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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想趁機吃我豆腐?”
“阿呸,誰想吃你豆腐?雖然我半年前想過……”
小西溫柔地笑,把鹹花生一顆一顆撥開,把花生米放在我的盤裡:“曖昧開始。”
我看了看他,瞭然道:“小西,我真沒看出來,你有這天賦!當然我也不會輸給你。”我拿起桌上粗糙的餐巾紙,往小西乾淨的嘴巴上拼命抹。
小西生硬的笑:“還沒過河呢,你就拆橋?”
我哈哈地笑:“中國社會主義文化本身就是由無數個‘拆’字組成的,我只不過順應潮流而已。”
小西保持著笑容:“要不要喝點酒?”
我搖搖頭:“我跟方予可發過誓,不喝酒了。”
小西嘆氣:“你怎麼演戲都不會演?現在不喝,更待何時?”說完,小西便和服務員說,“來兩瓶啤酒!”
我心虛地看向方予可那邊,發現他臉拉得跟非常6+1的主持人李詠的馬臉一樣長。
我立刻投降:“不喝不喝了……說話要算話的。”
小西倒是一臉平靜地拿紙擦啤酒杯:“不破不立。以後心疼他也來得及。”
說完他便幫我斟上啤酒,輕聲湊到我耳邊:“我怎麼著也得在他生日前,把你送出去。”我聽了,不禁和他一起淫…蕩地笑。
先跑過來的是譚易:“嫂嫂,你不守婦道。”
小西笑著對譚易說:“我沒娶,她未嫁,怎麼不守婦道了?”
譚易努努嘴,不知道怎麼反駁,走向方予可委屈地看著他。方予可低著頭,跟沒聽見一樣。
我有些洩氣:“我們是不是唱戲唱得太假了?”
小西摟了摟我肩:“那是因為還沒有打強心針。給大爺笑一個。”
我看著肩上的手:“你不覺得我們像奸…夫…淫…婦?”
剛說完,我就看到方予可走過來,狠狠地拉開一把椅子,坐我們桌上了。
小西跟我眨眨眼睛:“林林,你剪短髮後,變漂亮很多……”
“是嗎?”我發自肺腑地笑。我想小西是怕我露餡,開始一個人做主場戰鬥了。
“像你這樣的女孩子,性格又好,不拘小節的,娶回家最好。”
“過獎過獎。”我笑得合不攏嘴。
“你別跟文濤好,他哪能配得上你這樣的仙子。”
我嘴角都要拉到耳根上了:“不跟他好,不跟他好。我喜歡誰你還不知道……”
方予可忽然站起來,怒氣衝衝地跟我說:“你出來。”
我乖乖地站起來,偷偷轉身跟小西做了個鬼臉,低著頭跟方予可出去。
外面雨絲不斷,方予可伸手打車。車一過來,便把我塞進車裡。
方予可跟司機說:“麻煩去郊區的成才幼兒園。”
我問:“幹嘛大晚上往那邊跑啊?你要謀殺?”
方予可點頭:“猜對了,覺得你太鬧,殺了圖世界乾淨清淨。”
我不說話,看來方予可真生氣了。我雖然很高興他吃醋,但心裡其實有些忐忑不安,他會對我說那句所有女人都期盼的話嗎?一切都是真的嗎?哎呀,萬一激情過度,直接滾床單了怎麼辦?我答應我媽要保持原裝回家的,可是要是真獻出去,人家還害羞的說。壞了,今天穿的內衣好像不是火辣型的。
我糾結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不知不覺就到了目的地。
成才幼兒園是我小時候的幼兒園。好多年沒來,幼兒園重建了又擴建了,跟印象中已經不太一樣了。但具體哪裡不一樣,我也說不上來,畢竟一晃十五六年,印象都模糊了。
我不明白為什麼他要拉我到這裡,我也沒敢問。
鐵門緊鎖,我們進不去,只好站在屋簷下躲雨。其實我想告訴他,如果他想進去,我不介意和他一起翻牆。
他看了我一眼:“別琢磨翻牆了,太危險,也不適合女孩子做。”
我低頭:“你不是老說,我不像個女的嗎?這會兒覺得我是女的了。”
方予可望向密密的雨絲,好像要在黑暗的盡頭挖掘出某些東西:“因為很久很久以前,你也沒把我當男孩子。”
“哈?”
夜雨旋律曼妙,輕易拉動心絃。
方予可轉身看向我:“我們曾經在這個幼兒園做過一個月的同學。你在這個屋簷下抱過我,當天還讓我娶你回家。”
“哈?”
“你說我要不要娶你回家?”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