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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影。
我走上去,伸出食指跟ET似的小心翼翼地在他典起的肚子上戳了一戳,表示招呼算是打過了。善善跟彌勒佛一樣地笑。
我打算把剛才從方予可嘴裡受的委屈加倍地還給善善:“善善,以後你吃飯可以撤桌,直接在肚子上擱飯碗就行。這是多方便多人性關懷的肚子啊。”
善善也不惱,還自嘲地說:“我有些時候吃零食掉點什麼東西都不用往地上找,直接從肚子上撿起來就可以吃了。”
我哈哈大笑:“善善做得好,浪費可恥,節儉致富,以後你肯定是個大富翁。小妹就靠著你這棵大樹乘涼了。”
方予可在一邊拍了拍善善的肩:“大富翁,我們走吧。”
我覺得緣分真是個奇妙的東西。善善是我的前鄰居,方予可是善善的現任鄰居,而我和方予可卻不是因為善善而認識。小西和茹庭是方予可的前鄰居,小西成了我的傷,茹庭為方予可留著守宮砂。誰說世界很大,還不是兜兜轉轉,永遠都是那麼幾個人?
晚上我們在海底撈給善善接風。
前半個小時,善善幾乎沒有跟我們說話,只是一味地悶頭吃,彷彿他如果不及時吃了,服務員就得撤盤一樣。我不得不提醒善善我們不是吃自助餐,不存在回不回本的問題。
方予可笑:“善善,初中的時候你吃得沒這麼厲害,怎麼出了趟國,帶了好幾個胃回來?”
善善捧著將軍肚,倚在椅背上,乜著眼看我:“林林,幾個月沒見,怎麼瘦了?有秘訣要跟我一起分享才對。”
我端著臉樂。這馬屁拍得真是讓老孃心花怒放啊。
方予可緊接著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骨架大著呢,再瘦也瘦不到哪兒去。”
我氣結:“你怎麼知道我骨架大啊?戲裡唱的那句‘骨骼清秀非俗流’就是說我的。”
方予可慢慢往火鍋裡放菜:“你忘了,我還是你塑身教練呢。哪兒肥哪兒瘦我比你還清楚。”
我支吾著說不出來。
善善嘴裡又塞了肉:“你們別看我人胖,但是我的心還是很細的。我已經聞到你們之間有JQ的味道。瞞著兄弟我,不地道啊。”
我拿筷子敲方予可的菜盤:“你還不跟他介紹介紹你的意中人,不然我就虧大發了。”
方予可只是傻傻地滿足地笑:“熟得很,不用介紹。”
善善繼續說:“予可是個人神共憤的好男人啊,多少女人拜倒在他的牛仔褲下。林林你罩得住嗎?”
我□地笑:“罩得住罩得住。人家是拜倒在牛仔褲下,我拜倒在他的小泳褲下。誰有我勇猛啊……”
善善喝了口啤酒:“你說話怎麼像流氓似的……”
“你少侮辱我,誰像流氓了?誰說我像流氓我跟誰急,我他媽就是流氓。”
“哈哈,林林,跟你說話真好,完全不用考慮性別身份信仰宗教。”
“那是,我主張男男女女,世界大同。”
我們就這樣東扯一句西扯一句,我和善善相談甚歡,最後都有點喝高了。
善善支著肥腦袋問我:“林林,小時候多好啊,大家都是真心跟我玩。我家有錢了之後,我都分不清楚誰是朋友誰是孫子了……”
我笑:“知道什麼才是真朋友嗎?真朋友是能把懸在PP上的一條大便硬生生夾成兩截,把廁所讓給你先拉的人。”
善善站起來鼓掌,又用力握了握我的手:“謝謝讓我先拉的朋友。”
方予可跟看變態一樣看著我們兩人,終於停下手中的筷子不再進食。我想要不是我們倆有些醉意要有人照顧,他肯定想跑得遠遠的假裝不認識我們。
我指著方予可對善善說:“方予可就不是我們的朋友。你看他嫌棄我們。朋友會嫌棄我們嗎?”
善善舌頭開始打結:“他要不是我的朋友,也是你的男朋友,所以,所以這麼排下來也是我的朋友。”
我揪了揪方予可的臉:“今天善善是大王,他說什麼就是什麼。善善說你是我男朋友,那就是吧。來,讓老孃調戲一下。”
朦朦朧朧中,我看到方予可的臉被我拉成不規則形狀。我玩心大起:“哎呀,面板真好啊。用什麼化妝品保養的啊?呦,怎麼臉紅了?白裡透紅,與眾不同呢。真可愛,讓老孃親親。”
我湊上去狠狠地親了親方予可的臉頰,然後轉身對善善說:“這傢伙居然還用護膚品……”
善善忽然站起來晃了晃我身體:“林林,你來真的啊?我們家予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