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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後悔,再來一次只怕還是會這麼做,打架他是不怕,只是打架不能生活啊,正在愁。也沒想到那個女孩子會找到自己。
吳晨見那張軍自己大了幾歲的模樣,長得聽精幹的,渾身散著一股冷峻的氣質,不像是那街面混混起來的,就遞給他一支菸,問起他的經歷來。
聽說張軍是特種兵出身,頓時大生好感,對於他這樣曾經的憤青而言,最大的遺憾就是沒有當過兵,都說百無一用是書生,想想“會挽雕弓如滿月,西北望,射天狼”的氣概,怎一個爽字了得!當下跟張軍越親熱起來,兩人抽菸喝茶,搭把臭屁,聊得不亦樂乎,把林榛給冷落一邊了。
林榛心裡有些不爽,看這兩人第一次見面就打得火熱,一副熱血實則狗血的模樣,她實在是搞不清楚,戰鬥啊訓練啊流血啊這些東西有什麼好,看這兩人沒完沒了的樣,就咳嗽了一聲,提醒說還是想想現在怎麼辦吧。
這一聲頓時把兩個熱血沸騰的青年給打回原形,也是,一個窮屌絲跟一個落魄男,扯啥蛋啊!
“我看你先回老家,好好陪陪父母,回頭我也幫著看看,有什麼工作能幫你介紹的。”冷靜下來的吳晨想了想,還是替張軍擔心,身在體制內,他自然知道那位姓王的領導的能量,身為本地政壇威名赫赫的派別年輕一代的扛旗人,沒幾年從一個局級升到省府市委主要領導,加之為人霸道高調,一般人哪裡惹得起。
他見張軍是條漢子,不想他有什麼意外,也擔心他誤入歧途,一般像他這樣十幾歲進部隊,一直在軍營裡生活的人,一旦回到社會,現那麼多的不公與不解,難免有些迷茫,如果有些極端事件的誘,很容易走極端,害人害己,所以委婉的勸他先回鄉下待著,回頭再找機會吧。
張軍沉默了一會,也只能如此了,想想自己一身本事,卻沒有用武之地,不禁有些黯然。吳晨跟林榛又安慰了一通,這才道別出來。
臨走時,吳晨到外面AT取了五千元,說是給張軍做路費。張軍再三推辭,他對吳晨也是很有好感,讓人看著就覺得踏實!能來看自己,陪自己聊聊已經很感激了,怎麼還能拿他的錢。
兩人推到最後,吳晨留下了一千元,說是給家裡老人買點禮物,這心意不能不拿。又記了張軍電話,說好走的時候告知自己一聲,也好相送。
張軍心裡好生感激,除了部隊戰友外,到了這城市裡,還真沒有人這樣對自己,何況是剛剛認識!想說些感謝的話,卻說不出口,抱著吳晨的肩膀用力摟了兩下,吳晨差點當場憋過去,心想,這哥們也太實在了吧!俺這小身邊可扛不住他這麼折騰。
出了小巷子,沿著徐徐的暖風,兩人慢慢的散著步,林榛歪著腦袋看著吳晨,調皮的說道:“看不出你個豬頭,還挺會來事啊!今天是找你當苦力的,你倒成了主力。”她見吳晨把自己的事當他自己的事,心裡還是挺美的,靠近去挎著吳晨一隻手,感覺也蠻舒服的嘛。
吳晨半邊身子頓時酥麻了起來,不捨得睜開,走路就有些彆扭,嘴裡應著:“大家都不容易。”自己能做的也就這麼多了,窮則獨善其身嘛,能做多少是多少吧。
林榛想想也是,就有些黯然,沉默了一會,對吳晨說:“你就不該做公務員,要不辭職出來吧。”
別的不說,自己公司那些層,論能力未必就能得上吳晨,拿的年薪卻是吳晨的好幾倍,沒事還能罵罵政府跟這些公務員,何必做這吃力不討好的活呢。
關於這個問題,之前吳晨也是認真想過的,有人就有江湖,到哪裡都一樣,充滿各種潛規則,企業的辦公室政治一點不政府部門差,在沿海達地區,大企業的官僚習氣甚至要遠高於政府部門,以自己的性子,到哪都很難如魚得水,至少應酬交際這方面的能力自己就差得遠,還不如背靠大樹好乘涼,至少暫時看來不會失業。
自己何嘗不知道這樣混吃等死,日子拮据的狀況不是正道,只是不知道如何改變,除非有特殊的意外吧。現在自己不正是有了意外麼?說不定還真是掙脫牢籠的大好機會呢!對!先去撿個漏吧,有點本錢了,再來想以後該怎麼走!
兩個人就這樣無言走了一段,到了外面大路,打了個的,先送了林榛回去,吳晨再轉公交回宿舍,雖然心裡很是不捨,不過今晚也算有“親密接觸”,心裡就麻酥酥的,想起陳歪嘴的話,要是自己膽子大一點,是不是會進一步呢?如抱一抱,親個嘴什麼?吳晨邊想邊埋怨自己,弄得有些燥熱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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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念想,吳晨第二天就起了個大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