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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的話也敢說出口,你諷刺誰呢?七姐無所出,不也有駙馬的責任,難道全是七姐的過錯?生孩子難道是一人便可以的?”
“身為駙馬,不思為家國做出貢獻,也不與公主好好過日子,你膽子也未免太大了罷?”
“皇家的公主豈是你能頂嘴的?失禮的是你吧?君臣之禮也搞不清,有辱駙馬之名。”
“簡直有辱國體,既然你這樣不喜七妹,乾脆和離,省得佔著駙馬之名,不做駙馬該做之事。”
……
先帝子女除卻當年奪嫡之事外都齊心,聽七長駙馬這樣說不免來氣,既而你一句我一句,群起而攻之,場面混亂。太后見此,只得發話,“七長駙馬確實說得太過,皇家的公主在你面前是君,君臣之禮不能顛倒,至於……和離之事,容後再議,宴會要緊,可不能壞了氣氛和大家的心情。”
“母后英明。”
大殿內又是一片寂靜,皇上命舞姬們上殿作舞,卻被昭慧長公主推卻了,“難得聚在一處,還是說說話兒的好。”眾人皆附和,遂免了歌舞,眾人說起話來。
沒過多久,沈嘉玥嫌殿中煩悶,稟告一聲便退出殿,往慶華殿後頭去。
慶華殿後頭是一片竹林,竹林底下有兩個小女孩站在那兒,仔細一瞧是文茵公主和宜珍公主,兩人坐在那兒,身邊連個嬤嬤都無,沈嘉玥不放心她們,便走近,卻見宜珍公主哭得傷心,心下明瞭,此番前來暖陽行宮,太子和她母后都不得前來,太子年幼而皇后禁足,只她一人隻身前來。
宜珍見著沈嘉玥,連忙抹淚,輕喚她‘惠娘娘’,而沈嘉玥待文茵不錯,文茵便與宜欣、宜安一道喚她‘惠母妃’。
沈嘉玥佯裝不明,“兩位公主怎的在這兒?宜珍公主這是怎麼了?有人欺負你了麼?今兒你的叔伯姑姑都在,你若受了委屈,大可告訴他們,他們會為你做主的。”宜珍連連稱沒事,如此沈嘉玥也不想多事,略略說了幾句,便往東而行。
不知過了多久,沈嘉玥覺出寧靜的暖陽行宮中一絲不明的危險,眾宮人急步匆匆,見著沈嘉玥只行了頷首禮,頷首禮在宮人間倒是常見,可對妃嬪行此禮不免有些奇怪,身邊的錦織提醒,宮人對上只行此禮,宮中必有大事發生,這是皇室不成文的規定。沈嘉玥聽後,有些害怕,便回了清榮堂,可還未到清榮堂,皇上身邊的寒灃來請,沈嘉玥也只好坐了轎子趕至慶華殿。
慶華殿中混亂不堪,人人臉上一副擔心的神色,見沈嘉玥前來,眾人探尋的目光都在沈嘉玥身上,沈嘉玥猜出幾分不妙,心中一慌,故作鎮定,入殿一一請安,禮還未行完,便被太后打斷了,凌厲道:“行了,禮數這點小事便免了,你來說說你今兒有沒有見過宜珍,在哪兒見的?”
沈嘉玥心中不明,也沒有起身仍福身道:“臣妾確實見過宜珍公主,在慶華殿那片竹林,當時是文茵公主和宜珍公主在一起的,臣妾只略略說了幾句話便去了別處。”
皇上雖有不忍,但到底大庭廣眾也不好求情,聽她這樣說與文茵公主說的皆吻合,擲地有聲,“那你有沒有派人請走宜珍?”
“皇上這是什麼意思?”
趙箐箐無比擔憂,明知這是一個局,也無法救她,提醒她,“姐姐,宜珍公主失蹤了。”
沈嘉玥一聽便明瞭了,一個局鋪天蓋地而來,壓得她毫無招架的餘地,一字一句頓聲,“臣妾沒有派人請公主。”
昭慧長公主一向心軟,緩和道:“惠昭媛有著身孕,不若……”
“大皇姐,這次失蹤不是別人,是皇家的公主,而且還是要和親遠嫁的嫡出公主,此事非同小可,必然要查個清楚…若是為著惠昭媛有孕便從輕處置,不免讓皇后娘娘及姜家寒心,故而此事必須公正處理…”禮王還是頭一次打斷昭慧長公主的話,顯然有些底氣不足,有些語無倫次。
有了上回宮正局的教訓,沈嘉玥主動說話,“請問文茵公主,是什麼人請走公主的?”
“一個穿著女史服的人,說是清榮堂的宮人。”
眾妃嬪中不知誰說了一句,“那不是如花麼?惠昭媛身邊可只有一個女史啊。”
昭凝長公主一直未曾開口,如今才說話,“惠昭媛,如花是誰?”
沈嘉玥道:“是臣妾的貼身宮女。”
太后見還沒有宮人來報宜珍之事,不免心憂,見底下的沈嘉玥不免心煩,“宜珍公主失蹤,惠昭媛有嫌疑,遂禁足清榮堂,待找到宜珍公主再議。”
☆、第十一章 宴會風波(3)(二章 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