瞪著眼睛對季臣,激動之下,都沒注意到自己無意識吐出的真實想法。
“蔚然不就是你未來媳婦?”季臣笑著反問自己母親,面上無異樣,搭在沙發的手指卻慢慢收推,嵌進皮子裡。
這麼些年的照顧,孟斌很敏銳就能感覺到季臣的情緒變化,心裡一慌,便鬆了口:“就聽你的,不過那裝鐲子的盒子壞了,光用塊布包著送人也不好看,等我找個師付重新打個盒子,趕在你走前配好,再帶去?”
“嗯,那你快點辦。不要拖到我走時,一句:盒子還沒配好,下次再送。”季臣意味深長地說。
“那是當然,我記得我好像有個做裝飾匣子的師付電話,我現在就回房找。”說完,孟斌就急匆匆地趕上樓,一點沒注意她手裡還擰著要拿進廚房的菜。
季臣看見了,他疲憊地閉上眼,揉捏太陽穴,崩緊的神經才慢慢鬆下來,但頭還是很痛。他起身去廚房倒了半杯冰水,一咕嚕灌下去,心都被凍停跳了,他卻堅持不去吃藥。丁悠說他病情惡化,孟斌天天盯著他要按時吃藥,可他卻覺得這藥吃得一點沒結束的跡像,不吃……似乎更好。
孟斌進到自己屋,關上門,才發現手裡擰的菜。忿忿地扔掉袋子,她從妝臺第二格的抽屜裡取出一個小匣子,抽下鎖,裡面一個黑檀木的小方盒,開啟,裝的正是季臣讓送給喬蔚然的翡翠手鐲。
這鐲子是孟斌母親的陪嫁物,本來有一對,動亂時被砸爛一個,剩下這個孟斌是珍之又珍地藏著。非重要場合,極少拿出來戴。這幾年怕季臣一不小心犯病,失了手,她更是深鎖櫃中,等著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