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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到車中,童昔冉看了看錶:“先去我朋友那裡一趟吧。”
紀茜的心提了起來,狀似無意的問:“哪位朋友,地址在哪?”
童昔冉笑道:“許佳儀家。”
紀茜心下咯噔,臉上卻在笑:“少夫人,你要和我說地址才行,我不知道你說的許佳儀是哪一位。”
童昔冉靜靜的坐在後面透過後視鏡盯著紀茜看,眼神很平靜。
紀茜心中各種變化終於嘆了一口氣發動了車子,他知道許家,怎麼能不知道呢?當初為了駱小姐的事情他沒少出力,不僅是許家,就連陳斌家楊毅家都查的很清楚。
童昔冉的包裡放著那份報紙,腦子中想的是那天看到的景象,地點是發生在那裡沒錯,裝修也形同,她想起來自己在另外的房間裡聽到駱子銘的聲音也聽到了女人的聲音。
但這又有什麼呢?眼睛看到的都有可能是假的何況是耳朵聽到的?
她不相信駱子銘和許佳儀有什麼,但許佳儀作為她的員工,那天莫名其妙失蹤後她也忘記了去找她詢問,現在去找人不知道許佳儀在不在,童昔冉想,就算許佳儀也不見了,那也要從她家嘴裡問出點事情,不能就這樣不明不白的乾等著。
今天是一張照片,明天就可能是一大段影片,如果駱燁軒再狠一點讓各方媒體都曝這則訊息,那駱子銘該怎麼辦?
童昔冉恨疲憊,她目前茫然的不知道該怎麼辦,她只能在自己的能力範圍內做好駱子銘安排給她的事情,將駱氏給牢牢的握在手中。
許家的房子很大,許家也算是小資之家,父母都有工作吃著鐵飯碗,許佳儀自己在童氏上班也不少掙。就這麼一個閨女也算是嬌著養大的,所以才使得許佳儀的性子有些蠻。
童昔冉一大清早的去敲人家的門是很失禮的事情,她先撥打了許佳儀的電話,果然和預計的一樣無法接通。來的路上從Lisa那裡要來了許佳儀在人事那邊留的家庭電話,電話打過去很快就被人接起。
“你好。”聽出是名婦人的聲音,很平和。
“你好阿姨,我是佳儀的朋友,我想問下佳儀在家裡嗎?”
許母聽到問許佳儀,很是疑惑:“佳儀不是臨時出差了嗎?”
“出差?她怎麼不告訴我呀,我還和她說好了放假一同出去玩,她說定好時間打電話給我,這都最後一天假期了也不見她來電話。”童昔冉換了嬌憨的聲調,人懶懶的靠在後座上,很隨意的說著。
紀茜在前面看的暗暗心驚,這樣的做派怎麼看著那麼眼熟呢?對,很有他家老闆的風範。
尤其那懶散著隨意說話的模樣,像,太像了,難怪是兩口子。
想到這裡紀茜滿是惆悵,他不相信駱子銘出事了,就像報紙上說的賓館爆炸人不見了,許多人第一時間想的就是人在爆炸中炸成了灰,肯定是連骨頭渣都不剩的,但警察那邊還有消防隊那邊都已經證實過了,現場沒有人員死亡的跡象,既然如此,人呢?
許母笑起來:“呵呵,佳儀就是那樣風風火火的性子,說是公司派她去出個差,考察下來年的新專案,趁著假期客流量廣能看到前景,哎,反正她說的我也不是很清楚,前幾天和我說了之後就走了。”
“前幾天?”童昔冉皺眉:“阿姨記得是哪一天嗎?”
“三十一號,唉,聽說大晚上的穿著禮服就回來了,直接回房間收拾東西,我看到的時候她都已經走了,留了紙條在桌子上。”說來許母也挺遺憾的,那天公司也都有年會,忙活了很晚才回來,還是街坊鄰居和她說的這件事。
童昔冉的眉頭越皺越緊,她和許母又說了幾句話便掛了電話,臉色陰晴不定,她心裡很難受,她已經可以感覺到這些事情都是駱子銘安排好的,可為什麼將她給排擠在外?一個陌生的不太相熟的人都能得到他的利用,而自己,就在彷徨和一無所知中揣測著,不安和恐懼佔據著她的心,她只能故作堅強。
“少夫人……”紀茜看童昔冉臉色很不好,以為有什麼不好的訊息。
“沒事,回公司吧。”童昔冉無力的靠在後座椅上,眼睛看著窗外,急促倒退的景物如同她的心一般,只剩下模糊的景象看不真切內容。
童昔冉今天要熟悉的是最近駱世紀壇的一些大的動向,她看著電腦上的字無法集中注意力,她沒有辦法不去想從許母口中聽到的一切,許佳儀那天晚上有回去過許家,留張紙條就走了,至今沒有回來。
怎麼回去的?回去後去了哪裡?那個投影的底帶在哪裡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