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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
“午不睡,下午崩潰”,吳晨可是深有體會,他也因此,很是佩服在北方工作的人,怎麼精力那麼充沛,一整天都能捱了下來呢。
徐志飛逐一收了選票,遞給王大雷。王大雷拿著選票,先對黃智超笑了笑道:“黃處,你看?”黃智超點了點頭,微笑著說:“按程式走就是。”
王大雷就招呼陳亞泰過來監票,他自己唱票,等到票唱完了,大家都不說話,會議室就沉靜了下來。
唱票的過程,吳晨就眼看著黃智超,腦海卻已經開始神遊,這黃智超等身材,肥瘦有度,一臉儒雅,活脫脫一個大學教授模樣,幾分書卷氣,既沒有一般官員的威嚴,也沒有凸出的將軍肚。
喜歡國傳統化的吳晨,平日裡也對相術有點了解,按照他從書本上學來的三腳貓功夫看來,黃智超這種人應該適合規矩的做學問,不知道怎麼就當了領導。
聽說做一把手久了的人,有一種官威,這種神情出自內在,很難偽裝,俗話叫不怒而威。
深諳此道之人,透過相貌、表情和幾句談話,就基本能判斷出此人在體制內的大體位置。吳晨望著黃智超那張臉,微笑帶著淡定,誠懇顯出謙遜,照理說,黃智超雖然年紀不大,卻也當了好幾年的處室一把手,怎麼就看不出“官威”二字來呢?
他一時就糊塗起來了,到底是自己道行不夠呢?還是黃智超道行不夠?
這一迷糊,眼神就渙散開了,把黃智超給退到了焦點以外,又覺得那張變模糊的臉似乎起了變化,嘴角慢慢下沉,微笑淡定都不見了,竟看出幾分猙獰來。
相術上是有這麼一種說法,叫做冷臉,有此長相者雖然笑著也是讓人覺得嘴角冷,與彌勒佛氏的笑臉正好相反。
吳晨正在胡思亂想,耳邊就聽到徐志飛“哧哧”的笑聲,是那種憋在嘴裡,氣息卻不受控制的從鼻腔裡流串出來的笑,除此之外似乎周圍變得很安靜。
唱票已經結束,黃大處長只得了一票,大家都不是傻子,自然知道這一票是怎麼來的。支部選舉在鄉村基層是件大事,但在他們這種省直機關單位裡,卻是一件小事,小到過場都走得很隨意,一般情況下,都是跟某次組織生活會放在一起開,最後大家表個態,一致透過,順理成章。
一票!沒錯,就是一票,還沒有老李多!老李好歹還有兩票!黃智超已經出離憤怒了,太過份了!看來自己平時太慣著這幫孫子了!
在這噴湧欲出的憤怒之,也有一絲委屈,自己平日裡為人也算和藹,很少給誰臉色看,也不拉幫結派,戰戰兢兢的只求把處裡業務展上去,別出什麼岔子,這幫孫子怎麼就容不下自己呢?
特別是那幾個調研員,你自己撈不到正職,不反思自己的問題,憑啥整天跟我老黃陰陽怪氣的?
黃智超努力地控制自己的表情,臉上的肉在抖,看來不好好整整這幫孫子還真以為自己好拿捏!雖說自己決定不了他們的去留跟職位,但壓著你沒出頭之日,每天給些小鞋穿也不是什麼難事!自己正經是處裡一把手呢!
又不是選什麼正經職位,用得著這麼搞麼?黃智超知道這事肯定又讓自己在單位裡多添了一個笑柄,對以後的仕途多少也會有些影響,畢竟現在競爭這麼激烈,應景的時候自然有人提起。
黃智超努力的壓著心底的火,坐在那裡一聲不吭,會議室裡一片死靜。徐志飛嘶啞的笑聲雖小,卻顯得特別突出,把黃智超心裡的火一拱一拱的又給挑了起來。
今天這事徐志飛是早就知道的,處裡的人都反感黃智超,平時人模狗樣的,吹毛求疵,又不敢擔責任,經常一個件反覆的修改,真把大家都當牛馬使了!那天跟丁凡私下裡又在罵,就想到這次選舉,話都不用說透,大家就有了默契。
在這種機關單位裡,有時候一件事情的形成是無因可查的,彷彿突然之間所有人就會有那麼一種默契。當然大家也知道不可能影響結果,到最後還是黃智超做支部書記,這是慣例,也是組織意圖,誰都改變不了,別的結果就算報到黨辦,也是會被退回來,甚至大家都要挨批。
這事也就是噁心一下黃智超,別以為這是小孩子的鬥氣,這種無形的殺招才是招,真撕開臉皮互相舉報告什麼的,那都落了下乘。
吳晨向來是後知後覺的,很多事情如果不是徐志飛跟他說,他都不知道後面還有這麼多道道。
今天他也是裹挾在這種氛圍之,隨手塗鴉,渾然沒有跟黃智超作對的想法,會議室裡突然間的安靜,把他拉回了現實,望著徐志飛,傻乎乎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