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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不懂單身狗的痛!”小成一下子居然沒躲過去,不由得有點好奇,“你是左撇子?”不對啊,明明在文溪酒店,管一恆是用右手握宵練劍的。
“左右手都要練。”管一恆低頭吃飯,淡淡地說,“要是右手傷了,難道妖獸會等你好了再來嗎?”
小成撓了撓頭不說話了。其實左手他也練過,但要想練到跟右手一樣靈活,實在是件很艱苦的事,反正他是沒堅持下來,到現在左手槍是根本打不準的。
葉關辰端著兩碗木瓜酪出來,遞了一碗給小成,又把另一碗放在桌邊上,囑咐管一恆:“飯後半小時之後才能吃。”
他才囑咐了一句,手機就響了。葉關辰摸出手機看了看,轉身進廚房去了:“阿雲?你在哪兒呢?”
他的聲音帶笑,低沉悅耳。小成吃著香甜的木瓜酪,衝著管一恆眨眼:“聽聽,阿雲——好溫柔哦,是老婆吧?”
管一恆翻了他一臉:“有東西吃還堵不住你的嘴?”雖然是這麼說,可他的耳朵也悄悄豎起來了。的確是很溫柔,這個阿雲,不知道究竟是誰?
“……是的,我還在濱海……下個月回西安?時間應該差不多……你自己注意一點,吃飯一定要按時,早晨尤其不許空腹喝咖啡,否則我回去只好給你開藥了。”
小成聽得滿臉羨慕:“唉,葉先生的老婆真幸福啊,有吃有喝還有人給開藥……”
管一恆險些又噴了飯:“開藥也幸福?”真應該把剛才那碗藥給這個傢伙灌一半,叫他也幸福幸福。
小成嘿嘿笑,衝著剛出廚房的葉關辰問:“葉先生,誰呀?女朋友?”這小子一邊說,一邊還自來熟地擠眉弄眼。
葉關辰失笑:“不要胡說,是朋友。”
“朋友啊……”小成把聲音拖得老長,一臉我什麼都明白的表情。
葉關辰無奈地搖了搖頭,用手指虛點了一下小成:“你們這些年輕人哪……”
“哎——”小成怪叫起來,“葉先生別這麼老氣橫秋的,你看起來跟我也差不多年紀,真到外頭去,人家說不定還覺得我比你大哩。”
管一恆很想拿旁邊的抹布把這個丟人貨的嘴堵上。葉關辰的確看起來很年輕的樣子,可他的眼睛裡有著小成所不能比擬的深沉,那是時間和經歷的沉澱,是既抹不去,又學不來的。
葉關辰倒是並不在意小成的調侃,只是搖著頭笑了笑,放下做飯時捲起來的袖口:“好了,我還有點事要先走了,今天熬的粥比較多,明天早晨你自己熱一熱喝吧,中午我買了菜過來。”
小成聽得口水直流,厚著臉皮說:“我中午也過來,要買什麼菜我來買吧。”然後就可以蹭吃了。
葉關辰很明白他的意思,但也只是一笑:“買菜就不用了,我知道你們都很忙,中午過來吃飯就是了。”
“葉大哥萬歲!”小成馬上順杆爬地改了稱呼,剛要再拍個馬屁,房門上咚咚幾聲,有人敲門。
“誰這麼大聲敲門?”小成嘀咕著去開門,才一拉開門就翻了個白眼,“我說是誰呢這麼鑿門,我們都不聾。”
門外站著三個人,敲門的就是費準,他旁邊是董涵,再後面有個三十來歲的男人,小成沒見過。
費準一貫的冷著臉,董涵倒還是滿面春風的,先對小成含笑點頭:“成警官,小管的傷怎麼樣了?”然後把目光投進屋裡去,才揚了揚眉毛,“原來葉老弟也在啊。”
葉關辰可沒像他這麼熱絡,只點了點頭:“董先生來了?正好我要走了,你們談。”
管一恆起身要送他,被葉關辰輕輕在肩膀上按了一下:“你不臥床休息也就算了,儘量少動。”
他用的力量很巧妙,既按住了管一恆,又不讓他扯動傷口,隨即對眾人點點頭,走了。
小成屁顛屁顛地把葉關辰送到樓梯口,再回來的時候,管一恆已經跟幾個人打了招呼,替小成介紹那個陌生男人:“這位是朱巖天師,擅長畫符咒和法陣,協會派了他來檢驗旅遊山莊那邊的情況。”
一說到正事,小成也嚴肅起來了:“朱天師你好,情況怎麼樣?”
朱巖是個長得很沒特色的人,唯一能讓人留下印象的就是鼻樑上那副寬邊黑眼鏡。不過他人很隨和,小成一問,他就笑著說:“已經用法陣檢查過了,何羅魚和土螻確實都消滅了,不過為了保險起見,法陣還要保留三個月,如果三個月之內沒有動靜,就可以向協會提交完結報告了。”
小成挺高興:“這麼說,要是三個月以後還是這樣,小管就能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