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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予可果然停止進攻了。過了一會兒,他扒了一口飯:“你是不是還不會游泳啊?”
靠,改為正面諷刺了。我搖頭:“不會。誰跟你們一樣,跟烏龜似的在水裡不伸下脖子就可以待個千萬年?”
“白痴,烏龜不在水底下換氣,只是在水裡面能憋很長時間的氣而已。”方予可給我上“走進科學”以及“動物世界”。
無知往往最丟臉。我沒說話,只好腹誹千年王八萬年龜真他媽的忽悠人。
方予可倒也不介意,繼續問:“那你打算怎麼辦?”
好不容易我有心情吃飯,談到這種壓抑的話題胃口立刻萎縮了。我沒好氣地說:“怎麼辦,涼拌唄。”
方予可嚼了口菜,不經意地問我:“要不我教你?可能你方法沒對。方法對了馬上就會。跟小時候學騎車一個道理。”
我嘆口氣:“關鍵是我也沒學會騎車啊……”
方予可是個失敗的勸導者,也是個誠實的毒舌:“怎麼這麼笨?”
我抬頭望天:“謝謝提醒,不然我怎麼能意識到自己有這麼笨。”
不過方予可這次跟中了邪一樣:“但我還是想試試,你到底有多笨。明天下午我教你游泳吧。”
我搖頭不答應。
方予可急了:“我這是好心教你,你不要多想。我沒有其他想法的,要是我有其他想法……”
我看方予可這麼激烈的反應有些意外:“我知道你沒有其他意思。你以為我會yy你吃我豆腐啊?我吃你豆腐還差不多。”
方予可大窘:“我也不是指這個……那你為什麼不讓我教你?”
“我沒說不讓你教我,我謝謝還來不及呢。我只是說明天不行,我生理期還沒結束行了吧。再過幾天就行。”
方予可咧著嘴笑,漆黑的眸子散發著晶亮的光。
週末,我如約趕赴游泳池。上一週因為蕁麻疹事件我請了一節課的假。隔週面對游泳池,我頗有感慨:衣帶漸寬終不悔,無奈啥都學不會啊。
我問方予可:“你說為什麼人要學蛙泳呢?”
方予可答:“因為蛙泳可以塑身。”
我覺得這個答案可以勉強讓我進去泡會兒了。
NND,泳池的水永遠這麼涼,我凍得直哆嗦,還沒開始遊,就打退堂鼓了。
方予可問:“會浮嗎?”
我不屑,雖然不會游泳,但兩個月不是白混的,難道連浮起來都有問題?我立馬說:“我浮一個給你看看。”
我閉氣鑽進水裡,撅了撅屁股,慢慢讓雙腿離開地面。撐了幾秒,我起身看他。
方予可叉手看著我:“浮了嗎?”
………
我只好重演一遍。
方予可面無表情地說:“基本上看上去,跟投河的屍體剛飄起來沒什麼區別。”
阿呸……
方予可抓住我的手,在旁邊指導:“過會兒我抓著你的手往前面走,你呢繃緊身體,儘量感覺身體是和泳池地面是平行的。記住,是平行的,不是像傑克遜的太空步那樣前傾45度。”
合著學了這麼久我連漂浮都有問題……
我再次閉氣鑽進水裡,雙手使勁掐著方予可的手,讓雙腿離開地面。
感覺過了好一陣,我起身問他:“行嗎?”
方予可舉起他被我掐紅的手笑:“你是打算在水裡順產嗎?雖然你是有些沉吧,但你要幻想身體很輕盈,幾乎沒有重量?——”
我打斷他:“我哪裡沉了?幹嘛要幻想,我本來就很輕盈。”
“是是是。不是說女人是水做的嗎?你就當做迴歸自我就行。不要那麼恐懼水,也許你天生就是人魚公主呢。”
這還差不多。我潛入水裡,慢慢放鬆,任由方予可牽著我的手緩緩地往前行。透過泳鏡,我看見方予可修長筆直的腿正一步一步往後退。朱莉怎麼說來著,腿毛多的人那方面需求也比較大,呵呵,方予可確實——
想到這我想咧嘴大笑,不料卻喝了口水,嗆得我半天沒回過神來。
方予可輕輕拍著我的背:“怎麼好好地還會嗆著呢。”
我實在沒好意思告訴他理由。
練了一個多小時的游泳,漂浮肯定是可以及格了。但可惜考試是考游泳,而不是漂浮。我坐在泳池邊上嘆了口氣:“師父領進門,重修在個人。”
方予可陪我坐在一邊道:“為什麼對自己沒有信心?對自己沒信心,也要對師傅有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