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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向零恍然,皃國多鼠疫,對勒坦來說這方子無疑是一個天大的誘惑。
“瑞清,你真的有麼?”趙向零問道。
李瑞清答:“嗯。”
幾年前城南瘟疫就是他協同太醫院平定的。至今城南的不少人家還供著他的牌位。
思考片刻,趙向零搖頭:“若我是勒坦,定要許你個如花似玉的美嬌娘,招你去皃國和親,再許諾邊界百年太平。”
這樣一來,李瑞清手中的方子就定要交給他,而他還能不費多少功夫得一人才。一舉多得,何樂不為?
“陛下可捨得放手?”李瑞清笑。
趙向零拍胸:“朕的女人,豈容他人覬覦!”
李瑞清眸光一暗,一滴墨水染了宣紙:“你,方才說什麼?”
見他在生氣的邊緣,趙向零立刻改口:“朕的左相,不許他人染指!”
扶額,李瑞清嘆:“陛下,你該少看些話本。”
這亂七八糟的話,多半是從民間那些茶水笑談裡聽來的。
“放心好了,朕一定不會讓你去那遙遠的皃國,有朕在,不會叫他碰你衣角一下,朕,絕不負你!”
搭著李瑞清的肩,趙向零信誓旦旦,眸中情意切切,不似作偽。
素來有涵養的左相忽然生出種對她翻白眼的衝動。好在他忍住了:“陛下,你為何總當臣是軟柿子?”
他是任由人拿捏的麼?為何從趙向零的語氣中來看,他就是個嬌滴滴藏在她身後的小娘子?
這樣抹黑自己的形象,對她究竟有什麼好處?
“唉。”趙向零嘆,“左相總是不給朕一個保護你的機會,朕只好過過嘴癮。”
算了,她是不可能從話本里出來了。李瑞清放棄了掙扎,拉著趙向零坐在他身旁:“你看這個。”
只見淺黃色信紙之上歪歪斜斜寫著不少東西,只是看不懂究竟寫的是什麼,甚至連字都沒有辦法分開。
“這是什麼。”趙向零將信紙拿起,對著光看看有沒有什麼玄妙。
仍舊是普普通通的信紙一張,在陽光下沒有什麼不同。
不過趙向零在上頭嗅見了一股香粉氣息。不算劣質,是平常官家女眷中經常用的香粉。
李瑞清回答道:“這是從陳府暗姬手中奪來的,本用作傳給其他人,被我截了下來,你能看懂上面寫著什麼?”
“並不。”趙向零搖頭。
想來這張紙上的字用了別的什麼法子加密過,非內部人員不得知曉,要不然他們也不敢這樣明目張膽的叫一個女人拿著。
而且他們也不能參照別的字條作為對比,此番一動,下回還想要取出這樣一張,恐怕就難了。
“不過也沒關係。”趙向零見李瑞清面上愁色,笑著推他一把,“至少知道是陳北訣的暗姬同某些事情有關聯,也算不小的收穫。”
何止是這一點,趙向零幾乎是立刻就想明白,陳北訣之所以會用‘暗姬’之法瘋狂撈銀子,多半是為了趙瞬。
養兵,運籌,哪一樣不需要銀子?哪一樣又不需要花費了?
李瑞清抬手揉揉她發端道:“向零,此番江南我必親去一趟,你......”
“我跟著一起。”趙向零笑,彎手搭住他胳膊。
“不可。”李瑞清道。她一個皇帝,跑來跑去實在太危險。
“瑞清,你捨得讓我和玄音那隻醜狐狸擱在一起?萬一我被欺負了怎麼辦?萬一他要對我怎麼樣......我可打不過他。”
趙向零抱著他的胳膊,可憐巴巴地道。她努力擠眼睛,想要擠出點水光。
“你和我一起走,目標太明顯。”李瑞清嘆,“難不成你要昭告天下,說和我一起去江南?”
“我自然有主意,你放心好了。”趙向零笑道,“既然你同意了,等過完這陣子處理好查力克歸降一事,我們就再出一趟皇宮準備東西。”
李瑞清掃她一眼:“你是想要出去玩罷?”
“沒有的事。”趙向零正襟危坐,“我就去買點東西,準備準備行程。”
“買什麼?”李瑞清側頭靠近她臉頰笑問,“糖葫蘆?面糕糰子?小糖人兒?哦,對了,還有龍鬚糖不能忘。”
趙向零捂臉,避開他的目光:“你在說什麼,朕聽不懂,朕走了,李相再會。”
起身,她捂臉朝屏風後轉,再繞過案几朝外頭去了。
李瑞清笑,將手中冊子一丟,瞧著她遠去背影淺笑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