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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以上,強行闖之,非但救不了侯總管,還得把咱們也搭進去。”
周遇吉道:“那怎麼辦,眼睜睜看著韃子得逞不成?”
馬光春嚴肅道:“你還別說,咱們力有未逮,侯總管那裡確實鞭長莫及。”接著道,“不但侯總管,咱們自己怕也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
呂越附和道:“老馬說的是,前方有韃子,背後還有姜鑲,咱們夾在當中,處境不妙。”
“姜鑲......”周遇吉若有所思,剛撅起來的屁股重重坐了回去。
“侯總管讓咱們並無儔營盡數離開大同府城的做法是對的,既能聚力,也不至於為宵小所趁。姜鑲這人,眼裡只有他大同府的利益,不可深信。他今日滿口我大明,保不準明日阿濟格殺進大同,就我大清叫喚個不住了。”馬光春說道。
“韃子就在眼前,姜鑲亦不可信任,咱們還能做什麼,難道就在這裡坐以待斃?”韓袞氣息急促,面有憤然之色。
“諸位統制,可否容小生說兩句?”
此時,一個細柔文弱的聲音傳來,在一群軍官的洪聲豪語中顯得分外特別。
“哦,穆先生,你來這裡。”韓袞循聲望去,招了招手。
那邊說話的是隨軍軍師穆公淳,他和偃立成等參隨並未跟著侯大貴去救柴溝堡,而是留在了無儔營中。本來此前軍議,他都和偃立成分處上首侯大貴左右,但眼下侯大貴不在,情況危急,眾軍官們又都心浮氣躁的,一時竟是把他忘了。
穆公淳昂首挺胸,輕輕挪到上首,白色的長袍在軍官們烏黑的甲冑中猶如一朵蓮花般明亮。
“先生有何高見,我等洗耳恭聽。”
侯大貴軍從河南打到山西,一路上穆公淳多出奇計,數次挽大軍於狂瀾之中,全軍自侯大貴以下,對穆公淳早沒了一開始的輕視,個個十分尊敬。
“小生之見,此時此刻,實乃我軍存亡之秋,所有諸事必須小心而行,否則一招不慎,難免拉全軍跌入深淵,萬劫不復。”穆公淳搖頭晃腦道,“我軍猶如行走鋼絲,雖方寸之間,更需謹慎拿捏,以求萬全。”
韓袞點頭道:“先生說的是。”
穆公淳伸出四個手指頭,說道:“小生想到四點,若能做到這四點,我軍未必不能在狂瀾中覓得一線生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