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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予可,你醉了。”
方予可氣息不穩地說著“我沒醉。”此時的語氣倒有些醉漢的意味。
我只好問:“那你告訴我,你存摺裡放哪裡了裡面有多少錢?”
方予可卻是應付得自如:“以後都給你。”
我心想,在喝醉的情況還能講出這麼稱心如意的話來,委實也是個人才。
我平時不善思考,此時卻也要去算算,他和我發生的所有動作有多少是真心多少是獸性。而這裡面即便有那1%的獸性,99%的真心我也不樂意見的。真心永遠不能打折,便是我感情的潔癖。
所以我用力掙脫,跟他做近身肉搏戰。
而我不到160公分的身子在180公分的龐然大物下便顯得單薄了些。再怎麼掙脫,也是徒增情趣罷了。方予可一隻手輕鬆地將我雙手高高鉗住,另一隻手解了我的外套。整個人趴在我身上,我真成了翻不了身的王八。
我很是後悔,為什麼沒有穿我常穿的套頭衫,至少還能增加些行事的阻力。大冬天晚上出來,我只穿了一件襯衫加一件對扣的厚外套。
方予可的唇已從我的下唇蔓延到了肩窩。頸脖間傳來淡淡的酒香,還有一陣一陣的齧痛。
我瞬間覺得了無助無力和絕望,巴巴地看著這即將發生的一切,只好嘆一句:“方予可,你知道嗎?我們已經分手了。這麼做到底算什麼呢?”
頸間的動作突然停滯住。
方予可的頭深深地埋在了我的肩上。好一會兒才感覺到,他的肩膀在不停地上下抖動,在棉柔的衣物裡傳來一句悶悶的“對不起”。
這句遲來的對不起勾起了我這幾天忍受的一切冤枉和委屈,生生讓我嚎啕大哭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你們說,我是不是不厚道。。
對了,新文文案如下,計劃12月開坑,歡迎惠顧:
我叫張耀華,人稱妖子。
我喜歡看絕色男子。無奈生活中,見得最多的是絕了頂的男子。
所以,一旦有帥哥,哪怕是拖兒帶女的中年帥哥,只要在我雷達範圍內出現,我必毫不客氣用我情色的眼神從頭到腳撫摸他,寸甲不留。
但是周林林說得對,我是個有色心沒色膽的人。到現在為止,我還是個