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酬得我都想哭了。遇人不淑啊。”我感嘆。
文濤說:“你真沒感覺方予可哪兒不對?”
我懶得理他。
文濤自言自語地說:“人確實只看見自己想看見的。茹庭假裝看不見就算了,你也看不見。以前聽茹庭說方予可多傑出多偉大的時候,我還很期待,沒想到連點男人該有勇氣都沒有。”
我狐疑地轉過頭看後座的文濤:“莫非……你喜歡方予可?而我就是在bl裡連炮灰都稱不上的掩人耳目的女主?”這回我倒不是永恆的女二號了。
文濤深吸了口氣:“小跳板,你好不容易轉腦袋的時候,可不可以儘量讓它朝著正常的方向?”
我嘟著嘴說:“因為你們都不太正常啊。方予可突然要我說明我們的關係是有多鐵,而你又冒出來轟炸我的腦袋。本來腦子就不太好用了。”
文濤湊上來說:“感情不轟炸腦袋,它轟炸心臟。如果你的心坍塌了,腦袋再轉也無能為力。”
作者有話要說:前幾天加班,今天補休啦~~所以有福跟你們同享嘍~~謝謝收藏此文的親、留言的親、看霸王的親。好多名字我都已經記住了涅。
有個別可愛的同學說為啥人氣不高涅……嘿嘿,人氣這個東西麼。。要實力加運氣的。。小腦袋(June你可以專門稱我袋袋)各方面都還有不足啦~~催文的筒子們,我會努力的……
而且你們不怕我人氣漲了之後,耍大牌了,過河拆橋了,不diao你們了麼?
不要拿板磚砸我————
毀容(一)
天氣一天天地變暖,上游泳課冷得哆嗦的幅度也漸漸變小。好幾個原本不會游泳的同學現在已經能沿著泳道遊兩來回了。而我生性怕水,在水裡撲騰半天,站起來一看,發現自己仍固執地在原點,往前遊個半米都沒有。我那一肚子消毒水就又白喝了。朱莉每次看我游泳就無比惆悵:“哪怕是塊秤砣,也得產生位移了啊。”然後她便潛到水底下看方予可游泳去了。這個人渣!!
我正愁著游泳技術停滯不前,卻不料更愁人的事情發生了。
在上完四月底的一堂游泳課後,我全身奇癢難忍,剛開始我還不怎麼在意,以為就是對柳絮敏感罷了。這時節北大柳絮飄得跟下鵝毛雪一樣。起初我還覺得浪漫,也可能是因為《冬季戀歌》熱映沒過多久,男女主角在大雪紛飛時相依相偎的經典還沒磨滅,我特追求意境地在柳樹底下走了兩趟,走完後人就跟彈完棉花似的成了白毛女。
但第二天起床後,我臉上、身上都起了一塊塊大小不等形狀不一的肉團,看上去就像如來佛頭頂上的肉髻擴散到了頭髮以下的部位。我照著鏡子心想完了,還沒整容就先毀容了。
朱莉早晨起床朦朦朧朧看到我,便嚇得尖叫。最後其他兩位也被吵醒,紛紛過來圍觀我的新造型。
這幫無良的人心滿意足地圍觀後,才說出一句人話來:“這個好像靠紅花油雲南白藥之類的解決不了,還是上醫院看看吧。”
於是,我們一夥人跟打劫似的衝到離校最近的海淀醫院。學校的校醫院俗稱小西天,我是死也不敢拿自己的尊榮去冒險的。
面板科的醫生戴著手套捏了捏我腿上鼓起來的肉疙瘩,問:“住的地方乾淨嗎?”
我們四個誰也沒說話,因為誰也沒好意思回答。
我只好硬著脖子說:“反正人住沒問題。”
醫生繼續問:“有嘔吐噁心嗎?”
朱莉一聽這個就豎起耳朵,我知道她只是對懷孕之類的類似現象感興趣而已。
我搖搖頭。
醫生簡單再問了幾句最終確定為急性蕁麻疹,配了點藥就讓我們回去了。所幸的是,這種病情不會傳染,快的話兩週內就能康復,只是這兩週我得扛癢,不能撓,這可苦煞我了。
我在宿舍跟美猴王似的蹭蹭背,摸摸屁股,不然就是不停地拿冷水敷。北大剛停供暖,宿舍裡還有點寒意,冷水敷的時候,我一邊滿足於止癢的效果,一邊卻被冰涼的水凍得不行。宿舍裡經常傳出“哦,舒服——”“啊?,不行了——”之類交替呼喊的聲音。其他三個不堪重負,紛紛撤離現場。朱莉叫囂著說:“人生最大的委屈就是根本沒看黃片,卻被人誣陷在看,被誣陷也就算了,還遭朋友莫須有地控訴不邀請她們一起看!竇娥都要還魂了!”
平時買飯打水就全權拜託給宿舍其他三位了。但課還得上,門還得出。四月的天說冷不冷說熱不熱,是個亂穿衣的好時候,可裹個頭巾圍個面紗行走絕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