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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他一直站在炭火架前忙碌著,根本就沒空坐下來與大家聊天。
金巧巧一點也不含糊,更沒半點要裝淑女的意思,這女人還真的將兩條考好的鯉魚給吃了個乾乾淨淨,將最後一杯啤酒喝光,連嘴角的油漬都沒擦,輕輕拍著肚皮道:“真飽!”
因為之前金巧巧說過是請客感謝他的救命之恩,而且周葒雨也說了這頓她請,寧無缺自然不客氣,而且他深知自己如果與他們客氣,只怕日後就更難相處了,像周葒雨與金巧巧這樣的女孩,不是一心想要在這個大城市攀高枝的,如果自己與她們太計較了,就無法與她們拉近距離,也無法融入她們的圈子,別人會將自己當做大少,相處起來總會有一定的隔閡與距離。
“周姐,我先回去了,衣服穿的太少,走的時候太匆忙了,連衣服都沒換,有點冷。”金巧巧一邊用紙擦著嘴角和手上的油漬一邊起身說道:“哎,丟在那裡的衣服都沒法取回來了,真夠倒黴的。”
“哎呀,算了吧,能全身而退就菩薩保佑了,衣服丟了就丟了,下次再賣。”周葒雨忙安慰著,她知道自己這位好朋友可是很心疼東西的。
金巧巧撇了撇嘴,嘆道:“我可就那麼幾件衣服能穿出來,那件衣服花了三百朵,還是上月才買的呢,丟了不可惜啊!”
周葒雨無奈的白了她一眼:“你呀,就當破財買個教訓吧,行了,別想那麼多,回去好好休息,睡上一覺,明天重新開始。”
金巧巧有點無精打采的嗯了一聲,似乎還在心疼那件三百多買來的衣服,但人卻已經開始向棚子外面走去,最後還不忘對紀天玉說了聲再見。
寧無缺與周葒雨和紀天玉兩夫妻打了個招呼告別,跟在金巧巧身後,笑道:“這麼晚了一個美貌如花穿著這種容易引起男人某方面衝動的套裝的女孩獨自在大街上行走,似乎有點不安全吧,我就好人做到底,送你回去。”
金巧巧早就習慣了這位寧公子的厚臉皮,哼了一聲,暗道最危險的人就是你了,但這種話她還是沒說出來,內心深處似乎是不想拒絕寧無缺的‘好意’,再加上今天在地下賭場見識了真正的黑道人物,她也知道這社會沒有自己想想的那麼簡單,受了一定驚嚇的女孩還是希望有個依靠在身邊的。
寧無缺送金巧巧回家並沒有抱著太大的目的性,他可沒期待今天就能與金巧巧有太大的進展,金巧巧住的地方算得上偏僻,途中從她嘴中得知,她是與周葒雨夫婦租住在一起的,兩室一廳,房間雖小,但卻一應俱全,平時日子還算過得去,寧無缺只將她送到樓下就停下了,金巧巧看著這個突然正經起來的大少,才發現自己對他其實很不瞭解,想起今天發生的事情,便覺得這傢伙雖然口花花了一點,但人真的不錯,便由衷感謝道:“今天真的很感謝你,要不上去坐坐吧!”
寧無缺微笑,搖頭,雙手如花間一樣踹在褲兜裡,笑著道:“沒事,你上去吧,時候也不早了,早點休息,對我來說,能認識你們,能有今天的故事體驗,已經很不錯了。”
金巧巧覺得心裡怪怪的,點了點頭,沒多說什麼,寧無缺轉身離去,走的灑脫而乾脆,金巧巧看著他離去的背影,一時間呆在了當場,心裡複雜無比,似還有那麼一丁點不捨!
對金巧巧來說,寧無缺其實根本就不屬於她這個圈子的人,兩人其實沒有任何交集的,雖然只是短時間的接觸,可金巧巧能察覺到寧無缺的舉止言行與眾不同,他看上去雖然給人親近感,不會讓任何人覺得他高高在上高不可攀,然而實際上卻處處透露著一股凌厲的霸氣與優勢,很多時候金巧巧都發現自己不敢在這個男人面前完全放鬆,可從內心深處來說,金巧巧發現自己並不排斥這個傢伙,而且與這個傢伙在一起,她發現自己什麼都不怕,這或許就是別人所說的安全感吧。
秦大剛稱霸河西數年,所培養起來的人脈以及地下勢力的確不容小覷,當寧無缺與金巧巧還在紀天玉夫婦的燒烤攤吃宵夜的時候,一份關於寧無缺身份背景的資料就擺在他身前的茶几上。
資料很簡單,簡單的一頁紙,上面只寫了幾行字,看完這份簡單的資料,秦大剛靠在真皮沙發上摸著腦袋,感到一陣頭疼。
這資料太簡單了,只說明瞭寧無缺母親蘇千惠是本市幾家價值上百萬的咖啡廳等高檔餐飲店的老闆,而寧無缺的父親則是一個遊手好閒似乎只知道整天吃喝玩樂的小白臉,寧無缺是這位小白臉寧山河和蘇千惠唯一的兒子,據說幾個月前這小子還是個患有自閉症的‘白痴’,不知什麼時候竟然好了,而關於這個寧家的來歷,資料上只有一句: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