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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大家一拍兩散,她才不會去纏著他,反正她自己能掙錢,將來一定找個比他更好的,如果找不到,她就找兩個,在數量上取勝!
氣鼓鼓的胡思亂想著,其實心裡還是相信君顯,她望著天,覺得如果真的他要變了心……自己是想都不敢想的。
有人從門裡出來,看她坐在長椅上,一頭長卷發仰頭的時候,搭在身後無限風情,和前段日子很是不同,那人走過來說,“許小姐,霍先生請您過去說幾句話。”
南音收回目光看向他,是馬克,坐著沒動說,“我要說不去,你一定會說,霍先生不喜歡別人拒絕他是不是?”
馬克笑起來,看著她的頭髮說,“你變了造型,現在和上次見你不同。”
南音嗔了他一眼,這人語氣刻意和她套近乎,真是令她想扮疏離也不成功,站起來說道:“我燙了頭髮,換了身衣服而已,要真是不同,你應該不敢認才叫成功。”
馬克陪著她往裡走,大個子順著她的步伐,滿滿遷就之意,他說,“會有那一天的!”
這話淡定而自信十足,南音笑著搖頭,“我自己的事情,你倒比我清楚。”
一腳跨上臺階,進了展廳,霍許排場就是大,見面自然也不是在大廳,而是二樓的貴客室裡。
一上長廊,南音看到兩邊的保鏢,就覺得呼吸開始困難,這個男人,要不是他讓人請自己,自己要找他,還真是連說一句話的機會都沒有。
這些層層保護他的人,令她首次生出一種階級感,這種嚴密的篩選過濾,令他縱然和自己幾步之遙,也處在另一個世界。
盡頭的雙扇門,保鏢其中有一個是那個華人同胞,另一個是那個會說中文的白人,那傢伙一直看著南音笑,南音氣鼓鼓地瞪了他一眼。馬克把門一推,帶著南音走了進去。
中式屏風前,擺著長沙發,那人坐在那裡,桌前放著一沓照片,旁邊一箇中年男人恭敬站著,神情拘謹。
南音仔細打量了那中年男人一眼,是不認識的,這行就是走關係,現在見過的人,她過後都要腦海裡複習一下,確定這位,的確是非主流。
霍許看到她進來,放下手裡的東西,站起來說,“怎麼這麼久?”
南音茫然地看著他,那語氣,怎麼還有點埋怨的意思,她和他的關係……埋怨都用不上吧。
霍許看她呆傻傻的,指著那男人說,“我沒在的時候,有人收了一堆銅質菩薩的坐像來這裡,你懂近代的銅器嗎?”
南音點頭,不情願地說,“要看具體什麼東西。”
霍許說,“東西在隔壁,去看看吧。”不容置疑的口氣。
那人走過來說,“霍先生,這東西真的不會有問題,我聽人說您最是慷慨,慷慨的大客從來都可遇不可求,不是好的,我怎麼敢送到你們這藝術館來。”
霍許沒說話,等著人推開門,他帶著南音走了進去。
南音一進去,一下怔在門口,將近三百米的房間,三邊靠牆的位置,都擺著銅菩薩,各個慈眉善目,神色莊嚴,有二十多尊。
那人看她不說話,立刻說,“這是清末民初鑄造的,具體時間已經說不好了,但傳承那邊沒拉下,都能說上名字來。”
霍許看向南音,忽然說,“我喜歡你在那邊鑑定時候用的方法,很有新意。”
南音腦子一蒙,聽成了“我喜歡你!”晴天霹靂還沒過去,才暈乎乎聽到後面的話,原來是誇她,心中一喜。
頓時輕飄飄起來。
這男人身份特殊,高高在上,那樣眾星捧月,被他看在眼裡還用心誇獎,這感覺真是折磨人。她低下頭,只看到他鋥亮的三接頭皮鞋,拘謹地說,“這東西哪兒來的哪兒領回去就好。”
霍許一挑眉,眼神變得有些難測。
那送東西的先急了,“你看都沒看!你是什麼專家呀?起碼上手摸一摸,或者上機器測一測,你們這裡有機器,機器測過了,說年份完全沒問題,你怎麼張口就來,讓人把東西領回去呀。”
南音不和他說,她心想,我現在也是有身份的人,這霍先生和自己有幾面之緣,幫他看一下沒關係,這送東西來的,還送這樣的假貨來,她和他爭執那是掉身價。
那人看她不說話,又急道:“小專家,大小姐,這東西您真的看錯了,我同你說,這也是個民間大藏家,在他家地窖裡發現的,以前在民國的時候,說是大門大戶收藏過,你看看,你倒是看看呀。”
南音沒理他,而是看向霍許說,“清末民初,那麼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