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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那個送莊妍珊來的人已經被解決了嗎!
這一下外面的車都走了,南音跑去視窗,也不知莊妍珊被押上哪一輛車,她覺得自己的腦袋變慢了,手腳也變遲鈍了,努力向那些車裡看,可是什麼也看不到。不一會,車就走了個乾淨。連帶莊妍珊來的那輛也不見了。
屋裡沒人了,霍許上樓去了,她木然地站在窗邊,這時腦子才好似慢慢的轉了起來。
想到師母手上的毛巾,真是挨都不敢挨,十指連心,她不敢想這有多痛,可自己為什麼那麼傻,剛才為什麼不衝上去說,切我的手指吧!
她看著廚房的門,連進去看一眼的勇氣都沒有,她甚至想到不知用的是不是昨晚自己拿的那把刀,她好恨自己,看著自己纖細的手指,發現自己是這麼怯懦,剛才那一刻,被人用qiang一指腦袋,她就傻了。
又想到,為什麼我這麼傻,大不了賠錢,哪怕傾家蕩產,他們要幾百萬都好,她都可以賣房子賣地讓國內寄錢過來,只要能保住師母的手指。
為什麼自己剛才腦子就好像鏽住了。現在才知道,在危險的時候別說有急才,能想起來求饒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想到這裡,連忙拿出手機給君顯打,卻不通。她扔下電話,又往二樓衝,霍許正站在視窗,手裡拿著手機剛收線,她走過去,想也沒想的一下跪下,眼淚娑娑地往下掉。
“我想求您件事。”
霍許沉沉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冷著臉說,“如果是想求我救你師母就算了,每個道上有每個道上的規矩……”外面有亂起八糟的車聲,他透過牆上的監控看到,他的人到了。
南音跪在那裡,哭的說不出話來,用左手捂上眼睛,只覺這噩夢無休無止,用力抹去眼淚,趁著眼睛一瞬間的清明,她望著他說:“師母就像我自己的媽媽一樣,我剛才來不及救她,已經鑄成大錯……你不能救她我理解,但……能不能……能不能指條路給我們,花多少錢都可以……要什麼東西都可以。”
霍許神色複雜地看著她,樓梯上響起腳步聲,阿麥第一個衝進來,一看霍許好好站在那裡,他鬆了口氣,“嚇死我了!怎麼惹上那些義大利人,你過來的訊息我們都嚴密封鎖了。”
霍許目光沉沉只是盯著地上跪著的那人。
阿麥看了南音一眼,眼神都沒閃一下,繼續看向霍許,“要我再叫人過來嗎?”
霍許挪開目光,他吃了悶虧,卻說不出來,怎麼告訴手下,自己還被人用qiang指了。這真是憋屈,就算以後殺了那些人,又如何洗的掉今日之恥。沉聲說:“通知君家的人,讓他們自己來善後。”隨後再不看南音,大步而去。
阿麥愣住,這時才看向南音,看她低頭哭的肝腸寸斷,他不可思議地盯著她,好像她頭上生出什麼不該有的東西來。
南音真的不知該怎麼辦?雖然不知道霍許的背景,可他在她的心裡是無所不能的,她也知道人家沒有義務幫她,可是除了求他,她不知道可以求誰?那邊阿麥已經開始給君家打電話。
她麻木地坐倒在地上,看著窗外,眼淚不斷掉下來,無知無覺似的,心急如焚,焚成灰燼也不過如此……
“人面臨重大災難,總是會瞬間凍結住,好像看到有車衝過來,正常人都知道閃開,可是事實上,大多數人都是隻會僵住不動!”阿麥坐在沙發上,看著南音,慢悠悠地說,“你這麼自責一直哭有什麼用?”
南音根本不知道自己在掉眼淚,她只是痴痴地看著牆上的監控畫面。阿麥的手機響起,他拿著看了看,聽了幾句,他有些意外,看了南音一眼,踱了出去。
君顯的電話一直不通,南音度秒如年,放下電話就是死死盯著監控畫面,希望早點有奇蹟發生。
天黑透了,又漸漸泛起了魚白,那裡還是沒訊息。
清晨,阿麥走出房間,走到會客室裡,看南音還是保持著昨晚的姿勢,手裡拿著手機。他走到三樓,沒有上去,霍許住的地方是禁區,他靠在牆上,掏出香菸來,看看下面二樓會客室的方向,又看看三樓霍許主臥的方向。
香菸點在盒子上,沒有抽,心裡盤算著,昨天……一定還發生了什麼自己不知道的。
忽然,會客室的門猛然開啟,南音一陣風似的向樓下衝去,阿麥收起香菸,看向主臥,不多時,果然主臥的門開了,霍許陰沉著臉出來,他連忙說:“我看她飛一樣的跑下去,大概人回來了。”
霍許似是而非嗯了一聲,經過他往樓下去。
南音剛到門口,就看到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