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植物大百科上都沒有的草,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既然如此,能用這麼難得的東西製成的香,這種人也必然不會太多,只要抓住迷獸香這條線索,至少可以有效縮小嫌疑人範圍了。
管一恆沉著臉沒說話,後頭卻傳來一聲嗤笑:“別問了,他只知道迷獸香,可不知道用迷獸香的人是誰。管家上上下下,號稱要報仇,可找了這麼多年,還不是沒找到!”
小成只見管一恆太陽穴上瞬間迸進一條淡青色的血管,下頦肌肉繃緊,嘴唇幾乎抿得發白。他一回頭,就看見費準悠哉遊哉地踱著步子過來,臉上似笑非笑,眼睛裡閃著點諷刺的神色。
雖然這裡頭的玄機,小成一時還不可能完全搞明白,但從管一恆的反應上也能看出來,費準這是在踩人痛腳呢。他踩別人的痛腳也就罷了,踩管一恆的,那就是踩自己人的啊。小成可不像李元那麼冷靜,當即就把眼睛一眨,一臉的求知模樣:“這麼說,小費先生你是知道的了?”
費準噎了一下,停了幾秒鐘才冷冷地說:“我怎麼會知道。”
小成做恍然大悟狀:“哦,我忘了,費先生只是實習的,連正式天師都不知道的事,你肯定也不知道了。”
他踩起痛腳來也是一踩一個準。費準出身天師世家,自幼就被人稱讚天賦過人,可是到了十八歲參加天師協會的實習天師培訓之後,偏偏又遇上了一個管一恆。
兩人年紀相仿,出身相似,少不了經常被人拿來比較。費準十八歲之前一帆風順,遇上管一恆之後十次倒有八次被他壓著,真有既生瑜何生亮的鬱悶。現在管一恆已經正式透過考試成了初級天師,並被國安十三處錄取;費準比他還大一歲,到現在還是拿著實習證,心裡那個憋氣勁就別提了。
因為只是實習天師,所以管一恆能獨立出來辦案子的時候,費準只能跟著別的正式天師打個下手。
他和董涵比較親近,濟南那件事,本來用不到董涵這樣的高階天師出馬,完全是想帶著他去練練手。誰知道他們到了濟南,又發現事情居然被經過的管一恆順手解決了。費準撲了個空,這股火氣又躥了一截,硬拉著董涵來了濱海。
現在管一恆失手,費準好不容易逮著這個機會,怎能不落井下石一下呢?偏偏管一恆不說話,卻又遇上小成這個牙尖嘴利的傢伙,被硬生生地堵了回來,反而自己生氣。
小成看他陰陽怪氣的模樣就不順眼。何況這種時候了,管一恆都讓步叫他們插一腳辦理這個案子,費準還要來諷刺人,未免也太過分。所以小成嘴下也不留情,噎得費準臉色發紅,他還一臉真誠地問:“那麼周建國是怎麼死的,董先生一定看出來了吧?”
費準簡直要被他氣得仰倒,咬著牙說了一句:“能吸血的精怪不少,還要一一排查。”就轉身走了。
小成衝他的背景嗤了一聲,轉頭拍了拍管一恆的肩膀:“別跟這種人生氣。”
管一恆默然片刻,微微一笑:“謝謝。”
他自打來了濱海,一直是一副面癱模樣,這個笑容雖然淺淡,但已經足夠看得小成直眨巴眼了,半天才一巴掌拍在管一恆肩膀上:“我說,你怎麼不多笑笑呢!肯定迷倒一片小姑娘。”長得這麼陽光帥氣的模樣,卻整天板著個臉,真是暴殄天物啊。
管一恆耳根泛起一點紅色,不過在他微黑的膚色上並不明顯,燈光昏暗,小成也沒看清楚,還在絮叨:“我說啊,幹咱們這一行的,整天板著個臉也沒什麼意思。本來就天天跟些煩心事打交道,再不自己找點樂子,悶都能悶死。哎,我可不是沒同情心,但是咱們不能讓負面情緒影響太厲害,否則對辦案子也沒好處。咱們哪,對案件要保持嚴肅,但是對生活要有熱情。你看人家葉先生——對了!”
小成唸叨到一半,猛然一拍大腿:“葉先生怎麼樣了?”說來慚愧,騙著人家帶他們來了交流會,結果被騰蛇一鬧居然就把人給忘了,要不是說起多笑笑的事來,小成想起了總是面含微笑的葉先生,說不定就把人家直接扔到腦後去了。
“還在睡。”管一恆簡單地說,指了指門外,“已經被人抬出去了。我看過了,沒受傷。”
“哎,那就好。”小成多少鬆了口氣。騰蛇沒抓到,要是死傷太多,就更糟糕了。
幸好事情還沒糟糕到那種程度,把會場全部檢查一遍之後,發現也只有夏主持和周建國兩個死者,其餘人或者有磕傷碰傷,但都不是什麼大問題,統統由警察們抬了出去,只等著自然醒就是了。
董涵站在周建國屍體旁邊看了一會兒,俯身在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