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頰一抹明豔的笑意,“其一,東宮可沒這麼多事,東宮如何能與皇清城比,你瞧這宮裡每日多少事啊。其二,宮裡那麼忙碌,我不過打理幾日便累的不行了。其三,這宮權若不交出去,難免惹來閒話,上頭幾位還以為我貪權呢。其四,處理宮務,又不是正經的皇后,名不正言不順,處理的好那是皇后娘娘的賢德,善於用人;處理的不好恐怕是我的過錯了,畢竟皇后娘娘沒有親自理事啊。如此種種,我費甚勞什子去處理龐大而繁瑣的宮務?略微處理一點也就罷了,我不過協理六宮,並非掌六宮之人。”
如菊細細聽著細細思索,點頭稱是,“娘娘,說的確實如此,只是,奴婢想著皇后娘娘必然不肯一下子接過所以事宜的,多半還是要娘娘處理。宜珍公主的身子還沒完全好。其次奴婢猜想……”小覷著沈嘉玥,與沈嘉玥眼神對視一下子,立刻低下頭不再多言。
“說下去。”
如菊又緩緩道來,“是,娘娘。奴婢猜想,皇后娘娘一定要趁此機會好好養養身子的。”話留半句,下半句她怕說出來,沈嘉玥會傷心。
沈嘉玥早已猜得了如菊的話意,只是不戳破,笑而不語。如今的猜想又有何意,明日皇后的做法才是要緊的。
次日一早,眾妃嬪齊聚鳳朝宮,連一直未出過殿門的許美淑也來了,可還是有兩人未到,一個是慕容箬含,她至今還在尚宮局接受審訊,聽聞尚宮局雖未對她用刑,但也是萬般刁難她的,如此她還是沒承認是她所為,至今她回答尚宮局的問話時還是一句‘沒做過的事,我死都不會承認的。’眾人倒暗歎她的一身傲骨,就連太后亦唏噓不已。另一個是邵繪芬,她受著太后的命,日日去普渡殿祈福,哪敢來鳳朝宮。即便不論祈福之事,便是她自己也沒臉了。
“皇后娘娘鳳駕到――”
殿內安靜了下來,齊刷刷起身,道萬福,“給皇后娘娘請安,皇后娘娘萬福金安。”
皇后消瘦了許多,眼睛依然紅腫,布著血絲,一件華美的鳳袍,從前看著剛剛好,而如今只覺著弱不勝衣。看著憔悴不已,一身疲累。想必她為了照顧女兒定是日夜難安,幸而宜珍公主的病情已經好轉,否則還不知會如何呢!
她沙啞著說道:“免了,讓大家久等了,宜珍一直纏著我,我實在走不開,弄到如今才來。”
眾妃嬪見此也不好說什麼,只得回道:“謝娘娘。”皆起身,入座。
沈嘉玥關心宜珍,含笑問道:“皇后娘娘,不知二公主身子如何了?好多了吧?”
皇后微微頷首,稱:“好多了呢,只太醫說還需好好養著,前幾日,膽戰心驚的,真真兒生死一搏啊。惠妃,辛苦你了,只是宜珍還沒康復,宮務只好再勞煩你一些日子了,我昨晚趁宜珍睡後看了一些尚宮局送來的事宜處理情況,你做的很好。”
沈嘉玥現下倒不好說什麼了,只好應下。
錢嫣然為討好皇后,拍馬屁道:“宜珍公主乖巧可愛,是有福氣的孩子,怎會有事呢!必然會沒事的!”
眾人實在不喜她這副嘴臉,都不說話,就連皇后也是淡淡的未開口。
柳婉歌催促道:“皇后娘娘何時召見新晉宮妃啊?我可等不及要瞧各位新姐妹了。”
“是啊!”
皇后嘴角一抹苦澀的笑,瞬而變得溫潤,抬眸稱:“瞧我都忘了,這記性愈發好了,顯見是老了。”又說道:“傳吧!”
“皇后娘娘傳新晉宮妃覲見――”
許美淑含笑逢迎道:“皇后娘娘國色天香,怎會老呢?不像我多日不保養,今兒一照銅鏡倒嚇了一跳,老了許多。”
皇后昨日一人往昌陽殿,去瞧許美淑,讓她今日一定要來晨昏定省,許美淑無法,只好盛裝列席。其實她自己是知道的皇后是為著她好,她是一宮主位,這樣的日子都不出現,難免會讓人輕視。
皇后見她來了,很高興,關切道:“你身子好多了吧?前些日子宜珍那樣我也沒去瞧你,瞧你瘦的,要好好補補啊!”
許美淑心中充滿暖意,泛起層層浪花,自己自小產後,除了皇上外,便是皇后時常來探望,後來那事敗露後,皇上也不來了,可皇后卻經常來看自己。欲開口,只見幾位新晉宮妃按著儀制排著,緩緩走來。
大家一個一個打量著,竊竊私語的有之,唉聲嘆氣的亦有之。
“新晉宮妃向皇后娘娘行叩拜大禮――”
六人依著規矩,行六肅六跪六拜之禮,禮畢,需跪著聽皇后訓導。
皇后端起茶盞,喝一口,方娓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