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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勾起完美的笑,柔聲道:“臣妾既喜歡也歡喜,多謝皇上。”
“真的?”
沈嘉玥嫣然一笑,緩緩眯眼,黑瞳閃過一絲靈光,脫口而出,“自然是真的,婉兒可不敢欺瞞寧郎。”
皇上附耳過去,如一陣風輕輕吹拂,說了一句話,沈嘉玥欣然應允。兩人相視一笑。
我不會欺瞞你,或許往後不得已時也會欺瞞你,可現在必然不會。如果你待我好,只是一場夢的話,那請不要醒來……這是我唯一的願望。
皇上一閃而過吻了她的額頭,卻見沈嘉玥心情鬱郁,關心道:“你今兒是怎麼了?不高興?”
沈嘉玥擠出一絲笑,“沒有啊,今兒臣妾生辰哪會不高興啊,”不想讓皇上刨根問底,繼續道:“臣妾要去合歡殿把東西取來呢,皇上要不要跟臣妾一起去?”
皇上拉著她不讓她,打趣道:“敢情你把朕當拿東西的人啦?你也不必去了,讓如花她們拿來不就是了。”
沈嘉玥臉頰微紅,佯裝生氣,“那可不成,方才麗妃娘娘送了一尊送子觀音,臣妾…可要捧來的…”
皇上臉色暗沉下來,不明其意。
1何當共剪西窗燭,卻話巴山夜雨時:出自《夜雨寄北》
☆、第六章 不負相思(2)
惠貴嬪在生辰當日入住承乾宮妱悅殿,且皇上下旨承乾宮只賜於惠貴嬪一人居住,闔宮皆驚,惠貴嬪榮寵一時無人能敵,連有孕的慎妃亦要掩其鋒芒,尚宮局自然以她為尊。
過了三五日,皇上以麗妃理事不當為由罷其掌六宮之權,六宮一時無人掌管,唯兩位貴姬一同協理六宮,小事倒是好辦,只是遇上大事便無法做主了,恭貴姬只挑省事的事情處理,旁的事大多推給謙貴姬趙箐箐。
趙箐箐十分頭疼亦不願處理麻煩事,私下常常向沈嘉玥和傅慧姍抱怨,沈嘉玥和傅慧姍在勸說之餘教她一些理事的法子,兩人並沒有插手分毫,樂得清閒。
赤日西斜,沈嘉玥換了一身輕簡的宮裝獨自在小道上散步,秋露園的菊花只初初開了一些並不旺盛。
只賞了兩刻鐘,海得急急趕來,眼裡的焦急溢於言表,笑著彎腰道:“貴嬪娘娘,皇上生了大氣,還請娘娘前往皇極殿去勸勸呢。”
沈嘉玥心中亦著急,面上並無焦急色,一臉淡然,語氣平淡,“自從新選宮妃入宮怎的海得公公總是躲躲閃閃的?這兒也沒人,你自己說說吧,究竟怎麼回事?”
她當然知道眼前的海得是怎麼回事,亦要他親口說才好有應對之策,故而才有此一問。海得卻以為她不知,微微愣神,旋即臉上重現笑意,“娘娘這是哪兒的話,奴才哪敢躲閃啊,娘娘給奴才一百個膽子奴才也不敢啊。”
沈嘉玥的步子未停,輕哼一聲,“有沒有你自己心裡清楚,本宮查的出來。本宮知道你也是不得已而為之,故而本宮並未為難你,只是你既然做了,也該給本宮一個交代才是啊。海得公公,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如此一聽,海得才知道惠貴嬪一直都明白,額上的汗密密麻麻,不停地抬手擦拭,想了想索性老實交代,輕聲道:“沈家…沈家要奴才等人扶持華嬪主,故而…奴才想著娘娘越來越得皇上寵愛,所以奴才才……”
沈嘉玥臉上一沉,語氣不善,“本宮知道了。海得公公還是快些走吧,不知皇極殿發生了何事?”
“回娘娘話,奴才不知,只皇上看了一本奏摺,便生了大氣。”又接道:“娘娘,若是您有什麼事需要奴才去做的,娘娘只管說就是了。”
沈嘉玥臉上陰沉微微散去,黯聲道:“那本宮問你,承乾宮的宮人裡有沒有眼線?”
“沒有,雖然沈家要奴才等人扶持華嬪主,但沒有讓沈家在宮裡的人去服侍華嬪主,所有人都在承乾宮服侍娘娘,娘娘儘可放心。”
沈嘉玥微微點頭,心亦沉了下來,不再說話。兩人走的急,只用了小半個時辰便到了皇極殿,沈嘉玥在皇極殿外等著,海得去裡面稟報。沈嘉玥聽著裡面摔茶盞的聲音,不免心慌,隱隱傳出一句‘是你請惠貴嬪來的?’沒多久,海得面帶喜色的出來,請沈嘉玥進去。
沈嘉玥入內請安,卻見皇上面帶喜色,不由生氣,皇上還未免禮,她自個兒便起身了,一時竟忘了禮數。
皇上揮退宮人,緊閉殿門,見她臉色不好,打趣道:“你的規矩倒愈發好了,朕還沒免禮,你自己倒起來了。”
沈嘉玥竟瞪了他一眼,“皇上何時學會說謊了?分明沒有生氣,竟讓海得來傳臣妾,若是被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