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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那塊料子是店主剛進的,開的底價是一百五十萬,不過有好幾撥人在看,到時候成交價應該不止這個數…”
“一百五…”吳晨跟黃曉琳同時被嚇了一跳,就那塊破石頭頂一套小房子?還不知道里面是什麼樣的,這萬一就是一塊石頭,一套房子就沒了?!
那年人見兩人一副被驚嚇到的樣子,就給他們解釋了一下,原來這原石的差價也是很大的,一般的一公斤兩三百,好的賭石一公斤幾十萬,如果是老坑罕有的賭石一公斤幾百萬的都有,個別極品賭石就不按塊頭算了,而是單論,重量只是一個參考的重要因素。如去年帕敢老坑出的一塊原石,現場就拍了一億多美元。
這番話一下就顛覆了他們原來的想法,難怪會有些人一賭敗家!回頭再看間那些人謹慎的樣子就好理解了,一百五十萬,可不是一百五十塊。黃曉琳見吳晨跟自己一樣懵懂,看來這個“專家”不太靠譜,就問那個年男子,“大叔,他們這樣,能判斷出裡面玉的成分?”
“不能!”年男子很乾脆答道,一點不帶猶豫的,“行裡有句老話叫‘神仙難斷寸玉’,連神仙都沒法搞,更別說這些個人了。不過凡事都有規律,賭石几百年下來,業內也有一些自己的標準跟方法,如皮殼、蘚痕什麼的,能增加些把握,但要說百分百的把握,那是絕不可能!”
“這個我理解,就像考試一樣,經驗多了,就知道老師什麼時候會走神,什麼時候是作弊的最佳良機!”吳晨給黃曉琳做了一個很通俗的喻。
“經驗主義往往害死人啊!”黃曉琳果然一點就通,馬上就反應過來,笑嘻嘻的說道,吳晨自小就擅長總結規律,經常把他的經驗忽悠著大牙實踐,兩人沒少出糗。
“咳~”這話說的吳晨老臉一紅,何苦自討苦吃來著,“看來,賭石也是和玩古玩一樣,憑的是經驗和眼力。不過經驗和眼力也只能是判斷大機率事件,而無法保證不存在誤差。再牛的專業也有打眼的經歷,再有經驗的賭石者,也有切跨的時候。”
這邊還在私語,那邊看賭石的人卻已經站了起來。馬上就有人問道:“何總,點樣?”,看來這撥人在這裡的知名度還是較高的。那群人一個穿著唐裝四十歲左右的男子,站起來後,活動了一下腦袋,說道:“還行,是老坑黃砂皮,沒有被加工過!大家有興趣的話,倒是可以搏一搏。”
吳晨聽完後,怎麼感覺這叫何總的那麼像託!不過看樣子,似乎大家對他還是較信服的,這不,那何總的話剛說完,邊上圍著的人群,情緒高漲了很多。
其實在吳晨看來,這些人,大都跟自己一樣,屬於打醬油的。一百多萬一塊賭石呢,哪裡是說博就博的。既然都是打醬油的,吳晨也就懶得去理他們在那裡繼續爭論,想著還是趕緊把自己的石頭切了再說。
黃曉琳也覺得這裡的空氣很渾濁,加上不時響起的切割聲也吵得很,只是兩人都沒有解過石,不知道從何入手。問了下那個年大叔,才知道這裡不單有解石機供給客人使用,對於不會自己解石或者懶得自己動手的客人,還有專門替他們解石的人,收費是一樣的,一刀五十,隨便你切!
吳晨打聽清楚之後,拎著兩塊賭石,和黃曉琳轉到邊上一臺人少的解石機。據年大叔介紹,這個位置正在解石的正是幫人解石的師傅。
到了近旁,只見解石機邊上站著四、五個人,其一個穿背心的漢子,正在切割一塊石頭,露出的胳膊上肌肉鼓起,應該是長期幹這活的人。
“師傅,麻煩你幫我切一下這個原石行嗎?”吳晨上前大聲喊道。那個幹活的人愣了一下,指了指旁邊,示意他等一下,吳晨乖乖的把兩塊石頭擱在腳下。
邊上一個戴眼睛,長得白白瘦瘦的男子本來正在緊張的看著那漢子解石,聞言回頭看到黃曉琳,眼睛一亮,好俊的妹紙,剛想湊過來套近乎,就聽到“咔!”的一聲,石頭已經完全切開,大家注意力一下子回到那個石頭上。
“林哥,怎麼樣?”戴眼鏡的男人緊張的問了那漢子一聲。那個叫林哥的漢子搖了搖頭,關掉機器,把切成兩片的賭石拿下來,走到旁邊一盆水邊上,舀了一瓢水,潑在石頭的切面上,用手抹了幾下,皺著眉頭觀察那兩片塊賭石。
“可惜了!”林哥看了一會,站起來搖了搖頭,對戴眼鏡的男人說道,這塊毛料剛才擦了一個小窗,已經露出了綠,水頭還不錯,現在切開后里面卻什麼都沒有。
那傢伙本來已經很緊張,一聽之下,就有些哆嗦,快步走過去,蹲下來用雙手撫摸著平滑的切面,那上面倒有幾點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