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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怎麼能忘了他。
霍許隔著監控螢幕,看她對著電腦發呆。
“先生。”旁邊人遞過來一張銀行的賬單。
霍許看了,眼神沉鬱下來,她私藏了一張卡,並沒有告訴他。但現在,那男人還在給她寄錢。這感覺……真像夢境成真般令人心堵。
他把那銀行賬單遞給旁邊人,往樓下去。
站在書房門口,霍許讓人敲了門,等了好一會,裡面的人才喊“進”,聲音還挺不情願。
旁邊的保鏢推開門,霍許走了進去。
窗簾拉著,書房很富麗黑暗,南音沒想到是他,站起來,立在桌子後,像個犯錯了的小孩。
他走到書桌對面的沙發上坐下,說道:“怎麼沒有出去,今天天氣這麼好。”
南音坐下,心情低落,沒有敷衍的心情,更沒有玩的興趣,她說,“人總得做個有用的人,玩這種東西,哪裡有每天玩的。”
霍許看著她睜眼說瞎話,那語氣,還像埋怨自己,她看不到,今天自己才讓人搬給她的東西嗎?東西看不到,心意也忽略的理直氣壯,他說,“你在埋怨我?”
南音冷聲冷氣地說,“我怨你什麼,我都不怎麼認識你,既不知道你是幹什麼的,也不知道你是好人壞人,有什麼好埋怨的。”
霍許的眼神也冰冷了下來。
就聽她轉開臉又說,“要怪也只怪我自己沒本事,只能任別人揉圓搓扁。”
霍許站了起來,“你心情不好,自己冷靜一下。”
南音站了起來,前所未有的硬氣道:“我說錯了嗎?你到底是什麼人我都不知道,你從來不說,我也不問,可你不是應該告訴我嗎?”原本想說,你這樣到底關著我要幹什麼?可她畢竟不敢,就拐了個彎。
但這彎拐的再大,霍許也聽的出,她這是想回國想瘋了,又不敢直說,胡攪蠻纏,他開門,頭也不回的走了!
南音好像大姨媽來襲,忽然心情不佳,隨便對路人發脾氣,霍許走了,她又有些後悔,坐在電腦前,看著那一串數字,眼淚吧嗒吧嗒又掉下來。
當天晚上,她沒有吃晚飯。
也不知和誰賭氣。
第二天一早,她被人打扮打扮,換了出門的衣服,塞進了霍許的車裡。
大概因為昨天的事情,南音覺得尷尬,就一直沒有和霍許說話,也不問人家帶她出去是準備扔了還是賣了。而霍先生,也看著是個不會哄人的。倆人就僵持了一路。
車在上次彩青定製鞋的那條路停下,上次霍許去的那棟樓,二戰時期的倖存建築,南音一路跟著霍許往樓上去。
她從轉過旋轉門,就開始目眩神迷,這地方,簡直是摩登時期最奢華的代表作,到處都是精雕細琢,浪漫大氣,如同英國最頂級建築最常採用的裝飾風格。
一路上開門的,遇見的,對霍許的敬畏,令南音頃刻明白,這就是霍許工作的地方。
雙扇門被推開,米黃色的精美莊嚴撲面而來,和一路上的氛圍一致,好像一路的精緻描金,就為了這內室絢爛到極致的美輪美奐。
南音坐在長沙發上,這裡,和霍許家裡的富麗程度不相上下。但又略不相同,這裡大概因為霍許要用來談事情,所以在裝飾上,多了嚴謹貴族範,令人不由心生恭敬。
她望向霍許,不由想到,這個男人真是個很令人折服,很懂生活的人。可他帶自己來,是為了什麼?她低下頭,感受著自己腳下的地毯,他已經面沉如水,昨晚的事情,他還在生氣呢。
“怎麼不說話。”樊誠在她身邊坐下,“霍先生有預約,我陪你去隔壁房間坐好不好。”
樊誠對她說話的語氣,總像對小孩子。
南音站起來,跟他來到隔壁,中間大大的描金雙扇門被樊誠關上,留了個縫,南音不明所以,樊誠對她豎了隻手指,“噓——”
拉著南音走到書桌後的椅子上坐下,他自己扯了把歐式椅,坐在她身邊,“聽著。”
不多時,一個人進來,南音從門縫望去,看到是個胖胖的外國人。那人對著霍許用外文說了好一串。
南音聽不懂,看向樊誠,“那說的都不是英文。”
樊誠遠眺,眼神不知落在什麼地方,慢慢地翻譯道,“他問霍先生,為什麼這次佣金定價沒有讓他們拍賣行參與。”
南音不解,趴在桌上湊近他,“什麼意思?”
樊誠看向她,笑了笑,“你有沒有聽說過蘇富比佳士得的非法壟斷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