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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穩穩手中的碗,癟嘴,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火語趕到,見著這一幕,忙招手讓所有人都回去:快走快走,此地不宜久留!
眾人立刻明白,皆掉頭就走,將整個院子給空了出來。
“怎麼了?”李瑞清陪著她坐下,從懷中掏出一塊乾淨的帕子,慢慢擦拭她的臉。
趙向零攥著碗,喪氣道:“我發現,我不會燒火,只會放火。”
誰知道那火會自己跳出來,將她旁邊一堆的柴火都點著?剛開始生火的時候怎麼就不見它這麼容易?
“那下次就不燒了。”李瑞清柔和道。他大概知道,趙向零想要做什麼。
趙向零抬手,瞧著自己白生生手指上染著的黑灰,又嘆氣:“朕這雙手果然只適合打架。”
平常女子都會的女工,她半點都不會。現在還得再加一樣。
李瑞清笑,瞧著她一直抱著只瓷碗,問道:“那裡頭是什麼。”
趙向零忙避開他的目光:“沒有什麼。”
“給我看看?”
趙向零挪唇,還是將自己懷裡那隻碗遞給了李瑞清:“我記得你上回先是熬糖水的......”
碗裡,有半碗淡黃色的水,想來就是趙向零熬的糖水。
雖然,這裡頭明顯看上去水比較多。
碗邊磕出了個缺口,還沾了些黑灰,看上去不太乾淨,但是裡頭倒也算是能看。
將碗邊擦了擦,李瑞清將碗送至唇邊,似乎是要喝。趙向零忙攔住他,搖頭道:“算了,有些髒,還是不要喝為好。”
李瑞清笑,揉揉她的頭:“向零的,我都很喜歡。”
他抿了一口,頓時心情有些複雜。
確定這是糖水麼?為何他覺得裡頭有些苦,還夾帶著一種難以言明的鐵腥味?
這到底是什麼東西?要不要這麼難喝!
李瑞清發誓,他長到二十五歲,從來就沒有碰過這樣難喝的東西。
趙向零也算是奇才了,熬個糖水都能熬出糖沒有的味道來。
然而她正瞪大眼睛望著他:“很難喝麼?”
眼底裡的水光顯示著她很是不安。
李瑞清覺得自己需要安慰她,然而他用盡才學也想不出一個詞來誇讚。
抿唇,他道:“你初學就能如此,很好了。”
怕趙向零不信,李瑞清又補充道:“比我剛開始強得多。”
趙向零的哀傷一掃而空,要去奪李瑞清手中的碗:“真的麼?那我也嘗一口。”
李瑞清哪裡會讓她嘗?她喝一口自己剛才說的話就全都露餡了。
抬手,將碗裡剩下了半盞糖水喝乾淨,李瑞清笑:“既然是為我做的,那自然只有我能喝。“
他拭唇,將趙向零扶起來:“走罷,去換身衣服。”
趙向零眨眨眼:“真的不難喝?”
李瑞清點頭:“快去罷。”
“好。”趙向零道,“那你在這裡等我。”
“嗯。”李瑞清面上噙著淡淡的笑,在趙向零轉彎不見的時候徹底垮了下來。
他轉頭,猛地咳嗽,有些想吐。
揉揉肚子,李瑞清心想道:欺騙一時慘,一直欺騙一直慘。要是以後她有了興趣,自己豈不是得經常這樣演。
不行,就算臉吃得消,他的肚子也受不了。以後絕不能讓向零進膳房,絕對不能!
劍影閣眾人鬧了整整半夜才散場,趙向零躲著李瑞清,一個人又喝了不少酒。
等到最後眾人離開,她幾乎是連路都走不動了。
將鞋一踹,趙向零爬上了李瑞清的背:“瑞清,揹我。”
李瑞清無奈,只好抱住她小腿,躬身讓她趴得更舒服些:“你又喝這麼多。”
月亮已經西斜,灑在他二人身上顯得很柔和。眾人早已回房,沒有人打擾他們。
趙向零在他背後‘咯咯’地笑:“朕是誰?朕可是千杯不醉的趙向零。你是誰?你是三杯亂性的李瑞清。”
李瑞清:“......”可以現在丟她下來麼?
將臉貼在他背後,趙向零覺得自己滾燙的面頰得到了舒緩。她蹭蹭,問道:“瑞清,你手上的傷好了沒?”
李瑞清一步步慢慢往前走:“差不多。”
藥物於他無用,所以他的傷口好的很慢。不過他不會同趙向零說這些,以免她擔心。
“你不知道,當時我瞧著你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