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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另外如花是我的宮女,她做錯事,我會管教的,不勞婕妤費心。”
史書韻初初一愣,反應過來,又道:“既然容華的宮女本嬪管不得,那容華衝撞了本嬪的轎子,你說本嬪能不能管?容華還站著做什麼?要不要幫容華一下?”
向夏蟬使了一個眼色,夏蟬會意,趁沈嘉玥不備,將她推到在地上,史書韻眼中劃過一絲狠厲,擠出兩字,“掌嘴。”
夏蟬舉起高高的手,卻不敢打下去,如花早已撲在沈嘉玥面前,沈嘉玥卻紋絲不動,也不開口說話,無人知道她再想什麼,只有她自己知道。
“溫婕妤,你好大的膽子,你是什麼身份?還不快扶沈容華起身。”人未到聲先行,眾人聽這聲音,愣住了,連忙請安。
一身華服的慎貴姬許美淑迤邐而來,臉上怒氣頓生,卻笑問:“溫婕妤,本宮倒要問問你,入宮前宮規可記牢了?沈容華與你同級妃嬪,她做錯了什麼讓她跪你,還要掌嘴?你當皇后娘娘不在了嗎?後宮之事何時有你來管了?”又讓如花扶起沈嘉玥。
史書韻也不氣惱,只說了一句,“她衝撞了我的轎子,自然要受罰。”複道:“怎麼?慎貴姬是特特來幫她的麼?聽聞慎貴姬與她在東宮時關係並不和睦啊。”
許美淑瞧到桂花樹林間有一抹明黃色,眉宇間便柔和了許多,道:“本宮路過此地,正要去皇后娘娘那兒看賬本呢,沒成想先瞧了這齣好戲,本宮勸婕妤收收性子,免得惹怒別人,這回得虧你遇上的是沈容華,若是遇上旁人可不會買你的賬,”複道:“這倒也不是說沈容華軟弱,而是說容華心善不與你計較,一向與別人起衝突都是不說話的主,能讓則讓,能忍則忍。本宮與沈容華在東宮時關係是不大好,但今兒這事本宮管定了,就憑‘東宮舊人’四字。沈側妃在東宮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兒呢。你也敢教訓沈容華,請問你有什麼資格教訓沈容華?是一宮主位?還是中宮之主?或是協理六宮之人啊?”
史書韻身子微微顫抖,好半晌只說出一字,“你……”
皇上突然從桂花樹林中走出來,一身明黃色龍紋長衫,一邊搖扇子,一邊說:“沒想到這兒正上演著一出好戲啊,這出戏倒是不錯呢。”
史書韻見皇上來,連行禮都未行,掙脫夏蟬的手,急急過去,一字一句,聲淚俱下,訴說著自己的‘冤情’,求皇上還自己一個公道。而沈嘉玥和許美淑則連忙請安,沒有皇上的允許,不敢起身,見這樣眼淚一把的史書韻,眼淚說來就來,皆面面相覷,實在很難與方才那個趾高氣揚的史書韻聯絡在一起,又暗襯這次對手太厲害了,難怪她會如此得寵。
皇上方才一直在桂花樹林下看著這一幕,從頭看到尾,看著自己的寵妃是如此的表裡不一、如此的張牙舞爪,不免心中生怒,又聽得許美淑一句‘容華心善不與你計較,一向與別人起衝突都是不說話的主,能讓則讓,能忍則忍’有些怨沈嘉玥的不爭不怒,沒有半分魄力。嫌惡的輕推開史書韻,道:“溫婕妤不必如此,朕方才瞧得明白,誰對誰錯,朕長著眼睛看得明白不需婕妤來告訴朕,婕妤懷著孩子還是老老實實呆在舒蘭宮吧,省得累著,”又看著那頂轎子,眯了眯眼,“這轎子也免了,你本就只是一個婕妤,做不得轎子,送你們嬪主回去吧。”
史書韻還想說什麼,思索再三,沒在說了,道了一聲告退,不情願的退下了。
皇上看了一眼沈嘉玥,急急離開,倒是慎貴姬開口了,“容華這樣的日子要過多久,今兒個是我遇上了,若是旁人恐怕也沒這個心管這閒事是不是?人人都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容華應當明白,我勸容華經了這事後,也要自己想想該怎麼辦了?聽說明年要選秀呢,容華再這樣消沉下去,也不是一樁好事。今兒是讓史氏暫時退出皇上的視線,那明兒個呢?方才的做戲你也瞧見了,我自問是沒那個本事。”
話畢,帶著宮人們浩浩蕩蕩離去,只留下沉思的沈嘉玥,一遍遍問著自己該怎麼辦。
☆、第十六章 姐妹共侍(1)【請支援正版】
秋風吹過,落葉滿地,已是九月初,景華四年選秀一事早已傳遍前朝後宮,只待聖旨一下,然皇上卻遲遲不下旨,鬧得眾人不明皇上意思,弄得人云亦云。
眾妃嬪像約好似的天天按時去鳳朝殿晨昏定省,往壽康宮服侍太后亦勤勉了許多,個個都不再爭寵吃醋,安分守己只為讓上頭幾位留個好印象待選秀前的大封六宮名單上有自己的名單,為此後宮一派祥和之氣,可私底下仍暗潮洶湧,皆猜著大封六宮和選秀之事。
慶朝規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