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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啊。”
沈家早已知道沈嘉玥得了一個女兒,卻不是自己親生的,養女也就罷了,偏偏寫入了玉牒,沈嘉玥是生母,可她的生母卻是害得皇后小產又有奪後位之心,被皇上嚴辦的蘇家女兒,這可怎麼使得,連忙趁著這個滿月宴的機會來探探沈嘉玥的口風。
要知道只要是沈家所出的孩子都要寫入沈家家譜,而這個孩子對世人的身份是惠妃的女兒,可宮裡的人及宮外有些身份的人都知道這個孩子並不是惠妃親生的,所以到底寫不寫入沈家家譜,兩方各執一詞,各有各的理,誰也不肯退讓,最後商定以惠妃的話為準。
施氏命沈嘉瑤帶著沈嘉瓊去裡面玩,又覷著沈嘉玥面色,小心問道:“那個孩子,你怎麼打算的?”
沈嘉玥不明所以,一心以為施氏不讓她撫養,臉上的笑僵硬了不少,埋怨她不知道自己的苦,別過臉望向窗外,說了句不痛不癢的話,“母親,窗外的冰花可美?窗外的冰花既需要窗外寒冷無比,也需要裡面如春的溫暖,可再沒有結成冰花之前誰也不知道究竟會不會結成冰花?結成什麼樣的冰花?冬天雖寒冷,卻能看見雪,看見冰花,凡事都有兩面性。”
施氏聽得一頭霧水,不過最後一句‘凡事都有兩面性’卻聽得清楚,正因為聽清楚了,才有一頭撞死的衝動,眼前的女兒理解錯了,感嘆一聲,“我是問寫不寫入家譜?你也知道只要是沈家所出的孩子都會寫入家譜的,可那個孩子並非你的親生女兒,雖然玉牒上說是你的女兒,可外面一些有身份的人和宮裡的人都知道她不是你的親生女兒,沈氏一族分成兩派,各執一詞,只等你一句話呢。”
原是這個,哎,說了半天,白白浪費口舌,可自己從未想過這個問題,家譜至關重要,一旦寫入家譜,便是永遠的事兒了,輕聲問道:“那父親是怎麼個意思?我想知道你們對這個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