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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片刻後才道:“受罰是必然的,這是毫無疑問的。不過,主子也別有太大壓力,在深似海的地方里這些都是很平常的,而且她又很受老爺喜歡,最多小小告誡一番罷了,”頓一頓,小覷著她的臉色,見她面色如常,“若是主子失了機會,那就得不償失了!”
女子思索再三,應了一聲,“嗯,就這樣吧!我先看看這信,有什麼要補充的也好及時補充。”
話畢,撕開書信,細細看完,點起火燒了書信,又在準備好的書信上添上一些,封了口,讓侍女帶下去,又獨自倚靠賞景,竟不似方才的心不在焉,專心致志起來。
南下風光別緻,這兩月南巡的大隊人馬走的水路,一架又一架的船隻在水上行駛,聲勢浩大,打頭陣的是皇上乘的龍船,而下是太后的玉船,接著是皇后的鳳船,餘下的船隻便是幾位妃嬪的船隻和女官等人的船隻。
太后坐在玉船上,看著方才快馬加鞭傳來的書信,越往下臉色越難看,看罷已氣憤難平,身邊的念湘不停的幫她順氣,也不停勸說:“太后娘娘,宮裡還能出天大的事啊,您先消消氣,莊賢妃娘娘處事穩重,必不會出什麼事的,太后娘娘放心罷。”
念湘不說莊賢妃還好,一說莊賢妃,太后更是氣憤,大手拍在案几上,眼中閃過幾絲狠厲,“這個莊賢妃,管個事都管不好,當真無用,出了這麼多的事到現在才來傳信,哼。”頓一頓,命外頭的宮人去龍船和鳳船上傳帝后。
“太后娘娘您先別生氣,氣壞鳳體多不值啊,到底出了什麼事?很嚴重麼?”念湘忙不迭的為她順氣,遂問。
過了片刻,帝后皆往玉船上,太后端坐在主位上,行了禮各自坐下,太后承不住氣,一把將書信甩到皇上面前,幾張書信如雪花般飛到皇上跟前,太后頭一次這樣失態,帝后皆心中大驚,連忙撿起書信,細細看來,連著看了好幾遍才明白太后方才的失態行為。
皇后心驚,史氏之事與當年的孫氏一案相差不多,這可如何使得?抿了抿嘴,幾次欲張嘴,卻不知如何說得體,終是沒說話,天大的事也不該皇后頂著。
太后命人緊閉玉船船門,讓念湘親自守著,又傳令下去:任何人都不得靠近玉船,違令者殺無赦。一切處理好後,才說話:“你兩說說吧,這事該如何辦?這樣多又重要的事只一次來稟告,莊賢妃宮務處理的好啊。”
帝后明知太后話中意也不敢為沈嘉玥說話,兩人面面相覷,皇后見皇上一直不開口,暗歎一聲,輕聲道:“母后,史氏一事與當年孫氏一案差不多,唯一的區別便是沒有牽連旁人,那麼只要告知天下:史氏妄圖顛覆慶朝江山。
而安逸宮走水一事則要好好查一查,如今已至秋天,好端端兒又怎會走水?恐怕是有心人故意為之的,至於那人目的…應當在安逸宮裡的三位妃嬪。
兩位妃嬪在司衣司爭搶布料一事,莊賢妃倒是處理的尚好,沒有失了皇家的規矩,母后可以放心。”
一通話下來,太后勉為其難的接受了皇后的提議,心中仍是耿耿於懷,“好端端兒的出一次宮竟出這樣多的事,說到底還是莊賢妃管制無方,懿文夫人協理無方,”瞧見皇上的神色,又添了一句:“皇帝你說說這事吧。”
皇上深知太后將這事歸根於沈嘉玥管制無方之責,沒有為她說好話,一旦說了太后更是不喜沈嘉玥,連忙道:“母后,兒臣覺得皇后說的對,倒時候按照皇后說的寫一封書信傳給皇清城便罷了。”
太后卻一錘定音,“宮裡出了這樣的事,哀家沒心思賞景遊玩,皇帝下令回宮罷,正好皇后也能好好保胎,這回出來連個擅長嬰婦科的御醫都未跟來,哀家也不放心,就回宮去罷,明年再出來也可。”
皇后立馬笑稱:“母后體貼兒臣,一路上都讓兒臣歇著,兒臣沒什麼大礙的。聽皇上說,晚上就到揚州了,這回就住在母后母家連家祖宅裡,以解母后思鄉之情。”又道:“若現下就回宮,可就去不了揚州了。”
太后的母家連家起初算不上京畿有名的世家,何況連家祖宅在揚州,直到太后成為皇后,後成為太后,皇上重用連家,連家也算作外戚,才在京畿裡站穩腳跟,成為世家之一。
“你們有心了,哀家原本也想去揚州祖宅看看,只是宮裡出了這許多事,哀家也沒心情在遊玩,還是回宮的好,往後有機會再出來好了,也不差這一時半會兒。”太后堅決的說話,帝后也沒辦法,只得應允太后。
皇上連連下旨回宮,原本歷經三個月的南巡,匆匆結束只花了兩個月,很多地方都沒遊玩,隨行的眾人皆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