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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說接就接上了?什麼靈丹妙藥能那麼管用,有沒有點常識!”
小成喲了一聲:“真要是講常識,你們天師第一個就不常識了好不好?你倒說說,是騰蛇常識啊,還是何羅魚常識?周偉成的眼睛傷成那樣,吃了藥馬上就好,是常識不?”
費準被噎了一下:“那是休舊鳥的陰邪之氣所致,祛除邪氣自然立刻就好,與普通受傷不一樣。”
“那小管也是被土螻傷的呢,怎麼就不能立刻治好了?”
說實在的,跟小成鬥嘴,費準還真的沒有佔過什麼上風,這次也一樣,想來想去居然無法反駁,只得悻悻閉了嘴。
朱巖倒是很關心地看了看管一恆的傷,又寫了幾張符給他:“貼在傷處的衣服上,多少總能有點用處。”
既然管一恆還在休養期間,董涵也就不多留,含笑說了幾句讓他好好養傷的話,半點都沒因為在旅遊山莊又白忙活了幾天而有什麼不悅,帶著一臉鍋底黑的費準走了。
這之後的幾天,管一恆就過上了極其少有的安閒日子。
小成每天只要有時間,就按點過來蹭飯吃。
管一恆住的地方是局裡給租的,舊樓房,一室一廳,好在還有廚房和廁所,雖然小,至少方便。小成敲開門,立刻就能聽見廚房裡有聲音,不是燉湯那種撲撲的聲音,就是炒菜的噝噝聲,整間屋子裡都瀰漫著飯菜的香氣。
“今天晚上吃什麼?”小成樂顛顛地扔下包,就自動去擺桌子。
管一恆正在寫總結,頭也不抬,涼涼地說:“我記得有人說過不沾這個光的。”
“有嗎有嗎?”小成睜眼說瞎話,“是誰?誰這麼傻,不知道有光不沾白不沾嗎?哎我說,你那報告不是都提交上去了嗎,這又寫什麼呢?”
“寫總結。”管一恆輕輕嘆口氣,用手中筆敲了敲本子,“從前跟著別的前輩出來實習還不覺得,這次獨立執行任務,發現自己實在還有很多欠缺。”
小成伸手把他的本子拿過來看,翻了翻發現前頭已經寫了不少:“喲,你還手寫日記哪?嗬,這字寫得漂亮!這叫個什麼體來著?”
“手寫,記憶會更深刻一些。”管一恆用左手轉著筆,皺著眉頭,“這是魏碑——其實也不算,圓珠筆寫不好字。”
小成嘖嘖讚歎:“這還叫寫不好?哎,怎麼不寫那個——上次我在個書法展上看的,很好看的——對了,瘦金體!”
管一恆手上的筆停了下來,低頭看著日記本,神色有幾分悵然:“我小時候也覺得那個好看,想學,是我爸讓我寫魏碑,說瘦金鋒芒太過外露,年輕人本來就容易衝動,臨魏碑可以磨一磨性子,學得穩重一點……”
他越說聲音越低,整個人似乎都沉進了回憶裡。小成後悔不該問這問題,尷尬地撓了撓頭,目光一轉卻看見葉關辰站在廚房門口,正注視著管一恆。
小成有些不好意思地衝他咧了咧嘴,比劃了一下,示意自己不該嘴欠。然後他就發現,葉關辰根本就沒在看他,而是全心全意地注視著管一恆,神色複雜,彷彿是同情憐惜,又彷彿還有點別的什麼。
房間裡安靜得落針可聞,小成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彷彿自己夾在中間不大合適似的。不過管一恆並沒放縱自己很久,也不過五六分鐘的功夫,他就突然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抬起了頭來:“我——”
這一抬頭,就撞上了葉關辰的目光。
葉關辰手裡端著菜盤,身上圍著格子圍裙,形象實在略有幾分滑稽,但他的目光像夏天的海水一樣溫柔和暖,管一恆甚至覺得彷彿有什麼東西在默默地輕撫他的臉一般,又怎麼還會注意到什麼菜盤和圍裙?
小成悄悄地又退了一步,不過這一下他踢到了椅子,老舊的地板發出嘎吱一聲,打破了寧靜。葉關辰輕咳一聲,舉了舉手裡的盤子:“吃飯了。”
“哦哦,吃飯,吃飯……”小成只覺得自己好像多餘得要命,手都不知道要往哪裡擱了,連忙跑進廚房裡去盛飯。
管一恆倒有些不好意思,握拳在唇邊也乾咳了一聲:“我——”卻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葉關辰把菜擺到桌子上,彷彿剛才什麼都沒發生過似的,含笑說:“今天做了魚丸湯,青魚肉做的,你應該多吃一點。來嚐嚐合不合口味?”
他這樣若無其事,管一恆臉上的熱度還沒起來就下去了,那點彆扭也就煙消雲散,站起身邊走邊說:“你做的菜哪有不好吃的。”
這話還真不是恭維,葉關辰已經做了一星期的飯,幾乎每天的飯菜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