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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鄴坤勾了勾李蔓下巴,和老闆娘說:“您眼光真準,這我媳婦,剛弄到的。”
老闆娘被他不恰當的用詞引得咯咯直笑,對李蔓說:“你丈夫人真有趣。”
李蔓笑了笑,伸手喂他一嘴,差點讓他燙掉層皮。
等老闆娘走了,李蔓說:“在外面正經點。”
裴鄴坤哼笑一聲,“李老師真是表裡不一,床下淑女床上——嘶——”
李蔓狠狠掐他大腿,他兩道眉擰成螺旋狀。
視線撞一塊,裴鄴坤見她小臉板著,含糊幾句,“行,不說了不說了,晚上再教訓你。”
這一碗餛飩夾著炎陽似火的天吃的人汗流浹背,從集市到小區,十分來分鐘的路,再熱他也不撒手,就是要摟著她
李蔓想拿開他手,可他壓得緊。
李蔓想起上次他說的話,這會故意拿來說他,她說:“這糖不是髒了嗎,你怎麼還吃。”
上次說的那是氣話,他回到桐城沒過幾天就拋到腦後,李蔓提起這茬,裴鄴坤一時沒反應過來,思索片刻才懂。
他摟住她腰,和她拐進一個小批發市場旁的近道里,前後沒人,他裹住她半邊臀,掐了把說:“這糖夾心的,一舔就流水,然後就乾淨了,自個要往我嘴裡送。”
“。。。。。。”
他又俯頭去親她耳朵,一躲一湊,像是嬉鬧。
李蔓被他拱得額角都是汗。
她推開他,悄聲說:“你是流氓嗎?”
裴鄴坤扣著她腦袋就是重重一吻,吊兒郎當說:“我不僅是流氓還是禽獸呢,你說是吧,好妹妹。”
李蔓恨恨的瞪他又有點無奈,偏偏還掙脫不開他,真是被吃的死死的。
一隻小黃狗飛奔而過,黑溜溜的眼睛瞟他們幾眼,小身板一躍消失在轉角處。
李蔓請的是樓下開鎖修鎖多年的老師傅,老師傅每天都侯在那邊,戴著副老花眼鏡一天到晚在手上都在琢磨東西,李蔓畢業後來到這裡不久,是生面孔,師傅不認得她,但她聽房東說過,這裡最好的鎖匠就屬樓下的那老頭了。
老師傅平易近人,邊撬鎖邊嘮嗑,問道:“你們小夫妻倆最近搬來的?”
裴鄴坤說:“我媳婦住這。”
李蔓站在一側不說話,安安靜靜的模樣十分賢淑。
裴鄴坤掏出煙遞給師傅,師傅笑呵呵的搖搖頭,說:“這東西不好,老了,保命要緊。”
裴鄴坤叼住煙,打火機響一聲便點著了,他往下走兩步倚在樓梯扶手上,將煙背對著李蔓和師傅。
十點不到,但陽光已經開始灼熱化,溫度也隨之攀升,他的影子不規整的倒影在老舊的階梯上,吸菸的時候眉頭會深皺一下。
樓道里悶熱,李蔓見他鼻尖額頭都是汗,細心的幫他抹去,動作自然,只是他盯著她瞧,眼睛裡都是笑意。
老師傅說:“你們倆做的什麼工作呀,孩子有了嗎?”
裴鄴坤說:“我媳婦是老師,我就是個混混,孩子還早。”他幾口抽完那支菸,抬腳一碾,空手拉住李蔓的手,捏著她的手背。
老師傅樂呵一聲,“那小夥子你倒是命好,找到這麼好的姑娘。”
“那是,這輩子的福氣都用在這了。”
李蔓反手掐他。
他今天像是恨不得告訴全世界她是他的了。
裴鄴坤和她咬耳朵,用特別低的音量說:“你就假正經吧。”
師傅手藝好,一刻鐘就解決了問題,裴鄴坤掏錢付。
這夏天,一天衝八遍澡都不能解汗,李蔓進屋也不管身後的人,徑自走進臥室拿換洗的衣物洗澡,她的內褲上還殘留著昨晚留下的液體,總之不好受。
裴鄴坤把門一關,喊道:“我也要洗澡。”
李蔓眼疾手快的將他隔絕在浴室外,他像大猩猩般捶門,最後低罵一聲沒良心。
裴鄴坤窩在沙發看大戰片,看著看著打了個哈哈,浴室裡的水流聲依舊譁然,茶几上的手機一震,提示不到百分之二十的電,螢幕剛暗下又突然亮起來。
是周金的電話。
周金賊兮兮的說:“忙了一宿回來他們說你沒回來過,嘖嘖,我昨晚可是都看見了。”
裴鄴坤弓起肩膀夾手機,他把T恤撩到胸口,都是汗,風扇吹著漸漸涼快下來。
“看見什麼了?”
周金說:“我可是看見你和那誰一起走來著,今天還回來嗎,哦不,這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