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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音被壓在懷裡,姿勢難受,抬頭也抬不起來,她靠在他的襯衫第二顆紐扣位置,心思去轉的飛快,霍許的意思是警告嗎?難道他看出她其實很猶豫?
南音心裡惶惶的,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想。
作為一名準情婦,現在給她機會轉正,她可以結婚之後再離婚,卻不能放棄這次轉正的機會,霍先生手上有人,她可沒忘記,上次霍先生差點帶人給她催眠,這是個手狠的,她其實現在已經無路可走,不結婚,難道當一輩子情婦嗎?
君顯是曾經很愛她,但他現在要結婚了。她就算不結婚,又能怎麼樣……難道等他一輩子。
給別人當情婦等他一輩子嗎?
南音覺得,自己做不到……她不想給人做情婦,就算霍先生現在放她走,她也已經沒有名聲。只有嫁給了霍先生,她才算修成正果……這些道理她都懂,可為什麼還是要不甘心?
她抬頭看向霍許,心裡很內疚,他這樣的身份都要娶她了,自己還三心二意,她抬手,摟向他,“你知道我在想什麼的是不是?你告訴我該怎麼辦?”
霍許的臉沉了下來,看著她說,“你看誰不順眼,準備讓他不自在嗎?”
南音愣了一下,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電光石火一閃,忽然想到早晨他說,如果她不自在,他可以讓令她不自在的人都更加不自在……那話當時聽的半夢半醒,現在猛然想到,怎麼覺得一股子醋味。
其實這人也許真的比自己以為的更喜歡自己!
她一下笑了起來,圈上霍許的脖子說,“其實你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我的,你一直特別喜歡我,不好意思說是不是?”
霍許看她又來了精神,神色就緩和了下來。
南音繼續追問,“我就是想不通你為什麼要娶我?或者你其實是對我一見鍾情的?”
“嗯,那十鎊錢是挺印象深刻。”霍許說。
“不對,你的表情不是那個意思。”南音使勁晃他,忽而又彷彿想起來了,得意道,“那一定是第二次見我喜歡上我的,你覺得我表達感謝的方式太不拘一格了對不對?”
霍先生想到那一天,她看到自己舉起杯子呆滯滯的目光,隨即滿臉的懊惱,還傻乎乎地問馬克,“那個不是有謝謝的意思嗎?”他真的笑了起來。
南音立刻被笑的臉上掛不住,晃著他說,“不許笑!也不許想。”她捂著他的耳朵,“不許記得知不知道。”
她像被縱壞的孩子,理直氣壯的背後是無間的親暱,霍許覺得自己的整顆心,都被某種情愫柔韌地裹了起來,令他每每無法自控地發現,他好像更愛她了。
卻聽南音說,“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事情,你告訴我嘛……不是那次呀,那——難道是第三次?我們在古玩市場碰上的那次?你到底是什麼時候喜歡我的?”
霍許帶著“欣賞”地目光看向她,“你覺得我應該對你那次的印象很深刻對嗎?”
南音看他沉沉地目光望著自己,他連隨意的一個目光,也能令她感覺到安全感,這種安全感,來自他本身未知的強大,她知道只要他願意,他無所不能。
但她本身又是極度沒有安全感,他這樣的目光,一但離開自己,她就什麼都沒有了……她的心又亂了節奏,伸手捂上他的眼睛,想說話,嘴動了動,卻是什麼也說不出,乾脆死死靠在他懷裡,摟上他的腰說,“你不能騙我,娶我就是陪著我一輩子,不能中途而廢。”她的聲音小了下來,茫茫然地訴說著,“……我只是想不通,不明白你為什麼要娶我。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都和做夢一樣,我總想快點醒來,你早點煩了我,早點讓我走……可我又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想走……”
霍許聽著她的話,看著電視裡的自己,這段影片,他也是第一次回看,還是帶南音去旅行的時候錄的,那段日子不覺得,現在看來,也很懷念,他又想到,南音把自己帶她去潛水的貝殼都收的好好的,這是個“傻”姑娘,她心裡的茫然,他都懂,那天……她本來還想坐樊誠的摩托艇。
他想到這裡,忽然一下抱起南音。
南音還坐在他懷裡嬌氣,忽然就被抱了起來,她只覺身子一輕,頭一蒙,就被放在了窗下的沙發上,緊接著霍許就壓了上來。
南音傻了般,被壓的無處可逃,看著身上的人,呆呆地問,“說要結婚,你難道現在就準備洞房嗎?”
霍許左手伸進去她的腰,右手伸進她頭後面,腿死死壓住她的,這是一個侵略性十足的姿勢,這沙發,可比他昨晚睡的那張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