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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怪了。難怪當初那杯鳩酒喝得如此痛快,難怪方才那枚藥丸嚥下去也不氣惱。合著,自己做的這些在他的眼裡都是白用功!自己忙這些在他眼中不過是跳樑小醜!
“朕說,左相大人分明手上還有傷,按理來說中毒應當比朕深才對。好,好個左相,好個百毒不侵!”
趙向零一掌拍在梨花木桌之上,桌子立刻爬上一條裂紋,正如她同李瑞清之間的嫌隙越演越烈。
李瑞清瞧著她的臉,沉聲:“陛下,您為何篤定毒下在蓮池中?若撒在您身上,想必蓮池中也會有毒水。”
趙向零常年身上佩戴香蘭,能將藥粉香氣蓋下去也不會是難事。
況且,那藥粉特別配置,究竟含有有什麼成分自己還不清楚,只能嗅見水中不尋常的腥氣。
“夠了!”趙向零呵道,“李瑞清,你當朕這般好哄騙?多少藥,要多少藥才能叫一整個蓮池的水都被染了!”
“陛下!”李瑞清擰眉,“您也知道,那麼多的藥,臣從何處……”
“誰知道這是不是你的障眼法!”趙向零打斷了他的話,“鳩酒是騙我,子母丹也是騙我,我以為你都是為我好,李瑞清,你摸著你的心,問問你自己,你究竟想要的是什麼!你敢不敢告訴我,你到底想要什麼!”
“臣望陛下平安。”李瑞清垂頭,低聲。
趙向零大笑:“平安?我?哈,李瑞清,你真的這樣想?”
“絕無虛言。”
“朕不信!”
外頭,青瓷通報,已將青花帶到。
收斂好情緒,趙向零高坐,將手搭在椅臂上:“帶上來。”
李瑞清聞言,將面具重新戴好,站在一旁。
青瓷扶著青花走上前。比起往日的活潑要沉悶許多,她見人總有些惴惴。
走到屋中,青花跪下,眼淚忽然就湧了出來。她拜道:“陛下。”
青花陪伴自己七年,就算趙向零再裝作面上平靜,心裡還是難受得緊。
抬手,她本打算叫她平身,可記起今日之事,手停在半空,最後還是收了回去。
“青花,此事本該將你送入大理寺,朕念在主僕一場,只在這裡審你,你可有什麼要交代的?”
青花咬唇,淚水滾落如串珠:“陛下,奴婢冤枉。”
她聲音沙啞,似是哭過許久。
六個宮女中,青花年紀最小,也沒見過太大的場面,跟著趙向零生活優渥,從來沒有吃過這樣的苦。
縱然有些心軟,趙向零也知道自己應當做什麼。
如今只有兩個人有嫌疑,李瑞清和青花。她要是心軟,永遠得不到真相。
定定神,她陡然嚴肅道:“青花,事情的原委已經查的清清楚楚,朕不成想你竟然如此大膽!”
青花一縮,仍舊是哭。
“朕不明白,你為何要如此行事。”趙向零傾身,望著她的眼睛,“青花,你平心而論,朕待你不薄,你何至於要害朕性命!”
青花難以置信地抬頭望著趙向零,眼中淚水斷流,滿是愕然與絕望。
她伏地,大哭道:“陛下!陛下!奴婢絕沒有害過陛下,違者天落雷霆,將奴婢劈死在這殿中!”
“陛下,奴婢八歲入宮,十一歲伴隨您左右,如今已足六年有餘,從來不曾有過二心。”
青花趴在地上,哭得幾近抽搐。
“是。”趙向零淡淡,對她的慘相熟視無睹,“朕也不明白,你究竟得了什麼好處,要來加害於朕。”
說到後面,她的聲音愈發銳利,竟是透出不容置疑的威嚴,直逼青花,叫她額角冒汗,牙關直顫。
最高統治者的威壓,幾乎沒有人能承受的住。趙向零希望用此來逼出一個答案。
“奴婢.....奴婢絕不曽......”青花淚痕未乾,“陛下,不是奴婢......絕不是......”
抬頭,她瞧見在趙向零旁的白袍,忽然顫抖的更劇烈:“是他,陛下,一定是他!”
趙向零大怒:“你在說什麼!”
“陛下,這些日子奴婢沒有碰您的飲食,一直都是他,一定是他。”青花很是激動,這段話說得又快又連貫,“陛下,您只要仔細查一查,就一定能找到破綻,就......”
“住嘴!”趙向零陡然起身,“你還想要狡辯什麼?物證人證俱齊,青花?你還想要拖人下水?嗯?”
青花伏地,顫抖著大哭出聲:“奴婢沒有,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