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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搞錯了物件?”
大家笑起來,謝金銘走過來,丁佔元把地方讓給他,順勢帶著自家師妹退到了一旁。離眾人遠了,他鬆了口氣,交代道:“今天一定加倍小心。那東西,咱們無論如何不能要。”君顯垂下手,握住南音的,看那邊端著錦盒的侍者,有意無意一直看向他們這裡,他說道:“事出反常必有妖,能出手玩得起這種遊戲的人,一定不是普通人。”
南音不明所以看向他,君顯揉了揉她的小手,低聲說,“回家告訴你。”南音低頭,看著被握的手,右手腕上的鑽石手鐲閃閃發光,在水晶燈下分外漂亮,這是今天君顯剛剛買給她的,心裡有陰影,也覺得這光芒都能掃清,情不自禁美滋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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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人的沙發上,君顯摟著南音坐在那裡,南音的禮服紗裙也不換,就那樣擠坐在一起,紗裙層層疊疊的也擠在沙發裡,看上去滿滿當當,君顯像抱著一個大洋娃娃。
總算熬到可以回家。
君顯抬手,輕摸著她的發頂,另一隻手,卻留戀在南音的腰上,摟著那裡說,“從外面回來……應該先去換衣服,為什麼咱們兩個要坐在這裡?”
南音立刻貼到他身上,甜聲說,“我愛你嘛,所以要抓緊每一分鐘和你在一起。”
“你這是背口號呢?”彩青把一杯茶重重放在桌上,“你們倆喝一杯。”自己在另一個沙發上坐下。
丁佔元也和方星端著咖啡走過來。
高奇又是坐在對面拿著電話打遊戲。
彩青喝了一口茶,看了看時間,今晚又要熬夜給國內打電話,她說:“這事真太怪了是吧?什麼勇士精神?六千萬的東西就這麼出手,這樣的人我還真沒見過。”
丁佔元說:“你聽那些場面話做什麼,反正東西咱們沒要就行。明天就訂機票,咱們早點走,遠離這是非。”
這話一說,君顯摟著南音的手緊了緊,下午給家裡打電話說回去,君海川主動說讓南音留下,住到簽證沒了再回去,南音是6個月的簽證,那就是說,後面6個月南音都會陪他住在這裡。他的下巴捱上南音的發頂,那光滑的頭髮帶著洗髮水的香氣,她柔順地依在他懷裡,偶爾還下意識扣一下他的紐扣,想到後面他每天都能這樣抱著南音,不由神思都飄了起來。
忽然發現南音掐了他一下,他定了定神,看向她。
她一臉笑地望著他說,“大師兄叫你三次了。”
君顯頓覺尷尬,看向丁佔元,丁佔元心事重重,也無心笑他,說道:“你今天說的話,確實越想越奇怪,今晚你也看出來了,他們好像對咱們家特別感興趣,還有……無論如何也沒猜到,他們會硬想把那東西給我們。雖然話說的很光明磊落,但我總覺得哪裡有說不出的怪異。”
君顯說,“有些人,越是見不到人的心思,越喜歡把理由說的正大光明。”
南音和彩青白天錯了一段沒聽到,不明白他們說什麼,方星三言兩語對她們解釋一通,又忽然看向彩青說道:“還有你,今天遇上那翻譯,也不知道有什麼好說的,你一個勁對著他笑,一個翻譯,你至於嗎?”
彩青頓時如被踩到尾巴的貓,把茶杯幾乎是扔到桌上喊道:“你管我?人家說話幽默,風趣搞笑,我怎麼就不能笑了。這都解放多少年了,難不成你還想搞階級分化?”
“等等!”南音忽然抬手打斷彩青,看著桌上被潑的一坨奶茶,她拿起紙巾,過去擦,心裡有什麼呼之欲出。
大家都不看她,反而看向君顯,意思她如此神叨,你怎麼不管管?
就見南音扔掉紙巾,望著乾淨的桌面忽然說,“呀,我想到了!”她轉身抓住君顯的襯衫,急切道:“我就覺得今天有點不對勁,是那個叫常寬心的翻譯,他……他之前給我們翻譯,說東西讓我們帶回去,當做是賠償給我們博物館的戰利品也可以……是不是?”她猛然又看向彩青。
彩青茫然點頭,“是呀!——那又怎麼了?”
“不怎麼?!”南音一拍沙發扶手,“可是那老先生看到大師兄的時候,才說他聽說過我們博物館,這是什麼順序?要說不是應該之前說嗎?”
她看著彩青,“如果我才認識你,知道你家有博物館,我一定會說,‘對對,我也聽說過,’然後才說,‘要不這東西你放在你家博物館,’有沒有人說,‘這東西放你家博物館。’而後又說‘對了,你家有博物館,我也聽說過’——有這麼說話的嗎?”
君顯看她在自己身上扭來扭去,幾乎無法專心聽她的話,但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