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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奇怪。
趙慶生將手中的親子鑑定報告交給他,而後道:“陳風上次在酒店包廂和趙雲龍那野種發生衝突的時候就發現他的面相和我完全不對,之後他讓我拿著你的DNa和趙雲龍的DNa去醫院做親子鑑定,而鑑定的結果就是這個。”
趙天看著手中的鑑定報告,他的手竟然忍不住顫抖了,良久之後他才深深的吐了口氣,指著劉蓮芳道:“好啊……好啊……太好了!你不但給我戴了綠帽子現在還想設計毒害我,枉我這麼多年對你,你當真是狼心狗肺啊。”
“老爺你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劉蓮芳趴在趙天的腳下苦苦哀求,已經哭成了淚人,臉上的妝也已經哭花了,看起來尤為可憐。可是古話有云: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她做了那麼多壞事就理所應該為自己的罪行付出代價。
“給我滾!我現在看見你就覺得噁心!”趙天怒罵一聲,一腳將劉蓮芳蹬開了。隨後望向趙慶生,問道:“趙雲龍那野種在哪?”
“他跟著田家的人去找陳風的麻煩了,不過陳風答應過我們會把他留給我們。”趙慶生如實回答。
“你們不要去害雲龍啊,念在他做了你這麼多年的兒子的份上你就饒了他吧。你有什麼事就衝我來吧,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是我不應該去偷人,其實他還不知道他不是你的兒子。”劉蓮芳開始苦苦哀求。
“那他就更加該死了,既然他還不知道我不是他的父親可卻依然對我痛下毒手,對於這樣的人我是絕對不會手下留情的。”趙天面色冷漠的說道,一想到自己白給別人養了二十幾年的兒子他的心裡就好像壓抑著一團怒火似的。
“老爺不要,不要啊!”劉蓮芳從地上爬了起來抓著趙天的褲腳哀求道。
一旁的趙慶生對門外喊了一聲,然後就有一群保鏢從門外衝了進來將劉蓮芳拉開了,趙慶生命令道:“在我們回來之前不要讓這個賤人離開這個大院半步。”
一旁的趙天彷彿沒有聽見劉蓮芳的哭喊,拄著柺杖從凳子上站了起來向門外走:“帶我去殺了那個野種。”
原本他得知下毒害死自己是趙雲龍的意思之後他就沒打算輕饒過他,而現在知道了趙雲龍其實不是他的兒子的時候他更加不可能放過他。趙天從來都不是什麼心慈手軟的人,要不然也不可能成為松北市首屈一指的集團老總,尤其是對於背叛過他的人,他下手更是毫不留情。
另一面,陳風與那兩位地階高手之間的戰鬥也進入了白熱化階段,鷹鉤鼻老者和齙牙老者身上都多處受傷。而唐門這邊的情況也好不到哪去,不少人身上都掛了彩,畢竟是地階高手,縱然有狙擊手給他們掩護他們也難保不會受傷。
其中鷹鉤鼻的老者傷勢最為嚴重,他的兩隻手臂的肩膀位置都已經中彈,本來是已經無法動彈了,只是因為他用真氣支配著雙手才能運動起來。也難怪他會這麼狼狽,畢竟他不但要面對一個實力與自己相當的地階高手還要面對有著瘋人王之稱的陳風。
他們兩個聯手鷹鉤鼻老者完全沒辦法佔到一點上風,此時的他只覺得體內的真氣越來越少,身體越來越疲憊,再這樣下去估計離失敗也就不遠了。
“老二,此次行動算是失敗了,我們撤!”鷹鉤鼻老者對著齙牙老者吼了一聲,他知道以現在的情形看來時間拖得越長就越不利,所以必須趕快撤離此地然後再另做打算,要不然他們兩個很有可能會葬送在這裡。
“想走!沒門!”秋老暴喝一聲,再度襲殺而來。鷹鉤鼻老者是越打越落下風,而他卻是越打越順手,基本上都是壓著鷹鉤鼻老者打的。
“唐門威嚴,不容侵犯!”
唐門眾多弟兄也是怒吼一聲,攻勢也更加迅猛了,彷彿不要命似的一個一個衝上前去。
“哇哇哇,氣死老夫了,老夫和你們拼了。”齙牙老者本來脾氣就火爆,一聽對方執意不讓他們走他頓時就想到了魚死網破,兔子急了還咬人呢,更何況是一個活脫脫的人了。
而這時唐門的一干兄弟似乎被他的王霸之氣所震懾竟然一時間愣住了,齙牙老者就是趁著他們這一晃神之際撞開人群從窗戶上跳下去,對面的狙擊手見到這一幕紛紛舉槍對他射擊,可他畢竟是一名地階高手,在手臂捱了一槍之後瞬間離開了狙擊手的瞄準射程,成功的逃離了。
而那個鷹鉤鼻也擊中全身真氣與雙掌準備和秋老來個同歸於盡,秋老見到對方眼中的決然之後略微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閃身躲開,而那個鷹鉤鼻老者便乘此機會成功脫逃也從那窗戶中跳了下去,轉瞬之間就消失在夜幕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