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熬死那個女人?
趙向零和勒坦皆眼神一凝,各懷心思。
勒坦汗正色:“我同大王妃關係極好,還請國師不要妄自猜測我二人關係。”
李瑞清冷笑,忽俯身看向勒坦汗。他面上銀色面具發散著寒光,叫趙向零精神一凌。
“是麼?”李瑞清笑,“原來勒坦汗私下建立的那支猛虎小隊是鬧著玩玩的。”
此言一出,勒坦汗繃直了身體。他怒視李瑞清,憤怒一觸即發。
反觀李瑞清,將手託在面具之上,手指輕點,說不出的愜意和淡然自在。只有躺在他腿上的趙向零知道,他隨時準備著進攻。
勒坦終究還是放鬆下去,帶著僥倖笑道:“國師大人好生風趣,我並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是了,陰風谷確實是個好地方,畢竟傳聞中鬧鬼,稍微有點動靜也不足以引起懷疑。”
勒坦再坐不住。李瑞清幾乎是將他的老底都揭露了出來,要是再自欺欺人的說他什麼都不知道,那才真是徹徹底底落入了下風!
“你究竟想要說什麼!”勒坦坐直了身子,將手按在腰側。沒有刀,在入宮的時候所有的武器都被繳了。
水晶盤中拾起一粒紫色葡萄,李瑞清將之舉在眼前張唇低笑:“人與人之間總是以利益為紐帶連線,我想要什麼,方才已經同可汗您提起過。”
“開放三城是麼?”勒坦咬牙切齒。他同王大妃之間確實有著摩擦,要是李瑞清將私兵這件事告訴給大王妃,那麼他也不必回皃國了。
比起自己的性命,開放三城確實是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勒坦汗。”李瑞清笑,“你今日私下尋陛下,此乃你們二人私下的交易,沒有人知道你們究竟在談什麼,也沒有人能夠知道,至明日詔書一下,天下人知道的也不過是詔書上的內容罷了。”
他的聲音溫柔低緩,催促著勒坦迅速做下決定。
勒坦也如他所願,緩緩開口道:“那就......”
“不行!”
有人比他先一步做出了回答。
哈屯起身,走到李瑞清跟前將他的面具直接摘下,再度重複一句:“不行!”
標準的內京話,若是混在人群中甚至不能分辨出她是皃國人。
趙向零倏地坐起身,望向哈屯形容不善。李瑞清沒有料到她會突然發難掀開自己的面具,想要阻擋也已經來不及。
銀白麵具落地,哈屯挺直腰脊,大聲道:“左相大人,您諸事尚未明確,為何要我們先同意。”
她的反應倒快,很迅速的想明白哪裡不對。
要是勒坦答應了李瑞清,那麼細節問題就由著瑞清拿捏。
被直接戳穿真實身份,李瑞清也不慌張。他抬眸微微笑道:“你想要明確什麼?”
他托起趙向零手掌,在她手心底輕撓,示意她不要緊張。然而趙向零什麼大風大浪沒有見過,這等小小的場面也值得她緊張?
笑話!
“三城如果通貢互市,總得有個城主接管三城大小事務,如果此人是南國官吏,左相如何確認他心中沒有偏袒?”哈屯質問道。
她也確實一語說出了重點。
讓誰來管理三城,著實是個大難題。
聽她這樣一問,趙向零想明白李瑞清究竟要做什麼。他就等著哈屯的這句話。
當然,沒有或者更好。
“既然我敢提出,就必定有人選。”李瑞清笑,“只是勒坦汗究竟有沒有這個本事能做主,到叫我很為難。”
勒坦外強中乾,權力並不在他手上,開放三城他說了算不算,確實叫人懷疑。
哈屯退到勒坦身後,她的使命已經完成,接下來的談判不需她再插嘴。
聽見李瑞清的質疑,勒坦冷笑道:“那麼左相能不能做主,又叫我去問誰!”
打心底裡,勒坦瞧不起李瑞清。
原先他對這位年少左相還保持這幾分敬畏。覺得他頗有幾分才能。
可在他知道宮中那位國師就是左相的時候,他心裡不由得覺得不過如此。
也難怪,這世上怎麼有人能在雙十就拿下這樣的位置,原來他和皇帝之間還有這樣的‘交情’。
在他看來,左相不過是皇帝手中的棋子,任人擺弄的玩物。
國師此位,永永遠遠不得見光,就像李瑞清在趙向零身旁,絕不能被天下人知曉一般。
看出他語氣中的嘲諷,趙向零側身半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