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牢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主要還是針對此次招投標事件詢問。
侯總也是做了充分準備,一番應對說得滴水不漏,最後承認負責具體工作的同志存在疏漏,自己把關不嚴,檢討了一下,希望部委領導充分理解並繼續支援。
整個詢問跟彙報的過程,吳晨都沒怎麼參合,只是微笑的聆聽著,到後來,自己都覺得自己有點像在傻笑了,臉上的肌肉都是酸的。
再看了一眼黃智超,也好不到哪裡去,細微觀察,能現他腮幫子的肌肉也在微微顫抖,都不容易啊!
吳晨心裡就有點疑惑,以黃智超一向的細心謹慎,這種事情他是不會瞎參和的,怎麼這次顯得有點積極?不過他也沒多想,不在其位,不謀其事,瞎操心什麼。
就這樣暈乎乎的撐到午,彙報也結束了。黃智超滿臉堆笑的約請李司,晚上一定要一起吃個飯,對方也沒推辭。
大家約定時間,吳晨他們就告辭出來,在外面就近吃了個飯,回到酒店休息。
第55章天圓地方
下午就沒有吳晨什麼事了,黃智超自有自己的門路要去走,他今年40歲上下,已經當了5年正處長,一直想努把力再進一步。吳晨一個人,在房間睡了個午覺,起來後就有些無聊,想了想決定還是去逛逛琉璃廠。
作為最著名的古玩集散地,琉璃廠位於現在京城的和平門外,從和平門地鐵口出來,往南步行兩百多米就到了。雖然名字叫廠,其實是一條不到一公里的大街,被南新華街分成東西兩半。
這裡在遼元時代屬於郊區,元朝定都後,出於修建宮殿的需要,在這裡開設了官窯,燒製琉璃瓦,故名琉璃廠;到了明代,修建內城和宮殿,就擴大了官窯的規模,琉璃廠成為當時朝廷工部的五大工廠之一;明嘉靖三十二年修建外城後,這裡變為城區,不宜在城裡燒窯,將官窯遷至現在的門頭溝區的琉璃渠村,但“琉璃廠”的名字則保留下來,流傳至今。
到了清初順治年間,在京城實行“滿漢分城居住”。而琉璃廠恰恰是在外城的西部,當時的漢族官員多數都住在附近,後來全國各地的會館也都建在附近,官員、趕考的舉子也常聚集於此逛書市,使明朝時紅火的前門、燈市口和西城的城隍廟書市都逐漸轉移到琉璃廠。各地的書商也紛紛在這裡設攤、建室、出售大量藏書。
繁華的市井,便利的條件,形成了“京都雅游之所”,使琉璃廠逐漸展成為京城最大的書市,形成了人薈萃的化街市,與化相關的筆墨紙硯,古玩書畫等等,也隨之展起來。
當時一年一度的東安門燈市也遷到這兒舉行。《都門雜詠》有竹枝詞唱詠:“新開廠甸值新春,玩好圖書百貨陳。裘馬翩翩貴公子,往來都是讀書人”,說明當時這裡繁榮的景象。
而在《藤陰雜記》程晉芳寄袁枚的詩則反應了更真實的現狀:“勢家歇馬評珍玩,冷客攤前向故書”。
古玩行業,向來就是個高投入的行當,沒有一定經濟勢力者,也只能在舊書攤裡,選些物美價廉的舊書而已。
琉璃廠有許多著名老店,如槐蔭山房、茹古齋、古藝齋、瑞成齋、萃閣、一得閣、李福壽筆莊等,還有國最大的古舊書店…天朝書店,以及西琉璃廠原有的三大書局——商務印書館、華書局、世界書局。
當然最著名的老店非榮寶齋莫屬!看過關於榮寶齋的的小說或者連續劇的人都知道,其前身是“松竹齋”,在光緒年間,取“以會友,榮名為寶”之意,更名為“榮寶齋”,由當時書法名家陸潤庠題寫門匾。
清末,人墨客常聚此地。而民國年間,老一輩書畫家如於右任、張大千、吳昌碩、齊白石等,更是這裡的常客。以至於到今天,在榮寶齋裡還能見到很多這些大家的真跡,就掛在牆上任人品鑑。
當然這種做法,早在清末民初時就有了,當年榮寶齋、大千畫廊等琉璃廠老店,紛紛爭懸名家書畫於窗前,引來人們駐足觀賞,成為琉璃廠的一道風景。當時,也是數榮寶齋的名畫最多而最為熱鬧,到了今天,榮寶齋早就是國營的了,連門匾都換成郭沫若題詞。
今天的琉璃廠,經過重建,大致回覆了原貌。各種百年店鋪林立,真品不少,但是價格昂貴,遠不是吳晨這種想要撿漏的人所能消費得起的,所以他以前來過,卻以遊玩為主,權當是到博物館,至於想買東西,則在邊上一些小攤店或者分叉開去的小巷子裡,討價還價買些便宜的工藝品當紀念。
漫步在人群裡,吳晨不禁感嘆,一個古老的行當養活了多少人啊,這其又有多少人,關注其真正的化價值呢?不說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