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藺平和被她這細微的小動作,弄得有些哭笑不得。
她一直都是這樣,總會做出一些令他想象不到的趣事兒。
於是,他加重了唇上的力道,並且不再憐惜,不給她留一絲喘息的機會。
不一會兒,身下的小姑娘就發出淺淺的呻吟聲。
她的手上也漸漸沒了力氣,只能躺在沙發上,弱弱地回應著男人暴風驟雨般的深吻。
幾分鐘後,藺平和才捨得放開她。
他低頭,看著胸口不斷地劇烈起伏著的小姑娘,她眯著眼睛,慵懶地躺在那裡,杏眼眯成了狹長的弧度,含著的水光好像下一秒就要從眼尾滑落,像月初的新月一樣漂亮,而且還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媚意。
他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頭髮,男人修長的手指拂過她的空氣劉海,然後掠過她泛著粉色的眼尾,最後停在被吻得紅腫不堪的唇瓣上。
繼而,藺平和再一次伏下上半身,貼在她的耳邊,輕聲問道:“親完了,還想讓我做什麼?”
酥酥麻麻的熱氣侵襲著她的耳朵和頸側的面板,這種感覺陌生得讓她覺得有些害怕,但卻又有一種難以言喻的享受感。
陶酥舒服地眯著眼睛,然後伸出胳膊環住男人的脖子,用很小很小的聲音對他說:“我想去學校的後門,你再把我舉上去好不好?”她小心翼翼地說,“不過這樣會不會很幼稚啊?還是不要了吧……唔……我好睏,腦子好暈,想睡一會兒……”
聽到她越來越微弱的聲音,藺平和連忙將她從沙發上抱起來。
他將嬌軟的小姑娘抱在懷裡,低下頭看她的臉,果然,剛剛還眯著的眼睛現在已經闔上了,纖長捲翹的睫毛,在她的下眼瞼上投下了一小片陰影。
她、居、然、睡、著、了。
雖然沒有撩完就跑,但是撩完就倒,也真是要了命。
藺平和搖了搖頭,思緒又回到了兩年前的光景。
他們兩個人第一次見面,就是在這家酒吧的吧檯處。
她把自己當成了破產失業的男人,還給自己開了張支票,結果,也是因為喝多了,第二天轉頭就把自己給忘了。
可是,他卻一直記了這麼多年,甚至連那張隨便開出來的支票,都一直儲存得完好無損。
最近的幾個月裡,他慢慢地接近她,發現她的腦回路好像和普通人不太一樣,做的每一件事都不按套路出牌。
她的小腦袋裡在想些什麼,藺平和完全摸不準。
就比如今天,他到了現在也想不明白,她是怎麼把自己和封景給胡亂配到了一起的。
藺平和不著痕跡地皺了皺眉,然後低頭看著懷中的女孩,被酒精燻得紅撲撲的臉頰,看起來誘人極了。
他從沙發上站起來,抱著她,準備把她送回她在學校附近的公寓。
然而,撐在她膝蓋下方的手臂在碰到她露在外面的腿的面板後,藺平和只能用一隻胳膊撐著她,另一隻手閒出來,去拿自己的西裝,圍在了她的腰上。
男人那件比她的身量大了好幾碼的西裝,連她的膝蓋都蓋住了。
之後,藺平和再一次抱起她,準備往外面走。
剛一開門,趴在外面聽牆角的三個妹子,連忙立正站好向前看齊。
她們聽到封景的話之後,放心不下,也顧不上再喝酒了,乾脆集體來隔壁包間的門口站崗。
“先生,您好……?”寢室長看著眼前這個高大的男人,有點膽禿。
“您好。”藺平和點頭。
看到對方似乎並不是封景形容的那種,完全不講道理的人,寢室長的心才稍微放寬了些。
她伸出手,去扯男人懷裡的女孩,然後對她說:“我是陶酥的室友,我們學校每週日晚上都要查寢,讓我帶她回去唄?”
其實她在說謊,其實每週都要被查寢的只有大一而已。
寢室長小心翼翼地打量著這個男人的表情,可是卻什麼也看不出來,於是只能掏出自己和陶酥兩個人的學生證,遞給他:“你看,這是我們的學生證,我真的是她室友。”
作為室友兼同學,就算封景沒有提前跟她們打招呼,她們也不可能放任一個陌生的男人,在深夜帶走一個姑娘。
這種事聽起來都有點嚇人。
藺平和看著眼前的人,想了想,覺得她說得在理。
更何況,自己對於這些女生來說,只是陌生人而已,這樣還能讓陶酥更安全一些。
於是,藺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