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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向晚似乎想要跳過這個話題,倒是伊夢塵截斷了他的話,笑答:“我和佑民寺的玄一大師是舊識,陛下如果想要知道真相,可以空出幾日問問他。”
玄一。趙向零再瞧伊夢塵一眼,忽然笑道:“不用了,既然你們打算明年成婚,那我應當叫你一聲嫂嫂,你也別喚我陛下,叫我向零就好。”
“向零。”伊夢塵聽她這樣說似乎很高興,她從袖中取出一枚血色手鐲,替趙向零戴好,“這算是我送給你的見面禮。”
手鐲顏色透亮,裡頭血色並不均勻,像是血絲在透亮玉色中游走,看不出是什麼材質的東西。
但戴在手上叫趙向零神思一震,腦中清明瞭幾分。她知道這是好東西,謝道:“那我就收下,等你們大婚時我定送上一份大禮。”
“李心機也記得要送。”趙向晚在一旁冷不丁道。
怎料李瑞清哼道:“就不。”
“向零,你看看他,小氣!”趙向晚攛掇道,“我就說我不同意這門婚事!”
趙向零不及說話,李瑞清瞧著趙向晚眼色頗為不善:“明年你不行,一家同年不事二喜,你只能後年。”
“憑什麼?”趙向晚聽出話裡的意思,合著李瑞清是想要先他一步?
“我先說。”
“你知道我什麼時候說的?”趙向晚哼道。
李瑞清:“算時間,信已經送到極北,你說晚了一步,我也撤不回來。”
趙向晚轉頭瞪著趙向零,趙向零看地。
她怎麼知道李瑞清這傢伙擅自做主給她爹孃寫信?趙向晚看自己做什麼?這能怪她?
她這不也是才知道?信都送出來了,看她能有什麼用?
見看趙向零沒有一點作用,趙向晚冷笑:“李瑞清,你果然針對我。”
李瑞清瞧他,搖頭咋舌:“我寫信在先,知你事在後,如何針對?”
難不成他有千里眼順風耳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