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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分手,還正兒八經地見面說分手。本來我想跟你說出國的事情,你卻那麼蠻橫地說分手,知不知道很傷感情啊?”
我嘀咕道:“都要分手了還追求傷不傷感情啊?有感情還分個屁?”
方予可虎著臉說:“那你為什麼要分手?”
嘿,車軲轆話你就來回繞吧你。
我給他遞了塊毛巾,看著他把長長的手指擦乾:“那你兩小時前不是跑來跟我說,你要出國了?”
“你不理我,我幫我父母先移民過去怎麼不行了。我難道不能去散個心,把你這個狼心狗肺的小東西晾一晾不行嗎?你倒好,很開心地和別人唱歌去了。你還讓我摸著良心說,你自己的良心呢?”
嘿,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是不是?我嚷著:“你還不是去唱歌了?”
“有你那邊花色多嗎?我這邊清一色的男性,你的呢?我進你們房間的時候,你捧著那個王一莫的臉幹嘛?”
“呃……親親……玩遊戲玩輸了。”我連忙解釋。
這個解釋貌似讓方予可很不高興,臉上烏雲籠罩,一副山雨欲來之勢:“周林林,我警告你,你以後再玩這遊戲,我對你不客氣,直接把你抓來關禁閉!”
“我好怕怕……”我拍著胸,擺出驚恐的表情,眨著眼睛挑釁他。
這下好了,徹底把方予可點燃了,瞪著眼睛看我。
我嘿嘿地笑,雙手放在額頭兩側做鬥牛,吐著舌頭看他。很幼稚但很好玩。
方予可忽然狡黠地拉著我的手:“不相信是不是?執行過一次就相信了。”說完就拉著我進房間。
靠,不是真的關禁閉吧?我們這個國家是有法可循的,你這樣叫非法拘禁……
方予可把我一手甩到床上,笑著解自己衣服的扣子。
我看著他才反應過來,這明明是調戲良家婦女前的公子哥那猥瑣的笑。
我咬著舌頭說:“黃予口,你別過乃,不然偶就咬石自盡。”
方予可不慌不忙地說:“你咬自己的舌頭,不如咬我的。”
“嘶……”我倒吸氣,這傢伙不是猥瑣,是特別的猥瑣。
方予可的衣服已經解開開,露出性感的鎖骨,呃,還有胸肌,還有腹肌……
沒關係沒關係,就當他游泳去。鎮定鎮定,不能流鼻血。
我繼續和他談判:“方予可你要冷靜。衝動是魔鬼……”
方予可笑著說:“我本來就是魔鬼,你當你的天使就可以了。”
我只好舉小白旗投降:“我錯了我錯了。我以後誰也不親了行不行?”
方予可卻是搖搖頭:“不行,你還得親我呢……”
方予可在床上真是條十足的色狼。我嚴重懷疑以前我勾引他的時候他是裝的正人君子,現在發騷發成這樣,實在讓我意外。
他橫臥在我的身上,將我當做一個實用的軟墊,看著我低笑,瞳孔裡有我的倒影。我中蠱了,臉開始有些發燙。
我拿手指戳了戳他光潔的面板,乾笑著打哈哈:“面板這麼好,用什麼洗面奶啊?給我用一用。”
方予可特別認真地看著我:“清水洗臉,隔幾天用鬚後水刮鬍子,你要麼?”
呵呵,好好笑哦………
我尷尬地看著他,腦子裡上萬次盤算:侃神啊侃神,你趕緊想出點話題來,不然就出大事了。
方予可大大方方地繼續趴著,把頭埋在我的耳朵旁。
我覺得這個姿勢很容易走火,把腦袋往旁邊側了側,離他幾公分遠。
他卻執著地湊過來,倒是沒什麼行動,只是把腦袋靠在我的腦袋旁。我聞到了他髮間的檸檬香,清新淡然,甚得我心。
這樣沉默地靠了10分鐘,我懷疑自己會不會把他壓扁。尤其是我那微乎其微,快要沒立體效果的胸似乎要被壓成點綴了。
我蜷著身子往旁邊挪了挪位置,想喘口氣,不料耳朵邊傳來方予可的聲音:“白痴,不要動。”
你不讓我動我就不動嗎?我偏動。
方予可的瓷白的臉漲得有些紅,使勁揉揉我的頭,嘆了口氣:“真是白痴。走火你負責。”說著便將我的手覆在他的下身。
呃,我不得不說,這是一場壯舉……呃,壯舉……
我的臉燙得,在微波爐打了好幾圈了呦……
方予可在我耳邊輕聲說:“那天我喝了酒,這麼對你的時候,你怕不怕,慌不慌?”
大哥,我現在也很怕很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