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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李瑞清問道。
“嗯。”趙向零點頭。
李瑞清:“借我把劍。”
趙向零:“屋裡去拿。”
李瑞清取劍出來,一樹鴉雀驚動飛起,一黑袍人躍然而下,直衝李瑞清而來:“我就知道是你,不安好心李混賬!”
李瑞清二話不說,提劍就迎,刀劍交接,火光閃過,看得趙向零嘖嘖感嘆。
“這麼多年了,還是一見面就打啊。”
抬手止住侍衛插手,趙向零拾起擺在旁邊的茶水,抿了一口。青瓷聽見動靜,款步走來,低聲問道:“陛下,要不要......”
“不用。”趙向零笑,“讓他們去,待會將損失算一算,朕正好找他要錢。”
青瓷似乎不是第一回處理這樣的事,垂頭行了一禮就退了下去。
劍影綽綽,叮鈴哐當一陣亂響,房頂瓦片被掀落半邊,樹上樹葉被削了乾淨,地上灰塵被卷得一點不剩,一黑一白兩道影子還是沒能分出勝負。
只是這混亂之中,似乎還有別的聲音。
挾一片落瓦,趙向零眯眼瞧向廊下一角,腕輕抖,瓦片飛出,將藏在房樑上的一人擊落。青雲見狀,立刻將那人捉了過來。
那人灰袍覆身,手臂手腕手指上盡是細小的傷口,已經結痂。醜是醜了些,但也不難看出曾保養得很好。
最重要的是,她是一個女人。
哥哥身邊居然多了個女人?趙向零有了興趣。她瞧著跪地的女人,略帶威嚴:“抬起頭來。”
那人抬起頭,露出張白淨的臉。略顯稚嫩,滿是笑容:“陛下,草民看您面上灰色盡散,有否極泰來之相,又有桃色隱露,想來有桃花將近。不如讓草民給您算上一卦......”
“你離她遠一點。”黑衣男子忽然從李瑞清的攻擊中脫身,擋在趙向零面前,將她與那個灰袍女人隔開。他轉頭,對趙向零兇道,“趙向零,才好你就作妖,不怕有人掐死你!”
趙向零仰著頭輕輕笑:“趙向晚,你好大的氣焰,不怕朕現在就掐死你?”
原來,這黑衣男子不是別人,正是聲稱出逃的前朝前太子趙銜趙向晚。
也是趙向零同父同母的嫡親哥哥。
李瑞清提劍趕來,看著趙向晚的目光實在算不上和善。
他們不對盤也不是一天兩天了,見面必打,說話必嗆,吃飯必搶。就算許久沒有看過,趙向零也覺得很是習慣。
“傳說中的那個國師就是他吧。”趙向晚抱劍,“我就說,是哪個人這樣無賴,生生地要往別人跟前湊,簡直是厚顏無恥!”
趙向零揉眉,輕聲:“是我將他弄進宮裡來的。”
“他不願意來你能有法子!他不願意住你能捆著他?”趙向晚怒氣滔天,“我看他就是故意進這個圈套,搞不好背地裡還不知道有多高興!”
說著,他咬牙切齒,拔劍再次指向李瑞清。李瑞清亦提劍來迎。
眼瞧著兩個人就快要打起來,趙向零忙按住自己的太陽穴,輕哼一聲。趙向晚和李瑞清立刻停手看向趙向零。
李瑞清握住趙向零的腕,低聲道:“怎麼?”
他分明記得夏溶月臨走前說餘毒已清,難道並沒有除乾淨?
看見李瑞清將手覆在趙向零腕上,趙向晚渾身不舒服,撥開他的手:“幹什麼呢幹什麼呢?你不是能懸絲診脈的麼?能動手就不放過了是吧?”
李瑞清瞪他,並不同他解釋,仍舊去捉趙向零的手。他都沒有瞧清楚,要是耽誤了什麼,那打這麼一架絕不能解決問題。
趙向零臥著,就看著黑白兩袖在自己眼前推來推去,大有再打一場的架勢。
從小看到大,再有趣都沒了繼續看的精神。側頭,她瞧見方才那個被她打落的女子正蹲著,認認真真的在剪她的頭髮。
“咳咳。”趙向零輕咳兩聲,將自己的頭髮收攏。她笑,“這位姑娘,頭髮好玩麼?”
那姑娘倒沒有什麼被發現的窘迫,舉著剪子笑了笑:“陛下,草民發現您的髮尾有些枯,遂替您剪掉,您可不要降罪於草民呀。”
也難為哥哥會帶著她,這兩個人倒是天生的一對騙子。
趙向零方才分明瞧著那姑娘將剪下的頭髮小心塞進了荷包中,也不知是什麼用途。略作思索,趙向零打算當做沒有看見她的小動作。
轉頭,她繼續看向對打的兩個人。
“我說,趙向晚,你如果打夠了,就好好算一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