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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已經訂婚了,如果說其中沒有半點聯勢的打算,那恐怕大家都不會相信,但說出口來就不合適,尤其是自家人,更不應該這麼說。何況費準是費家旁支,東方瑛也一樣是東方家的旁支,東方琳說費準,其實也就跟說東方瑛一樣。
世家總歸是世家,即使是旁支子弟,大家都是一個祖宗,對外便須和睦。雖然管一恆跟他們關係好,但也不合適在他面前說這些。
明天要入山跋涉,三人也不多說,吃過晚飯就早早睡下了。
管一恆卻是輾轉反覆,難以入睡。貝殼還在胸口掛著,有種微微的涼意,在酷暑之中格外清晰。葉關辰現在在哪兒呢?這會兒管一恆倒真的希望這枚貝殼有定位器的功能了,如果是那樣,葉關辰現在也應該到登封來了吧……
第二天一早,三人六點就起身,直奔嵩山。
嵩山在登封市西北面,由太室山與少室山組成,總面積大概有450平方公里,東西綿延60多公里,合共72峰。這裡原是道教主流全真派的聖地,又有著名的少林寺,盛夏時間山中清涼,來旅遊的人絡繹不絕。
不過七十二個峰頭,並沒有完全開發,總有遊人罕至的地方,譬如說那個私人煤礦。
“他們是怎麼找到這個地方的?”東方琳爬山爬得一頭熱汗,簡直要佩服這些人了。
東方瑜抹了把汗,抬頭看看四周,這是個小小山谷,四面峰巒如屏風一般,只能看見頭頂一塊天空:“估計可能是有人偶然發現的。”嵩山一帶多有夾煤層的地形,附近已經開發了幾處煤礦,這裡離得雖然遠,但地層大概是相同的。
小煤窯已經被回填了,但從地面上仍舊看得出來,像是大地的一塊傷疤,十分難看。東方瑜一看就搖了搖頭,回填之後破壞了現場,想要從煤窯裡留下的痕跡分析出是什麼怪物,已經不大可能了。
不過三人仍舊繞著煤窯周圍走了一圈,功夫不負有心人,在二百來米外的一棵樹上發現了爪子抓過的痕跡。
“看起來的確是鳥爪。”東方瑜觀察著樹皮上留下的兩處爪痕,細長而深,且前面有三道,後面還有一道淺些的,覆蓋面積都有成人手掌那麼大,不仔細看幾乎看不出來。前三後一,這是典型的鳥爪,沒有一種野獸的爪子會這麼長。
管一恆卻比劃了一下這兩處爪痕,表情有些奇怪:“這鳥——是在斜著跳嗎?”
他這麼一說,東方兄妹兩個才覺察出不對勁來。兩處爪痕幾乎是並列在樹幹上,如果是一隻雙足鳥,那它這樣抓住樹幹的時候,整個身體是與地面平行的。這個姿勢當然不可能保持平衡,除非它只是蹬一下樹幹借力。
東方琳想像了一下一隻鳥用與地面平行的姿勢蹬樹幹,也覺得有點難以想像:“或許在跟什麼搏鬥?”正經的鳥要用飛的啊,這種飛行姿勢可夠——古怪的。
“沒有搏鬥痕跡。”東方瑜立刻否定了妹妹的猜測。
“而且酸與有三隻腳,為什麼只留下了兩隻的痕跡?”管一恆彎下腰,在樹根和地面上細細找起來。
地面上生滿了雜草,已經過了兩個月,雜草生長起來,即使當初留下了什麼痕跡,現在也找不到了。
“總之未必是酸與,我們仔細些。”
酸與雖然會給一地帶來大恐慌,但本身算不得什麼有殺傷力的妖獸,不要說跟九嬰這種水火奇妖比,就是跟錚之類相比也差得太遠,只是滑溜難纏些。但如果換了別的妖獸,可就未必容易對付,因此三人都警惕起來,各自暗做準備,順著爪痕的方向向前走去。
進入樹林之中,爪痕陸續又出現了幾次,卻是有大有小,可見妖獸並非一隻。這些爪痕幾乎都是在樹幹上發現的,偶爾會在石頭上發現一兩次。奇怪的是,每次發現的爪痕都是平行的,且在樹幹下部,如果這是鳥,總在膝蓋以下的高度飛也太奇怪了,而且這麼蹬來蹬去的助力,很難讓人想像它的飛行姿勢。
東方瑜比了比爪痕的大小:“按這種比例,翼展至少有二三十公分,這麼飛肯定翅膀要蹭地,是展不開的。”
“可惜好幾個月了,不然地下大概還能找出痕跡來。”東方琳踢了踢那些茂盛的野草,嘆了口氣。
“但這鳥為什麼不往高處飛?”管一恆皺著眉頭,“酸與是能飛的。”
到了這個時候,基本可以肯定不是酸與了,但一時之間,誰也想不出來還有什麼鳥類妖獸是這種樣子。
“這裡有燒過的痕跡!”東方瑜在前方忽然喊了一聲,管一恆迅速走過去,便見一塊空地上有一圈焦黑的顏色,在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